滴血染素衣(四)_烈焰玫瑰小王妃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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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玫瑰小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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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染素衣(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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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火般炽烈癫狂的目光让她不知所措,秀眉紧蹙着,秦聂焰甚至不敢直视他的星目,她说:“你要了结的事情是什么呀?再说……你要我做你的王妃,我……我还不一定愿意呢。”倔强地别过头去,一个声音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他们是宿敌,他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他,风烈,荆安王爷,是她的义父和师兄一定要诛之而后快的目标。而她,秦聂焰,如果此次按照义父指示下了毒的话,就已经两次试图杀死他了。他还可能饶过她么?事情败露了之后,他又怎么仍旧如此执着地要她做他的王妃呢?他一定会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让她做一辈子阶下囚的。

“小焰儿,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你可记得?在别院的时候,你见到本王就昏倒了。如今,你竟然敢这么跟本王说话?”他饶有兴味地端详着她桀骜不驯的小脸,手却仍旧恣意在她的小身子上摩挲。

小脸通红地推开他那对不安分的大掌,她咬着粉唇说道:“胆子和人一样,也是会长大的呀。你……你到底要不要用晚膳呀?我服侍你用膳好了。”

“好。”他答应的倒是爽快,“不过,你的手腕伤了,不能动。而且本王也不舍得你因为动筷子而疼痛难忍。所以,本王喂你好了。你只要乖乖待在这里,就算是服侍本王了。”

“你说什么呀?谁要你喂呀?”白嫩的小脸早已红成一大片了,她实在受不了他越来越得寸进尺的逗弄了,于是试图推开他,却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道,反倒是被他禁锢地更紧。

一勺芙蓉汤已然到了她的唇边,他低声说道:“喝下去,你吼了这么半天也该渴了。”

“人家才不要喝呢?”她一转头,无视那颗汤勺。

他却坏笑地说道:“你寒毒发作的时候也是本王喂的药酒啊,那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强烈地反抗?难道……是因为你不喜欢喝汤而喜欢喝酒?哦,那本王知道了,我们喝酒好了。”他忽然一手拿起酒壶,将甘冽的酒水顺着她那身精美纱衣的领口倒了下去。

“你在做什么呀?啊……”她尖叫着,小拳头垂打着他,却觉得身体里怪怪的,酒液流淌在细腻的皮肤上,就好像一只灵动的虫儿在爬行。前一刻她还在担忧衣衫被弄脏,下一刻她却惊骇地发现他已然埋首于她的颈前,灵巧的唇舌正在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她玉颈上的酒水。他的唇呼出热烫的气息,在吮吸着那醇香酒液的同时,他的手早就毫不客气地将她身上的纱衣扯破,顺着美酒流走的方向,他一路舔吻,隔着丝质的肚兜,还咬了一口她胸前的小樱桃,引得她全身酥麻不止。“你疯了!你这个坏人!放开我啦!唔……”负隅顽抗的秦聂焰还是不争气地发出了呻吟,正当她想伸手捂住小口以防止那羞人的喊声出口的时候,风烈却霸道地将她的双手扳起,用撕下的纱衣绑好,举过头顶。然而,就是在这种被欲望充斥着大脑的时候,他仍旧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她腕部手上的位置,刻意将绑系的位置靠下了些。

意犹未尽的风烈抬起头来,欣赏着她娇羞气恼的神情,挑起她的小下巴,浅吻着她的唇,说道:“小焰儿,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你把人家的手松开啊,还有衣服……衣服……你到底要做什么?”她气急败坏地喊着,被绑住的手仍旧在试图挣脱束缚,身体却再次战栗了起来,因为他竟然正在解她系在脖颈上的肚兜丝绳,“你疯了?不要啦!”

风烈慢条斯理地将丝绳解开,洁白的肚兜倏地滑落到了地上,他怀里的可人儿上半身已然一丝不挂,焦灼的目光将她的一切瑰美收在眼里,他笑吟吟地说道:“这些日子,每天清晨不都是本王和你共浴的?小焰儿,你说,你的身子还有哪里本王没有看过?本王怎么会疯呢?就算本王会疯,那也是因你而疯狂啊……天晓得你这些日子有多虚弱,害得本王都不敢过于亲近你,生怕弄伤了你。对了,你这件衣服是本王帮你穿上的,解下来自然是驾轻就熟了。”

“你是大坏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她扭动着身子,恨不得躲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话是不错,她的身体当然早就被他看光光了,但这不代表着再被他看她就会不紧张不害怕不羞赧啊!而且双手被绑举到头上这种姿势实在是太屈辱了,让她的本来皎洁的身子泛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潮红。

正当风烈的兴致被完全激起,如同猛兽一般将她放在床榻之上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侍卫的传话声。“王爷,七王爷来府上了,说是有要事相谈。”

悬崖勒马的风烈显然十分不快,用丝绢被子盖好秦聂焰,又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说道:“这七弟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小焰儿,你等我回来。”说完,便要离开。

“谁要等你?你把……把我的手解开呀!”被他的挑逗弄得浑身虚软的她声音如同小绵羊一般地喊道。

“好好好,给你解下来。”说着,风烈将撕坏的纱裙解开,让她的那双小手终于重获自由,又将挂在床边的披风裹在她身上,说道:“谅你穿成这样也不会乱跑。饿了就吃点桌上的酒菜。本王和七弟也许会谈到很晚,你就先睡吧。”

秦聂焰撅着小嘴听风烈说完,直到他出门都没有回应一句话。当屋门被关上,她却顿时感到有些空虚。之前也是这样,被他逗弄了半天之后,她意识到自己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比体验到的更大的欢愉,那究竟是什么啊?一想到这里,小脸再次泛红。未经人事的她忽然觉得自己在想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立刻把脸埋到被子里。啪嗒一声,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她疑惑地向床下一望,却看到那包本来被塞在纱衣内兜里的毒药掉了出来。她本该庆幸那东西刚才竟然没被风烈发现,但她却忽然想起了义父在翠微楼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他说:“焰儿,你必须完成这个任务,因为这本来就是你和千律两个人此次出堡应该完成的任务。如果失败了,义父疼爱你,绝对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但仍旧留在堡内的千律就必须要死!焰儿,你可要想清楚,你难道要你最爱的师兄为你而死么?”

鬼使神差的,她下了床,将那包毒药导入了紫玉酒壶之中。望着那瓶酒入神,她感觉到自己的世界在崩塌。她真的要为了师兄而杀死风烈么?她,一定要这么做么?

忽然,门被推开,风烈神情轻松地进门,看见裹着披风的她站在桌案前,说道:“原来七弟不过是来和本王商量回北方的时间的。你饿了?来,吃点东西吧。”说着,他再次坐在桌前,招呼她也坐下,“再为本王斟杯酒吧。把你一个人留在戏楼的时候,本王还以为你真的要逃了。你能回来太出乎本王的预料了,为此也要畅饮一杯。”

她颤抖地拿起酒壶,却迟迟不肯把酒倒到他的酒杯里,美目也根本不敢看他。

“怎么在抖?是不是冷了?”风烈夺过酒杯,自斟了一杯酒,却看到她已然僵立成了一尊石像,笑道:“还在责怪本王弄坏了你的衣服?放心,明天本王会让人给你做一千件,够不够?”说着,酒杯已到唇边。

“不要喝!”秦聂焰大喊一声。其实,她并不冷,有什么滚烫的思绪正在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放弃所有理智。她冲上去抢走了风烈的酒杯,不假思索地喝了下去。她知道,她终究是无法下手杀死他。既然如此,只有用她的命来熄灭义父愤怒的火焰了。义父说的没错,这是最烈的毒药。因为刚入口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到有火在口舌上燃烧。下一刻,鲜血已经从她的唇角流了下来。视线渐渐模糊,她只看到风烈发疯似地将她手中的酒杯打飞,她感觉到自己被他抱了起来,他似乎在为她诊脉,他似乎开始狂喊下人们去请芮溪月过来。之后,她便没有神智了。

师兄,对不起。

这是她昏厥之前想到的最后一句话。

作者题外话:大家都来收藏偶吧噢耶噢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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