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器,然而他们的神色却是不大满意。
这时,刘木与南川舒的目光轻轻触碰了一瞬,便很快分开,状似无意。
几乎与此同时,一声娇喝,从北条家族中传出,让许多北条家的人都是为之一振,神色大变。
“我反对!”
这一声顿时让北条健雄焦急起来,他先是看看刘木,发现后者神色有了些小小的惊讶之后,连忙偏头呵斥身后的南川舒,北条万东也时满脸焦急,冲着南川舒说道:“舒儿你不要在这个时候捣乱。”然而他的心中,却是有着一点点的不妙之感逐渐蔓延。
然而对于北条父子的话语,南川舒有若未闻,顶着压力,继续娇声大喝:“我们堂堂西海五大家族之一,怎么能当政府的走狗!?”
“想我们之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想到之处,无不可去,想要之物,无不能抢。谁人可以阻拦我北条家族,谁人敢阻拦我北条家族?”
“而现在,大家长您竟然想让我们当政府的走狗,让我们做那等苟且偷生之事,剥夺我们的自由,抢走我们的权利。”
“不自由,毋宁死!如果大家长您真要这么做,我南川舒,第一个不同意!”
南川舒此时犹如女武神一般,那风姿绰约一世,说出的话语更是振聋发聩,让无数北条家的人心中热血沸腾,身心剧震,同时目光连连变换,目光不断在北条健雄和南川舒之间来回转动。
刘木心中赞叹,面色却仍是一片淡然之色。他对于南川舒的这番表现,可谓满意至极,接下来,就看北条家族那些人的反应了,能够兵不血刃的解决北条,是刘木最想看到的局面。
……
第一百二十四章内乱
那一声“我反对!”,让北条万东的心狠狠颤动了一瞬,他的脸色几乎立马变得苍白,看着南川舒那义愤填膺的样子,心神震动。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南川舒如此强势的一面,震惊的同时,不觉对于南川舒也更加沉迷。
然而他此时却不得不劝说南川舒,阻拦南川舒,因为她违背了北条健雄的话。
“舒儿别闹行吗?不过是暂时加入海军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北条万东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柔,平和一些,希望借此让南川舒回心转意。然而出他意料的,后者竟然表现出了一丝悲伤之意。
“万东,”南川舒双眼之中流露着淡淡的悲伤,轻轻抬起目光,看向北条万东,“我生来便是海贼,若是你成了海军,那我只能辜负你这么长时间对我的好了,对不起。”
南川舒此时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柔弱,说出的话语更是让北条万东浑身震动,甚至心中激动起来,他正要说些什么,北条健雄却是突然拔了刀。
刺啦!
空气好似都被划破,前段的刀刃横空当在北条万东和南川舒之间,双目之中满是愤怒之色。
“妖言惑众,竟然敢打乱老子的计划,找死不成!?”
说着,他便作势要提刀劈砍南川舒,后者汗毛倒竖而起,一股浓烈的危机萦绕心头,便是神经反射一般的,准备闪避。
然而北条万东却先了她一步,挡在了刀刃之下。那刀刃之上,有着寒光流转,刀气如小蛇一般吐露,在北条万东的额头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色竖印。丝丝鲜血逐渐蔓延开来。
“逆子!你竟然还想保护她?!”
北条健雄原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让他变得更加癫狂,满目血丝蔓延,闪烁着浅浅的红芒,似嗜血的魔神,不杀人,便不休。
“父亲!饶了她这一次吧?”北条万东苦苦祈求,心中想的满满都是南川舒的一颦一笑,还有先前那飒爽的一幕。
“滚开!”
然而北条万东即便双腿不断颤抖,浑身冒冷汗,即便鲜血流进眼中,模糊了双眼,他仍然挡在南川舒面前,寸步不离。
这一幕让南川舒心中有着异样的感觉,她在心里轻叹了口气,若不是北条万东以前作恶多端,祸害了不知多少良家妇女,做了不知多少逼良为娼的事情,否则此时北条万东的表现,足以将她感动,然而这世上终归是没有如果的。
“哼!”
北条健雄心中大怒,但是也只能收回了刀,狠狠地插入地中,然后扭身对着刘木抱了抱拳,欠着身子讪笑道:“让您见笑了,我很快就会处理好的。”
他的心中本是七上八下,然而当看到刘木露出笑容的那一瞬间,他终于是放下心来。然后转身,扬天大吼一声:“北条家将何在!”
一声令下,顿时一个个人站的笔直,如同整齐划一的军队一般,迅速站到北条健雄的前方,大声喊“到”。
“随我,清楚叛乱者!”他又是一声大喊,侧头深深地看了南川舒一眼,后者仍然是一脸决然,毫不为其所动。然后便是带着这些人马,开始肃清先前回应南川舒的人。
一声声惨叫响起,大部分人都变得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同先前一般反对呼喊,似乎就这样,被杀鸡儆猴一般地解决了。
然而就在此刻,南川舒再次一声娇喝:“堂堂北条家族大家长,竟然为了巴结政府,残害自己的同胞。这北条家,我不待也罢!”旋即拿起武器,转身杀向了那些北条家将。
几乎是在她话音响起的一瞬间,那些心中既畏惧又火热的人们,均是揭竿而起,提起武器便和北条健雄所带人马战斗起来,场面变得一片混乱。就连北条健雄也有些迷了,他搞不懂,为什么最终会演变成这副模样。然而此时他已经处于暴怒状态,头脑一片浆糊,难以思考。
几乎所有人都没发现,本来一马当先与那些北条家将战斗的南川舒,不知何时消失在了这里。
人们已经杀红了眼睛,北条家将的衣服与众不同,很好辨认,倒也没有发生误伤事件,然而归根结底,战斗着的,杀人着的,都是北条家族的人,他们在与昔日的自己人打,在与昔日的自己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