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长得比她高了,她得仰着脖子才能和他四目相望。
她也有了进步。走出自卑的圈团,她已经能够正视他,与他平起平坐了。
「读完了吗?」桑原哲矢问,诚挚而严肃。
他很清楚她为他做了怎样的牺牲。
由于他经常在外打打杀杀,不是伤到皮肉就是断筋碎骨,因此,她毅然决然放弃她其正感兴趣的艺术,改攻读枯燥乏味的医学。克服怕血的恐惧,参加各项实习,考取医师执照,在酒井退休后,接任桑原门的家庭医生的工作。
「嗯!」桑原静香点点头,「就算还没看完,一听到你的召唤,我也不敢怠慢呀!一定立刻丢下书本,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像贡品一样,火速呈现在你面前。」
「那么,妳洗干净了?我闻闻!」他孩子气地把头埋进她的肩窝,吸取她特有的芬芳气息。
「嗯!果然香喷喷。」
她笑着推开他。
「又有任务了?」她问。
他已二十五岁,是个深具个人魅力的成熟男人,不乏有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为他纾解生理上的需要。
他不再轻易找她,除非有任务。
「我要去会会菊帮的余孽。」
「菊帮?关西的菊帮?不是早就教你给歼灭了吗?」
「所以才叫余孽啊!听说这两个月来,我们关西分会常遭到不明人士攻击,多方探听之下,竟然是几个小混混干的好事。他们打着菊帮的旗号,在关西一带招兵买骂,有死灰复燃的迹象。背后恐怕有黑手在操控。」
「你什么时候出发?」她问。
「明天。」
「明天?」无意义地重复着,她低叹了一声。
她总是那个最后才知道消息的人。
是他不够重视她,认为她不需要知道?还是太在乎她,不忍让她太早得悉他将离开的讯息?
「我跟你去!」
明知他会拒绝,她还是说了这十年来每当他要出任务时,她都会提出的要求。
她不想守在家中,为在外征战的他担、但受怕。
「不行!」他一如以往的给了她一个否定的答案。
「我想去,当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想在你身边。」
桑原哲矢捂住她的嘴,「我现在就需要妳,妳愿意给我吗?」
她用动作回复他。
她踮起脚尖,圈住他的颈项,压下他的头,唇和唇轻触。小手解开他丝质衬衫的钮扣,爱抚精壮的男性肌肉。
彷如回到第一次勾引他时的情景,她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只是他的喉结已是十分明显。
当年那个青涩的男孩,如今已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了!
她跪在他的裤档前,轻抚显而易见的隆起。
「释放它!」他命令。
在男女游戏中,桑原哲矢已懂得如何取得主控权。
她依令解开他胯间的束缚,男根如出闸猛兽般在她眼前晃动。
冰凉的心手握住炽烈的热铁,轻柔地上下摩擦。
「舔它!」他的声音开始屠痘。
她毫不犹豫的含住他的硕大,舌头逗弄着平滑敏感的前端。
他低沉喘息,按下她的头,让自己更深入她的嘴里。
「嗯……」她发出闷声。
他的硬挺抵住她的喉咙深处,窒息般的痛苦和即将到来的喜悦认知交替刺激着她的感官。
桑原静香用柔软的唇吞吐着他。
脊椎一阵酥麻,他知道他欲望的火山快喷浆了。
「妳真棒!不过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直接要了妳。」
他拉起她,舒缓他的热情。
他知道她想取悦他,可他也想让她得到快乐。
自首度浅尝肉体的盛宴后,透过一次次的揆索,他们逐渐熟悉彼此的身体,知道如何让对方攀登情欲的高峰。
吻上红艳的唇,他的舌在她口中翻腾,画过光滑幼嫩的黏膜。
因长年握枪而长着粗茧的手搓揉她粉红的乳尖,类似疼痛的撩刮让她兴奋得差点尖叫。
激情在她体内泛滥,一股暖流汨汨流至她的私密处。
「我……我要……」她娇喘着。
「还没,妳值得更多。」
丢开碍事的裤子,他拦腰将她抱起,硬热的铁棍随着步伐敲击在她的臀下。
她赤裸裸地被置于软如棉絮的床中央,长发如黑色丝绒般散在纯白床单上,含欲的表情狂野待放,双颊酡红,美得像维纳斯。
他强忍住想埋入她紧窒甬道内的念头,抓起她的脚挂在他肩上,一头钻进她的大腿间,啧啧汲取她的甜蜜。
他轻轻啃咬她的小果核,引得地无助的颤抖。他的舌尖挺入她的穴口,模仿交媾的动作进进出出。
「啊……」她弓起身子呻吟。
「我要……」她揪住埋在她腿间的他的黑发。
在床上,她从来不是含蓄的,而是只美丽又热情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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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笑了。
「要什么?告诉我。」邪魅般的低语自他口中逸出。
他喜欢亲耳听她说出她的渴望,和她平日高雅恬静的形象迥然不同的粗俗言语,总会为他俩的前戏加温。
「要你……嗯……」猛然插入的手指让她顿了一下。
他看着在他的拨弄下扭动娇吟的她,毫不做作的反应使他血脉偾张。
「是这里吗?所谓的g点?」
再探入一指,他尽情地勾弄她,触摸到柔嫩内壁顶端那个教女人欲仙欲死的神奇燃点。
「是……喔!是的……」紧抓住床单,全身肌肉紧绷的她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