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太忙了,家里也吵得很,没有好好安下心来写。
今天恢复更新。但是因为编辑安排上了2月4日的榜单,所以要写一点存稿2月4日发上来。
童鞋们,初二来看吧。到时候肥肥的。
然仔祝愿每个童鞋新年身体健康幸福快乐好运连连美丽漂亮。咱们大年初二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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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面试(下)...
果然,贝麓远笑了。
“这样的评价,实在是——”贝麓远弧线分明的双唇微微上扬形成一抹魅惑力十足的笑容。
孙贝贝鼻腔里的气息瞬间变得稀薄,终于,贝麓远接着说道:“太过耳熟能详。孙小姐的见解并没有什么独到的地方。”
心里虽然发懵,但是孙贝贝的直觉告诉她,这是她能够入围的最后机会。五万块,她太需要那五万块的奖金了。
孙贝贝的面部肌肉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配合,她微笑着答道:“我的答案的确太过大众,那是因为我对您的了解和其他人一样,都是来自于网络资料。如果您能够给我一个接触您的机会的话,那么我对您的评价一定会更为贴切。”
贝麓远目光灼灼的看住孙贝贝:“比如?”
贝麓远十分了解自身的魅力,这种赤/裸/裸的威压果然逼出了孙贝贝两腮的红晕。
更加吸引贝麓远注意力的却是孙贝贝眼底那抹挣扎的神色。
贝麓远唇边的笑意更深,他将手肘搁在桌面上微微向前倾着身子试探着孙贝贝的反应。
孙贝贝果然开口答话了,眼睑微垂的孙贝贝一字一顿的说道:“如果贝先生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加入邦美的话,那么我对邦美的了解一定会更深。”
贝麓远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边以及右手边,马秘书与蔡仇二位部长均微笑以对。
贝麓远将双手背到身后,然后他问:“我的哪只手上带了手表?”
孙贝贝心下一动,她刚要回答贝麓远便说道:“你最后一个回答。请其他的九位候选者依次回答吧。”
首先回答的自然是王慧,王慧思忖着片刻后小心翼翼的答道:“左手。”
接下来有答右手的,也有说贝麓远根本就没带手表的。
贝麓远看向孙贝贝:“你的答案。”
贝麓远的双手仍旧背在身后,孙贝贝的目光垂落在贝麓远面前的桌面上,她缓缓答道:“您的手表戴在左手上,另外贝先生您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银色的指环。”
贝麓远神色不明的打量着孙贝贝:“右手呢?”
“没有。您的右手上什么也没有戴。”孙贝贝给出了答案。
贝麓远将背在身后的两只手平摊着放在桌面上,左手上的确戴着手表,而无名指上也果然有一枚银色的指环,至于他的右手则是空空如也。
贝麓远侧过面孔看向马秘书:“怎么样?”
马秘书的视角永远恭敬的对准贝麓远肩膀以下的位置,他稳当的给出了老板需要的答复:“很好,很细致,观察入微。”
贝麓远牵了牵唇角说道:“给你那边添个人手,怎么样?”
“谢谢贝总。”马秘书在自己的那份名单上孙贝贝的名字后写上了秘书两个字。
贝麓远看着马秘书写完,然后他才状似后知后觉的问道:“她报的是设计师吗?”
马秘书手中的笔停滞了,老板的心思果然最难猜。马秘书谨慎的答道:“是的,她报的的确是设计师。”
拜托,这里是纺织学院,根本就没人去竞争秘书职位的好不好?孙贝贝一急之下抢先开了口:“贝先生,我个人觉得自己的适应力良好,而且纺织专业出身的人做专业秘书应当比文秘出身的人更能够适应工作需求。”
贝麓远的眸子里突然翻滚起的复杂神色快速的掠过孙贝贝的视线。
只那么一瞬,过后贝麓远便凉凉的笑了。孙贝贝疑心刚才的那一幕不过是因为自己太过紧张,所以才会出现幻觉。
贝麓远捻起笔在孙贝贝的名字后面写了个“3”,马秘书轻声问道:“是否点下一个?”
贝麓远微微颔首。
马秘书这才看向神色紧张的孙贝贝:“孙小姐,请您到一旁休息,下一位是江浩。”
孙贝贝恨不得冲过去摇晃着贝麓远问个究竟,但是她还是礼貌的起身鞠躬让位了。
贝麓远永远是这样,他永远喜欢将别人悬在半空中。这种嗜好还真是变态。
孙贝贝腹诽良久。
先前她之所以能够答出贝麓远的手上都带了那些东西完全是出于一种习惯。从前她就喜爱在暗中观察他的着装,画设计图的时候,贝麓远是她永远的麻豆。
对于这一点,贝麓远并不知道。对于孙贝贝,贝麓远无需加以了解,当然也就更无所谓这些细枝末节了。
发呆中孙贝贝的视线又不受控制的瞥向了贝麓远,提问中的贝麓远回视了孙贝贝一眼。
孙贝贝惊惶了,惊惶过后的她急忙将视线别开,王慧鄙夷的注视却等在了孙贝贝视线的出逃之路上。
王慧撇了撇嘴巴样子十分的酸涩。
孙贝贝反倒镇定下来,因为心境平和无畏,所以孙贝贝面容冷漠的回应着王慧的注视并且眼皮都不眨一下。
王慧首先败下阵来。
大眼瞪小眼的结果是,孙贝贝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孙贝贝生怕一眨眼泪水就会掉下来,故此她没敢再乱动眼珠子。孙贝贝一老一实的看着正前方的墙壁慢慢的耗掉了眼中的水气,之后她才转过头去重新看向了坐在会议室中央的第四名应试者。
这一转头又同贝麓远撞了个正着。
连孙贝贝自己都觉得矫情且太过刻意,故此她连忙低下头去瞪着手中的资料再不肯抬头。
贝麓远这厮从前就是个多情种子,她这一次立定主意是要来做正经工作的。
“正经工作”——想到这个词语,孙贝贝自己就先暴汗了一下。
孙贝贝一遍一遍的对自己说:这只贝麓远还只是从前的那只贝麓远,这只贝麓远不是那只和她哼哼嘿嘿过的那只贝麓远。
做了无数遍心理建设后,孙贝贝开始下结论:所以说,她只能将贝麓远当成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