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我的,这鼠肉绝没有毒,不仅吃了可以增长体力,而且可以活得久点。”李晓的手上拿出一根细绳。
系成一个圈,往左边的角落里套去,一只肥鼠被他捉到了。
他用嘴一咬,鲜血一飚,都到刘林脸上,刘林连忙用囚衣试了试血污。刘林自知自己是一个怪人。
久不言语,但是一鸣惊人,这个李晓却比他还要怪异。他的所言还有所做往往出乎于人意料之外。
“很怪,先生四肢套伽,身体无法伸展行走,如何可以抓到死鼠。”李浩问。
“你们没有听过我坐过十年牢吗?”李晓答。
“对呀,哪里有绳子去套?”刘林问。
“我的头发,我的头发都快长到四米了,你们说呢?”
一个人十米没有理发,头发长到四米,这一点都不奇怪,但是听到这个怪人在黑夜之中用飞石击杀肥鼠。
再用四米长的头发套鼠肉,真是匪夷所思。
“先生手段高人,非我等可以望尘莫及。”李浩赞道。
“你休要拍我的马屁,三个角落有三只死鼠,你们要想办法去套,不然你们准备今天饿肚子吧。”
李晓语毕,他们三个语塞。坐牢坐到没有牢饭供应,这挨饿的滋味根本就不亚于毒刑烤打呀。
本来他们三人不饿的,但是听到怪人那咀嚼老鼠吱嘎吱声,如同是饿犬啃骨那般畅快,很快他们几个人的肚子就有了肠鸣。
“我们用衣服,把衣服系成绳子。”刘林一说。
“这个主意不错。”三个人的衣服足有三米多米。把衣服系成了绳子,然后把顶端系了一个小口。
刘林的视力还有武艺在三人之中最好,所以张浩把套鼠的任务交给了他。
刘林双臂一振,一圈,死鼠错位了。掉到旁边的阴沟被水冲走了。他汗了一声。
“差劲。”李晓继续咬着鼠肉,骂着他。
“凝神静气,内虑全消。”李晓补上一句。用右手灌入给刘林一股内劲。
刘林提气,精神大振,衣绳朝另外一个角落扑去,那只老鼠总算被他圈住了。他一点一点的小心翼翼地把它拖到了身边。
本来李浩要抢老鼠吃,但是却被李晓夺了去。
“如果没有我的帮助,刘林根本就吃不到鼠肉,这只老鼠呢?我要吃一半,哈哈哈。”李晓双手一撕。
这只老鼠从中间开始,被撕成了两半,一半递给刘林。
怪人果然是怪人,做出来的事情往往出人意表。
刘林把鼠肉递给张浩,那是他的头。
“老大,吃吧。”
“还是你刘林好哦!”张浩学着怪人的模样吃起来了。嗄吱嘎吱数声,如同嚼美味一般。
李浩听后一种饥馋样。
“刘哥,快点,肚得不行了。”
“放心,这只老鼠我们两个人一人一半。”刘林继续套鼠,那鼠被他拿捏住了。刘林把鼠从中间撕起。
孰知老鼠被撕成了三七开,并没有李晓那样均匀。他心里又汗了一声。
“原来前辈的手力控制真是惊人,可以把老鼠撕得那样均匀。”
“那当然,如果我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就枉称李晓了,哈哈哈。”莫名奇妙的笑了几声,让人觉得他很得意似的。
刘林把大块给了李浩,自己只吃小部分。
他们几个吃着鼠肉,那腥涩的感觉几乎要让他们作呕,但是未来几天如果没有人送食,那种滋味比起现在来说更难受。
叶秋这边,他和阳火的人一起从内比都往大王监狱挺进。一个小时的路途,变成了两个小时。
他们从两点开到4点。叶秋和阳火说话,阳火却阴着个险。叶秋问他为什么。他说自己在坐车的时候不喜欢说话。
最后车到半路上开不动了。这让他悬疑未解。
“怎么了?”他问。
“下去检查看看。”阳火道。
“汽车抛锚了。”一个士兵拿着手电筒,钻到卡车下边,看到油箱露出的油水。
汽车抛锚的原因有很多,他们现在碰到的原因就是油箱里面没有油了。一辆没有油的汽车怎么可以再行驶呢?
“阳先生,这里还有多远到大王监狱?”叶秋坐在驾驶室后面的坐位上问阳火。
“还有一公里多。”阳火道。
“好!”叶秋答。
“好是什么意思?”阳火问他。
“好就是一切准备就绪的意思!”叶秋斩钉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