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抱着爷爷不撒手,对着在座的其他三个老头问好,“滕爷爷、夏爷爷、蔚爷爷好!”几个老头面带微笑的应承着。滕涛和蔚然紧随其后,只是少了李师师那份娇憨。
“奶奶给你准备了最爱的糖醋鱼和东波肉赶紧去吃!涛子和然子也去。”李爷爷看着自家的小孙女,越看越觉的好看,舍不得撒手。李师师一听到吃的,撒丫向家里跑,还没到自家儿院前就大声喊着,“奶奶,我想死你了!”蔚然跟在后面,嘴角抽了抽,前天还听说这丫头到夏爷爷家里吃了顿小龙虾,这才多久就又想了?多半是想那屋里的糖醋鱼和东坡肉!
几个老头还坐在大树底下,拿着手里的扑克牌继续拖拉机。李爷爷的对家蔚爷爷一边抓牌一边说,“师师这丫头,越看越标志了!”
“可不是,也不看看随了谁!”李爷爷一点不含蓄,眼里都是得意。
“我还记得师师三岁的时候,还抓着我们然子的小手不放呢。没想到一转眼都这么大了。”蔚爷爷感慨到。
李爷爷没接话,拿着手里刚抓到的大王,不动声色的说,“师师从小到大都招人喜欢,老藤家的涛子10岁了,还不是抱着师师不撒手,说要带回去当媳妇儿。”
藤爷爷看了看手里的牌,丢下一张红桃K,慢条斯理的说,“我们家涛子就是太毛糙,不像老夏家的业子沉得住气,再喜欢也不到处瞎嚷嚷。”
夏爷爷没说话,等到大家都抓完牌了。从自个儿牌里抽出两张梅花K,沉稳的说,“反了!”
☆、第八章两个女人
魅惑无论哪天过来都少不了一堆堆的俊男靓女,吧台边的两个女人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一个长发慵懒,一个盘发娇媚;一个背心短裤,一个旗袍高叉,却都是美人之姿,让人转不开眼。
“干杯!第一庆祝我顺利辞职!”杨桃端着一杯冰蓝玛格丽特,豪爽的一口喝下半杯。“第二,庆祝我顺利进入旅游节目组!”再一口,杯子见底。旁边的男人们早就注视好久,这会儿争相为这个漂亮的女人买酒。杨桃来者不拒,统统收下,然后回以微笑,却不搭理男人们,只顾和面前的女人喝酒。
余洋美小口的喝着日出,那是用龙舌兰调配的另一种鸡尾酒,颜色渐进在酒吧的灯光下绚丽好看。她和杨桃都偏爱这种度数极高的辛辣龙舌兰,特别是在兴致不高的时候更喜欢不调配的纯度酒。今夜的杨桃其实是不开心的,她辞职了意味着彻底离开秦倪,成了黄金剩女。纠纠缠缠多年的感情画上句号,脱离小三的身份,可那小三的骂名还是跟着她一起进入电视台。这样的事情多了去,大家都明白,明里不说暗里却是流言满天。她能顺利进入,传言曰:爬上台长的高床。天知道,她刚从一张床上挣扎着下来,现如今是没有力气再爬另一张的。
“工作顺利!cheers~”余洋美支着下巴和杨桃碰杯。盘起的头发仿佛随意窝气,杂乱的慵懒中透出一股妖媚。
“据说少儿台一主持人,卫校毕业,在台里混了有五年一直没转正,前段时间结婚了,嫁给一富商,结婚同时就是转正合同的签订。这年头,嫁的不是爱情,嫁的是工作、是金钱、是权利、是生存的优渥。听人说,那男人快小四十,啤酒肚比怀了双胞胎的女人还大,这要是ML,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姿势。”杨桃夹着烟,一口接一口。“来一支吗?”
余洋美摇摇头,现在哪里都是竞争,稍微松口气就是给自己找自杀的理由。晃着手里的酒杯,百无聊赖的看着四周。不巧,真是不巧,居然看到了他——那夜的男人。滕涛好容易放个假,不想全毁在那个小女人的身上。第一顿吃的太好,其他的再吃就很难入口。说不上守株待兔,可滕涛还是几乎每晚过来报道,都快把这里的鸡尾酒喝遍,还没等到那个小女人。
他烦躁的想要抛弃,没想到,居然让他抓到,吧台边上穿着黑色旗袍的小女人是谁?可不就是那夜让人欲│仙│欲│死的祸│害。他挤过人群,慢慢向吧台边走过去。滕涛依然选了一个遥遥相望的位置,要了杯百家得,眼睛就这么黏在那个小女人身上。不知道那个小女人是有意还是无意,低着个脑袋,修长的手指在桌上不停的圈圈点点,就是没抬头看一眼。他不急,一晚上的时间呢,这么些天都等过来了,不在乎这一会儿。看着小女人旁边的人儿,他不自觉的砸吧了下嘴,又是一尤物!
男人本性就是,好色!其实不说男人,是个人都喜欢漂亮事物。很多人喝鸡尾酒第一次也会被那颜色绚丽是所吸引,谁会要一杯无色的呢?更何况视觉动物的——男人。
滕涛眯着眼睛在那背心长发女人身上巡视了一番,呼之欲出的饱满像是要撑开那薄薄的禁锢,事业线也很敬业的在加班加点。一头蓬松的卷发懒散又慵懒的魅了周围的男人们,却在挑逗后若无其事。玫瑰色的指甲在唇上边轻轻一扫,不经意的夹起香烟,眉眼间的风韵不言而喻。可他还是觉得那晚的小女人更加有味道。
今夜那个小女人穿了一件黑色旗袍,上面开满红色玫瑰,点缀在周身,远远看去仿佛纹在身上的图腾,带着神秘的色彩。高高盘起的头发,利落中透着股诱人的味道。滕涛的笑意在嘴边渐渐漾开,看了眼手表,长夜漫漫却也短暂。他站起身,一口喝干杯中剩余的百家得,向那个小女人走去。
余洋美在看到滕涛的时候心思百转千回,女人总会有那么点小心思,不想自己太过主动,这和第一回不一样,第二回如果太主动了,就显得就些想法、有些希冀,还有一些掉价。她的眼光就这么的躲着那个男人,然后心思不属的看着杨桃和周围的男人调情,再后来她看到杨桃笑的愈来愈放肆,身体不由自主的靠在最近的某个男人身上,一支脚却勾住了另一个男人的腿。她知道,杨桃醉了。因为,杨桃嘴里叫的是,秦倪!
再坚强的女人,总有一个让她撕心裂肺的男人;再软弱的男人,也总会有一个为他死心塌地的女人。这就是女人,这就是男人。别把他们当回事儿,不然他们会得寸进尺,最后千疮百孔的终究是女人,而男人们依旧活的潇洒自在,他们不会知道床下的爱,他们知道的是床上的爱爱。
不能说男人是薄情的,只是女人太过专情。
余洋美的眼角偶尔装作不经意的漂过那个男人坐的地方,看到他的目光带着胶灼,余洋美撇过头去抿着唇,心底颤微微的笑着。等她再转头时,那个位置却换了人,她惊讶的看着那个座位,下意识的环视周围。
滕涛看到小女人四处寻找,走到她身边低声耳语,“在找什么?”余洋美讪然,这个男人!她回头看着这个从身后圈住她的男人,离得太近,粉唇就这么没有约定的擦过男人的脸颊。贴着男人的耳垂说,“你说,我在找什么?”柔润的唇就这么贴着他的耳朵,仿佛亲吻一般带着热气,话毕后也没有立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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