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电话来就是要和我说这些吗?"
“涛子哥。”蔚然的语气软了下来,“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滕妈妈考虑考虑。她刚才拉着我,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吗?"
呵,滕涛嗤笑一声,“然子,你是幸运的,有了师师。我就这一次了,习搞怎样谁知道呢?听业哥为什么一直不结婚,难道你不知道吗?我们这些人,哪有一天是真正的自由。”车子在马路上飞驰,“刚刚才在医院发生的事情,他们就知道了。每天不知道有多少眼睛在盯着我,算了,你不明白的。”看到那个小区就在眼前,他毫不犹豫的开车进入。
车子停在楼下,可滕涛却没有下去。他坐在车内,点上一支烟,吸入、咽下、吐出,反反复复,然后一根接着一根。看着楼上那里亮着的灯光,五彩的条纹天花板看的人炫目,他有些不知所措。月亮偷偷的移动,车旁的的地上散落了抽到屁股的烟头,一地一地。直到他从空空烟盒中再也拿不出一支烟来,这才揉了纸质的的烟盒,推门而出。
他一步一步走进楼内,花色的大理石被拖的光洁嘈亮,军靴踏在这样的地方格外响亮。每一
次他都可以数出电梯的层数,看到数字的跳动,可这一次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他站在门前,右手抬了起来,却半晌没有落下,食指在红色按钮那里停住。
最终还是,叮咚一一,叮咚一一,叮咚一一
不一会儿就听到,“谁呀?”余洋美问了一句,打开猫眼向外看去,整个身体一僵,眼里渐
渐离开那个猫眼。
“洋美,我们,谈一谈。”滕涛用力挤出这么几个字,可门内一片安静。
感应灯在等待的过程中终于厌恶,一下子熄灭,随后整个楼里一片漆黑,只有透过窗户招进
来的月光,淡淡的散了一地。
“洋美,我……”滕涛突然词穷,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受伤的右手还搭在门板上,不舍得离开。那天晚上他想了很多,却始终想不明白,他究竟在什么时候调入这个女人的圈套,让他一步步沦陷。
他只把那当做一场游戏,一个征服的游戏。就像草原的牧人驯养猎鹰,那只是一个征服的欲
望,可从什么时候起,这个鹰深深在他的肩膀扎根,只要一离开他就会觉得缺少些什么。
余洋美背靠在门上,铁质的防盗门凉的透心。她听到男人的说话,听到他说不下去,感觉他
存在只隔了一道门。
这究竟是谁征服了谁,又是谁纵容了他们的爱与放肆?那一道门板一个贴着背,一个贴着手
掌。其实很短距离,可却无法穿透。
她知道他没有走,隔着那道门,“你走吧。
滕涛静静的站在门外,等来了三个字,只有三个字。然后,他感觉了她的离开。是的,是离开……
第四+二章报纸风波
滕涛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针对上一次的军事野外对抗演习,他进行了彻底的分析和总结。他们团作为红方进攻,通过火力密度、攻击范围,防御一方的防守态势、抗击手段、防护水平等诸多因素计算出蓝军相应的损失。这一点在这次作战当时还虐显不足,是以需要经后加以改进的地方。
对抗性演习在现在的军事演习中己经很少见,因此这次短期的对抗演习是为将要举行的检验性演习做准备。滕涛仔细的对上次的演习做出合理、准确的分析。一次胜利不代表所有,如果没有察觉自己在上次的胜利中所犯的错误,那么将来总会因为同样的错误而产生沉痛教训。
噎噎一一,敲门声役有打断滕涛的.思绪,他继续在自己的世界里,“进来。
“报告团长,军区外……”警卫员第一次在报告的时候出现打结,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团长的
脸色,一切如常。深呼一口气,说,“报告团长,军区外有多家媒体要求采访您!
“哦。”滕涛心不在焉的答应一声,继续看着分析着这次的作战演习
“团长?”警卫员小已翼翼的叫了一句,“团长?"
嘶一一,滕涛皱着眉,抬头看来,“到底想说什么?
警卫员身体笔直在站在那里,目光却不敢对上团长,眼睛斜视地面,“外面的记者要求,要
求采访团长您。
滕涛不明所以,他什么时候也能得记者采访了?
警卫员看到滕涛的迷惘,吞了一大口唾沫,顿了顿说,“团长,您,您今天还投看晨报吧。那您先看看报纸,看看报纸。”说完敬个礼,步伐比平时还要快的消失在滕团长的办公室。
滕涛放下手中的工作,拿起办公桌旁的那张晨报,很快就被报纸第一页的一个标题吸引,陆军上校酒店殴打著名画家一一安东尼!11’。三个黑色的惊叹号,动感的带着圆圆的圆点落在报纸的中间,耀眼刺目。紧接着又是一排小字,‘红颜祸水惹的祸,画家不敌上校!’。他淡淡一笑,头版!他滕涛也有上晨报头版的一天,虽然不是头条,也不是谁能上的。除了自家那个退了休的滕爷爷,还役人上过这个版面。
滕涛看都没看里面的内容,直接扔了报纸继续手中的工作。到了午饭时间,他依旧去军区食堂,打上一份饭坐到桌子旁和士兵一起吃饭。接着就是午睡,醒后继续一天的工作。晚上一直到八点他才做完今天的工作,伸个懒腰,从桌子下面拿出一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