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来出去两三个小时使可以回来的海盗们至午时的时候居然边自己的小船都没有见着。这不得不让他们怒火冲天,加上因为饥饿而咕咕叫的肚子。整个大船队就想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一样危险。人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追击航线再一次与商会的船队形成了交错,只是他们过早了超过了交错地点。
胡香也是气得满嘴冒泡,但是茫茫大海又能怎么样。结果只好败兴而归。结果为了出气居然在南麂山抢了一只普通货船。他们哪里知道就在一个多时辰之后商会的船队就从他们吊头的地点大摇大摆的经过。估计胡香如果知道指不定便要中风不可。
抢完了之后的胡香大船队此时也开始慢慢的回去了。为首的前哨船在经过北麂山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只失踪了一个上午的小船。
“嗒嗒……”胡香闭着眼睛坐在他座位上这样敲着手指已经有两个多时间了。中间除去由左手换右手或是左手换左手之外没有任何的变化。伺候在身边的喽罗们也都一个个的禁若寒蝉。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去触胡香的霉头。指不定一小不定心被他当柴火给劈了都有可能。但是却有人不得不去触这霉头。
只见一个喽罗走到胡香的面前跪地道:“大当家的。找到了海狗子了。”
“什么?”胡香突然睁开双眼,双目当中精光四射,压得那个喽罗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只见胡香怒道:“那家伙在哪,给我把他劈了。”
“这……”喽罗哪里敢去执行这样的命令啊,万一胡香这是气话,而自己真把人给杀了到时候胡香又后悔了那怎么办呢。毕近老大是不会错的,错的只能是自己。
就在这个喽罗左右为难的时候一个光着膀子脸上还有一道刀疤的汉子走了进来道:“这什么,大当家的话没有听明白?”
“听,听明白了。”这个跪在地上的喽罗一见到疤脸的汉子如同见到了救星一样。虽然应诺,却是一定都没有动。就等着疤脸来帮他解决问题呢。
“听明白了还不去做。先去把那厮先绑来,然后再杀了便是,快去。”疤脸显然是一个智慧不弱于胡香的人物。他也很明白胡香的性格。现在胡香气头上,不能去直接的触怒,但是如果不去了解一下那只小船上发生的事情显然也不合胡香的性格。所以让那人先绑来。那就是先了解情况。再杀不杀就不是他这个喽罗能够决定了事情了。
喽罗一听这汉子给他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难题感激不以,马上应道:“是。”
不二会儿一个汉子给绑了过来。只见那个汉子显然也很沮丧。一跪下来便不再说话。胡香依然是那闭着眼睛敲着座位的样子。反道是他身边的汉子大声问道:“海狗子。你一个上午都哪去了。”
“大当家的,二当家的。小人小人一个上午都在跟着肥羊转呢。”
“胡说,分明是你这家伙跟丢了肥羊还在此狡辩。说你是怎地跟丢了肥羊地。”疤脸汉子确实是非了解胡香,知道他根本不想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直接便让眼前的海狗子说重点。
“大当家的,二当家的。事情是这样的……”说着二狗子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把罗承续的几次变换航线的经过说了出来:“于是那战船便直向小人冲了过来,还好小人有所准备,马上转头便跑。这才得以逃出生天。然后狗子便直接回岛了。哪里知道在路上便碰上大当家的。两位当家的明鉴哪,海狗子若是跟丢了那船哪里还敢回来呢。海狗子就是最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两位当家的啊。请两位当家的为狗子做主啊。”
“嚎甚嚎,这里有谁过(海上不能说死,只能说过)了吗”疤脸明是骂他实是提醒这个汉子。待他不嚎了便问道:“你可看清了那肥羊是哪里的旗。”
“小人,小人当然看楚了。那是杭州织造局的。”
“织造局的?”疤脸吃了一惊。杭州织造局确实有海船,而且也经常被他们拿来送一些东西回自己的老家什么的。所以这本是很正常的事情。
着这个汉子一看胡香气也差不多了也干脆,直接就磕起了头来。还十分用力,不久就磕出了血来。疤脸一看情况知道胡香气也差不多消了道:“你这厮还好意思要我与大哥为你做主,你这家伙看看一地都是血,拉下去拉下去。”
得令的几个喽罗马上将这海狗子给拉了下去,之后疤脸凭退左右。然后坐到了胡香的身边道:“大哥,看来我等真是被那肥羊给玩了一槽。”
到了这个时候胡香才再一次的睁开了双眼:“看来这肥羊不简单哪。二弟,我等混际这海上也有段时间了,可有见过这样的肥羊?”
“大哥的意思是?”
“我总觉得这肥着不对。只是不知道哪里不对。”
“不如便让兄弟带着手下去把将那肥羊给大哥绑来好了。”疤脸说道。
但是胡香却做了一个制止疤脸的动作:“这肥羊混身上下透着股邪气,也不知道路数。冒冒然去上手,只怕反道扎手。”
“那大哥以为当如何?”
“不若这样,二弟你使带只货船跟着那肥羊后面。看清楚那肥羊的成色。我再让杭州那边的人再打听一下这肥羊的底细待其回头再作打算。”
“果然是大哥。小弟佩服。那小弟回去便收拾收拾便上路了。”
“嗯,便如此定计。辛苦二弟了!”
远处了罗承续还在悠哉游哉的写着他的书。哪里知道他们已经被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