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回去吧。”罗承续兴致勃勃的看着何福贵一家在了解到了最好的生活之后的那种欣喜之情。但是罗承续却没有想到回到商会之后看到了不是欢喜的苏方震,而是磨刀霍霍的陆战队。
“二公子,你总算是回来了。”吴海急切的说道。
“苏公子被捉了。”
“有这事?”罗承续惊讶道。
“正是,故而胡排长已经准备去救他去了。”
“胡国光?”
“正是。”
“胡说八道。我还未下令呢,便去救人。”罗承续怒力冲冲道:“你怎么也不拦着他。”
“这……”吴海一听罗承续的话便不再言语了。罗承续呆了一呆马上便自己想通了问题。胡国光是陆战队的指挥官,是专管陆战队作战的。而吴海虽是哨长,但是哨长的职务是管理船队平日里的工作和战斗。战时船队的一切资源都要听他的。但是严格来说在非战时陆战队是不受哨长的指挥的。罗承续突然发现这个自己当初设定的一个盲区。他突然发现陆战队在船队当中是没有一个核心指挥官的。而这一点在自己在的时候自然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一但自己不在,那乐子大了。以前自己让丘大志作哨长的时候也没有问题,他本来就是陆战队的出身。他一不在现在吴海在商会里资历不深,骄傲的陆战队根本不是他能够管得住的。而各船之上的陆战队其实没有任何统属关系的,所以他们只要在自己的长官的命令之下便可以随意行动。
看来回去还要在船队里设一个陆战队的长官啊。
“此事我已知道,你管好船队,别出乱子。”
“是。”吴海说着便干活去了。罗承续走到了将台之上对石锁道:“你去叫李排长过来。另外去了解一下东离兄被捉的时候都有哪些人在场。”
“是。”石锁说着便退了下去。过了一会儿李国光便过来了。
“李国光见过二公子。”
“听说你准备在我没有任何命令的时候便随意的出击啊。”
“当时二公子不在,国光认为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那为何又没有去呢。”
“国光认为夜上行事的可能性和威害会小出许多。”
“还好你也算没有被胜利冲昏了头。”
两人说话之间一个船工被石锁给带了过来。
“苏公子被捉的时候你也在场?”
“正是。”
“当时为何那陈员外要捉苏公子。你细细道来。”罗承续说完那船工便开始说出一些经过。但是由于他说得不清不楚,所以罗承续还难以下判断。于是他首先想到了方时进。便派了个刘巴去打方时进了解情况。原本刘巴不过是船上的火长,但是罗承续也是没有办法了。林施恩被留在了安南,苏方震被捉了,张达潮没有一起过来。其他如黄定、吴海等人全是武夫。他突然发现身边可用之人还是太少了。
刘巴动作倒是很快,没有多久便回来了。
“二公子。”
“如何?”
“回二公子,那方时进对这陈员外的了解也不甚多。其乃是甬商,而这陈员外乃是粤商。故而在下问及不多。”
“嗯,有什么便说什么吧。”
“那陈员外在粤商当中也算是有些份量。故而方掌柜建议我等勿轻易的得罪其,若是想要救出苏公子则需从其身边之人下手。”
“身边之人?”罗承续有些惊讶。
“正是。”
……
陈府,上灯时分(六点左右)吃过了晚饭的陈仁龙坐在内院书房里依然是心里极不平静。原来他却不知道罗承续诱拐了陈家之女之后这陈仁龙是急得满世界的寻找。结果都没有找到,当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后来早上罗承续派人将他女儿送回,本来是件开心的事情。但是偏偏这陈仁龙一问知道他的女儿与几百个男人们呆在一只船上十几天。老人发挥一下联想就差一点吐了血出来。再找陆家的风顺堂一问,原来这和丰行的首领便是这苏方震。那不用说了,自己的女儿十之当了人家的压寨夫人了。现在玩也玩了,知道自己的女儿嫁不出去了才过来提亲。
提新也就提嘛,但是这苏方震却是半点程序都不走。这古代嫁女,寻也是很讲究地事情。首先要请个人说媒,然后是批八字,再定聘,送礼、迎亲和拜堂。许多情况之下女子与男人在洞房的第二天才有可能认识。
但是不了解程序的苏方震太过于心急。头两个程序都不走,便定聘。这给陈仁龙的感觉就是摆明了知道你女儿嫁不出去了,所以前面都无所谓了。而且这苏方震一口一个泰山的,让陈仁龙觉这苏方震根本就是吃定了他一样。这使他更加不爽了。不过这都不是最主要的。
但就是这些次要原因都已把陈仁龙气得直哼哼,更别说那主要的原因了。没一会儿门便被打开了。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妇人和一个端着个托盘的丫头走了进来。那妇人示意丫头将托盘里的上碗放到了圆桌之上便退了出去,走的时候还把门给带上了。
那妇人见门关实了便向着里间走了过来,看到了陈仁龙依然一脸不快的坐在书桌之前看书便知道他心里还不快。于是使用脸上的几块肌肉硬是挤了个笑脸出来:“老爷,还在生珊瑚的气吗?”
“哼。别提那个死丫头。你也莫想为她求情。”陈仁龙显然是气到极点,根本不想有任何转还的余地。
“老爷,看你说的,我是见你晚上未吃多少,怕你待会儿饿了。这便让下人敖了芝麻粥过来。”
“哼,你且不是为那丫头说事。那便休要提那丫头,今儿个不关她三个月,她是不会知道厉害地。居然在那男人众多的船上呆有十几日之久,老夫想来都觉惊心。此事要传扬出去我陈家的脸都被她丢光了。”陈仁龙现在是不说则以,越说越火大。
“老爷,那也是孩子爱玩嘛。”
“玩,自古以来女子有如她那样玩的吗?”这女人不说还好,一说陈仁龙火气更大,居然突然就瞪着眼睛大叫起来:“玩,都是你们这些个做长辈的宠她。若不是你们从小便由着她乱来,今日会有此事?玩,好好的女子不去学那女经,不习三从四德。便是女红也不会。将来如何嫁人。”
“老爷,珊瑚便是嫁了哪里又会要她做事呢?”那妇人嘀咕道。
“胡说八道。”这女子显然不怎么会劝阻,越说陈仁龙火气越大:“若个个都如你所想,那还需那圣人之学做甚,不若都一个个去野了算了。”
“是是是,老爷说的是。”就在事情有向着恶化的方向发展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声音。
“老爷,家里来人了。太夫人知道了事情,让您赶明个便早点回去。”门外面一个男声响起。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陈仁龙生气的赶着眼前的妇人。于是这妇人便郁闷的走到了门,看到了门口的一个着下人装的老头感激的看了一眼。
等这妇人走后门外的那老人才走了进来。见着的里边的陈仁龙便哈着腰说道:“老爷,那姓苏的后生怎办?”
“我且不是说过。先关起,待我等回去的时候再将之送官法办吗?”
“这……”
“有何不妥?”看着眼前的老人陈仁龙突然一下子觉得有些奇怪,便问道。
“老爷,以小人之见确有不妥。”
“哦,你且说来。”陈仁龙一听也冷静了下来。
两人说着说着陈仁龙是越听越心惊,于是突然大叫道:“来人,快来人。将那淫贼……啊不,是苏公子放出来,好生伺候着。再把蚝境最好的大夫给我请来。”
这陈仁龙的态度如何会如此的奇怪,前后判若两人。这还不得不从罗承续的送女大计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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