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书乐却深感无助地哭了。“为什么你要这样逼我?逼我承认自己还爱着你,你能得到更多的成就戏吗?”
听见她柔弱的控诉,俞惟谦的心软得一塌胡涂,同时感到阵阵的狂喜涌上。
她果然还是爱着他!
五年的漫长守候与等待,终于等到最终的甜美果实,俞惟谦激切地拥住梁书乐,将她呵护在宽大的胸怀里。
“书乐,再相信我一次,我永远不会伤害妳,这五年来我不敢贸然向妳表明真心,那是因为我知道妳心里还留着那次的阴影,唯有时间才能淡化那道阴影,同时给我更多的时间证明自己是多么深爱着妳。”
“我……”
这一次,梁书乐却没有推开他的任何勇气,她的双膝在发抖,身心倍受矛盾煎熬,双手犹豫着该不该抱紧这个男人。
但俞惟谦替她下了决定,他用双臂将她紧紧困在胸膛之内,低头给了她一记直入心魂的深吻。
直到这一吻,梁书乐才彻底明白到,无论这个男人曾经对她做过什么,无论自己有多想走出这段恋情,那都是不可能的事。
她走不出这段甜美又苦涩的初恋,她始终爱着这个男人,深深爱着俞惟谦。
“我爱妳,我着了魔似地爱着妳,让我有机会好好的珍惜妳。”
“你……会不会再次伤我的心?”
“不会的,我永远不会再伤妳的心,我只想爱妳。”
耳边传来俞惟谦的浓烈告白,梁书乐像一滩溶化的春雪软倒在他怀,中,想抗拒却又无法下定决心,幸好酒意掩饰了她的窘境,她可以将一切的失态归咎给酒醉……
“让我爱妳,书乐。”俞惟谦在她迷人的颈项上烙下无数的吻,双臂越收越紧,恨不得将怀中的小女人揉进身体里。
yu望来得太过强烈,几乎是一瞬间就将两人拖进无底黑洞里。
山上的空气冷得让人直发抖,但是拥吻的两人却犹如一团烈火在燃烧。
俞惟谦将大掌探上她纤细的腰身,隔着毛料洋装轻轻揉弄,梁书乐的身上立时被挑起了一簇簇的火苗。
她嘤咛着、抗拒着,但是身体却脱离自主意识,胸前的柔软贴上了俞惟谦的胸膛,点燃了两人之间的yu望之火。
俞惟谦再度低下头将梁书乐吻得无法呼吸,然后稍稍退开身,急切地找出钥匙打开大门,仿佛害怕梁书乐会临阵脱逃似的,另一臂紧紧卷抱着她。
梁书乐星眸半睁,肺叶里满满都是俞惟谦的气息,这种气味远比迷药、酒精还要强烈,将她最后一丝的抵抗力彻底击垮。
她又记起初尝的滋味,那种极痛与极乐的矛盾,只要试过一次就会彻底上瘾。
等到梁书乐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被放倒在柔软如云的床铺上,寝具清一色是低调的黑与灰,真丝质感令她浑身起了一阵战栗。
等了又等,她以为俞惟谦会急躁地覆上来,可是他没有。
俞惟谦只是好温柔、好温柔地凝视着她,然后替她脱去外套,让她得以舒服地休息。
“好好睡一觉。”他低头吻了她的额心,仿佛在呵护一件无价的珍宝。
“不要走。”梁书乐伸手拉住正要起身的俞惟谦,柔声央求着。
她好害怕,害怕这一切又是一场梦,等到她睡醒之后,眼前这个温柔体贴的俞惟谦就会消失无踪,她想要他陪在她身边,无时无刻。
“妳喝醉了。”
“我没醉……”她不再抗拒了,也不想再去漠视对他的真实情感,不断从他身边逃开实在太折磨也太苦。
“听话,好好休息。”
“不要走……惟谦。”梁书乐轻轻喊出他的名字,贝齿咬着红肿的唇瓣,美眸泛着点点泪光,再次出声请求。“如果你真的爱我,那就不要走,抱着我。”
俞惟谦的自制力瞬间崩盘,他像头饿坏的猛狮扑倒她,大掌扣住她小巧的雪腕,唇舌勾缠着她的,另一掌则是滑到她白皙的腿根处,爱怜地挪移着。
梁书乐羞怯地呻吟着,一声远比一声柔媚,那粗糙的温厚大掌已经沿着腿根往上,滑过平坦的小腹,来到雪嫩的丰盈,甚至用拇指搓弄着丰盈顶端的红色果实。
洋装侧边的拉炼被解开,逐渐露出如维纳斯般的雪白身子,俞惟谦乱了呼吸,脉搏逐渐失速,他低首张嘴,吻住那绵软的丰盈,舌尖沿着粉晕兜绕,彻底夺走了梁书乐的心跳与意识。
“太快了……”欢愉来得过快,梁书乐像是求饶一般的抽泣着。
“对我来说,这一切都太慢……早在五年前就应该把妳锁在我身边,让妳永远留在我的床上。”
的力量催便,俞惟谦将唇抵在她耳边,用性感醇厚的嗓音说尽大胆又淫放的内心告白。
她已经无力抵抗什么,只能任随他摆布,即使紧闭着双眼,依然能够感受到他火热的注视以及狂肆的触摸。
形状优美的长指探入温暖的湿润,先是绕着圆,一如他对她做的那样,上下都不让她好受,进行着从古至今最磨人的仪式。
快感突袭之下,她几乎无法喘气,想咬住嘴唇忍耐即将脱口的娇啼,但是他不肯,又将她吻得红唇微张,不断逸出破碎的时泣。
再度睁开双眼时,俞惟谦身上的衣衫已经褪尽,露出精壮坚实的肌肉线条,她不敢往下看,只好将红透的小脸转向另一头。
俞惟谦俯在她耳边坏心地低笑,说了一些的言语,勾诱那温暖的春泉涌出更多情潮,好让邪恶的长指进犯得更厉害。
言语的诱惑满足不了身体的空虚,假装自己醉得厉害,梁书乐伸出一只玉白的藉臂勾住俞惟谦,柔软白皙的身子蹭着他,似撒娇般地索讨着。
俞惟谦戏吻着她的乳,铁悍坚硬的男性在注满春潮的入口滑动,更大胆探进几指,缓和她因为过于紧张的绷窒。
“放轻松,妳太紧了。”俞惟谦怜情她,不愿太快进入她,担心只有过一次经验的身子会受不住他的狂烈。
“不要伤害我……”梁书乐无意识地呢喃着,害怕这次的沉沦又会换来第二次的伤害。
“我不会,我永远都不会再伤害妳。”俞惟谦心疼地吻着她,细心安抚,在她耳边不断做出承诺。
在他极具耐心的劝哄之下,梁书乐卸下了心防,慢慢为他敞开,无论是心或是身,都彻底又毫无防备地大敞。
长指绕在湿润中心的敏感点,不断轻轻进出,诱出更多的花蜜,一波远比一波更强烈的快慰涌上,梁书乐再也无法克制地放声啼吟。
俞惟谦却选在此时将指尖探入她的嘴里,让她含咬着,得到些微的慰藉,并且发出模糊细碎的喽咛。
然后他将被她唾沫舔湿的那一指再度探入湿透的嫩蒂,碰着那教她一神迷的敏感点,不停揉弄。
经历过一次式是折磨的之后,梁书乐雪白的肌肤布满一层薄汗,那迷茫的神情使她看来更加纯真可人。
……
他们狂烈地,也在之中不停地向对方示爱,对彼此毫无保留地奉献出自己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