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白莉莉…你要镇定…绝对要镇定!你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你和宇文松都是两个身心健康的成年人!对这种事…这种事…完全…不需要害怕呀…!你已经二十三岁了,不能还像那些小孩子一样表现的那么没见过世面!再…再说了!就连那些还未成年的孩子…很多都已经做过了…白莉莉,你怎么能够连孩子都比不上?”
镇定了吗?也许,表面上看起来的确如此。这位正在坐着“思想的过山车”的女性貌似已经不再颤抖,神情也安静了许多。只是,她的那双眼睛依旧死死的闭着,不管怎么说都不肯挣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宇文松的脚步开始移动,踩在地板上的步子咚咚作响。闭着眼睛的白莉莉看不见宇文松的具体位置,但根据脚步声,很明显,宇文松已经“准备完毕”,正向自己走来!
“莉莉…嗝…准…嗝…备好了吗?”
好不容易整理好的心绪随着宇文松的话语,再次开始激荡起来。她把自己裹得更紧了,双手死死抓着衣襟,全身缩成一团。
“啊————!不行啊!我还是害怕!话说回来,第一次害怕本来就是十分正常的嘛!我竟然会傻到劝自己不要怕?啊!完了完了!我太紧张了!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焦急之中,白莉莉忽然感觉到了屋内那亮堂堂的光线,急忙出声:“等…等一下!木头…你要做…我…我同意!可是…你能不能…把…灯…先关了?做那种事…你不觉得…现在太亮了吗?”
带着满嘴的酒气,宇文松打了个嗝,说出一些话。这些话,让白莉莉心中还仅存的那点侥幸,彻底破灭!
“关灯?关了灯,那岂不是…嗝…全都看不见了?我喜欢开着灯,这样…嗝…我才能看的清楚…”
白莉莉被逼的哭出来了,她这辈子还从来没有为了一盏灯就哭出来。她没想到,平日里情商低的简直连幼儿园孩子都比不过的宇文松,现在竟然会那么的变态!连自己那最后一点点的羞耻之心都不肯照顾!他是个虐待狂吗?喜欢边看着自己痛苦的表情,边在自己身上任意肆虐?
完了,一切都已经完了!凭着床板的感觉,白莉莉知道宇文松已经坐上了床。接着,他好像把一些什么东西放在了床上。打着酒嗝,缓缓道:“好了,莉莉。来吧,今天晚上,我是不会让你睡觉的。你…将会经由我的手,变成一位真正的女人!”
还能逃吗?现在就算想逃,她又能逃到哪里去?门已经被小雨从外面锁死,就算自己不顾一切的撞门,也铁定会在门被撞开之前被那根木头抓住,压在床上!白莉莉知道,自己绝对没有能够压过宇文松的体力!
忽然间,宇文松再次拉开裹在白莉莉身上的棉被,笑道:“莉莉,裹着这种东西是没办法成为女人的。首先,我们…嗝…就先来‘前菜’。怎么样?”
“前…前菜?…啊!他…他要先来‘前戏’…吗?”如今,白莉莉唯一还拥有的防御就是自己身上那件羊毛罩衫,和下面一条薄布长裙。当然,如果身上这条围裙也算的话,那也不过是一条仅仅三毫米厚度的布片。凭着这样一身轻装,有可能挡住宇文松那只手掌的侵袭吗?而所谓的前戏…不就是…
终于,极度紧张的白莉莉在权衡所有因素之后,选择了放弃。她知道
是绝对不可能逃掉了。与其不断挣扎,还不如咬紧i切都忍过去!接着…清澈而透明的泪水,也从那双紧闭的双目中缓缓流出…
“木头…请你…对我温柔一点…我…我这是第一次…我怕痛…等会做的时候…希望你能够…慢一点…轻一点…求求你…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耳旁传来宇文松的笑声,那是不是人们常说的,男人征服女人之后所发出的笑声呢?不知道…至少白莉莉不知道。她的思考已经停止,只剩下双手还在机械性的紧抓衣领,默默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哈哈哈!好!我会慢的,我一定会慢慢教的!首先,前菜这东西味道不能太浓!它是起一个铺垫作用的,所以像辣味,咸味,这样的味道最好不要!”
“…啊…?木头,你在说什么?”
“还有,其他味道也不能太过专一!甜而不腻,酸而不涩才是前菜的基本要点!莉莉,你要记录,记录啊!学烧菜不记录怎么能行?”
宇文松到底在说什么呀?他不是正要和白莉莉享受这温存的夜晚吗?怎会突然说起什么菜色来?白莉莉心里也是抱着同样的疑问,所以,她睁开了眼,望向坐在身前的宇文松…
呃…怎么说呢?记得不久以前宇文松曾经说过,自己酒品很差的…是不是?现在看起来,这家伙的酒品似乎真的很…差。那双眼睛里哪里还有什么温柔?那全是由于无法聚焦而散乱的瞳孔!这家伙的嘴咧着,浓烈的酒气不断从嘴里喷出。更夸张的是,他的手上还抱着一本笔记本?那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各种菜肴的做法!此刻的宇文松,正在手舞足蹈的讲解笔记本上的内容呢!
收回前言…这家伙不仅醉了…而且,还醉得很厉害…
“喂…木头。你知不知道…自己原本是想要干什么的?”白莉莉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试探着问道。
宇文松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就像所有的酒鬼一样毫无形象可言:“当…嗝…当然是教你做菜啦!哈哈哈,白莉莉…嗝…你还真是没用啊,竟然连…嗝…连我的菜都比不上?你还算是一个…嗝…女人吗?哈哈哈哈!不过你放心!今晚,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