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突如其来
可能许多人和我一样。当手表的时针快指到正下方的时候，分不清是黄昏还是清晨。每当我安静的从梦中醒来，靠着鸡鸣鸟叫，靠着繁华和喧闹，才能使我那惶恐的心渐渐平复下来。我真怕有一天失去了我这个原本就不够多的判断能力。也许只有我这种整天无所事事的人才会用胡思乱想的方式来打发时间。
清晨的鸟叫四欢快的。就像拿到人生中第一桶金，那般不知疲倦，那般忘乎所以的唱着。黄昏的人群却没有沉睡，人们似乎还有许多精力。每当在太阳累的时候，还能忙着寻找欢乐。不需要像小说中的那样，每天都有说不完的事，平平淡淡的，也不失是一种乐趣。也不是身边得有美女才是完美，只要王八和绿豆对上眼了就行了。我更是为身边能有个朝露而高兴。
那天在酒吧里和齐天发生的事我谁也没说，我想王伟也不会和猴子他们说的。我就一直这样藏在心里。
生活就是六道轮回，看你能不能挺过来了。
这两天以为喝酒的原因，胃不舒服，所以我一直呆在家里哪也没去。胡云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房里上网瞎晃悠。胡云今年还在上高中，和我算是校友。
“我在一楼，你朝着上面喊个什么劲？”看来他还以为我住在二楼。
足球算是我不多的爱好之一，以前我的速度凑合能当个小前锋，后来因为感冒得了心肌炎，就一直当门将，后来我在后面看着他们为我一脚开出的球拼抢也觉得挺有意思，就想当初喜欢上在茶铺子喝茶一样。最后带着校队杀进市前四强，以至于你可以不知道校长叫什么，但是你不会不知道市师范足球校队，有两个人。一个主攻，一个主守。攻的那个人是疯子，现在去了国家队，至于守的嘛，就是我了。疯子经常说：“我的技术就是在你的手下练出来的。”
“我约好和邻校的人打比赛，谁知道半场下来输了三球，这不是来找你了么。”我知道他语文不好，不话还是听懂了。简单的说，别的学校来踢球，他以为就是“踢场子”。这小子也太自私了点。
前几年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时候，村子里在游乐场旁边建了一个长60米宽30米的小型球场，因为这个还评了个模范村。奈何中国的篮球场不少，因为它占地小，成本也小。真正的标准球场也只有在市体育馆才有，貌似和高尔夫球场一样金贵。这也不能说什么。原本咱们国家又不行，世界排名九十七位，加上土地资源又紧张。
所以别的村子的人看着眼红，想来踢的，都被胡云纠集的人给赶出去了，这事全村人都知道，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回看这态势，看来真的是输红了眼，放不下面子，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叫我的。当然，我技痒除外。呆在门前也没是干，还是一个人坐在那抽烟。
“我知道你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找我的。这回对方什么来头。”我边走边问。“他们来了不少人”
路人以为他又是在说打架，反倒奇怪我怎么和他混在一块了。
胡云带的人见我来了，都向我问好，我倒是像一副大哥的样子略微回敬。
开始踢下来，也没觉着他们技术怎么样，进攻倒是不少，球都被我拦在门外。也许是我技术好吧，我这样想着。
后来渐渐感觉着他们没劲了，我在后场指挥着胡云他们进攻，又领先一分。胡云趁着换回来当后卫的工夫，对我伸出大拇指，我报以微笑，意思在说小意思。
眼看着踢到八十分钟，太阳渐渐老实了，我索性靠在球门柱上抽起烟来。余光看见不远处，有个打扮前卫的女人正在朝这边看。这种比赛还有球迷？应该是谁的女人吧。我心里想着。
我低头看着烟灰落在草尖上，又被撞碎。突然球网一动。靠，中场大力抽射。
皮球落下，我站起来。胡看着我，像是在问我怎么回事。我扔下烟头，抱起球一脚开飞，转身离开。球赛就这样互交白卷的结束了。
我还在郁闷是谁射的门。只听身后有个女声在叫我：“笑笑。”那是朝阳的声音。那天在酒吧喝完酒之后，她告诉我学校要期中考试，这几天我都没去打扰她。
我寻着声音，正是刚才余光看见的那个女人。
“怎么，这才几天就不认识了？”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你怎么打扮成这个鬼样子了？”我问着朝露。
“漂亮么？”她见到有些惊讶，高兴的问我。
“漂亮个屁，你知道我不喜欢丝袜。刚才我楞是没认出来你。”
“不喜欢，不喜欢就是了。”朝露嘟囔着嘴有些生气。
其实，并不能怪我。她一直按我要求，保持的素妆。今天不仅弄了个发型，兔了眼影，上了眼线，镶了朱唇，还套着丝袜穿着高跟鞋。加上人本来就漂亮，换做别的男人早就流口水了。而我却说着风凉话，也难怪她不高兴。
这和我一直以来见到的朝露完全不同。从这天起我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变，都变的疯狂了。
“你穿成这样准备去相亲？”我故意说着。
“我还用得着相亲么。追我的人多了去了。”她一副高傲的样子。
换做以前我会以为她又在和我顶嘴。不过，自从那天在酒吧遇到齐天以后，现在就不是那么想了。
“你知道今天是什日子吗？”她见我不说话又问我。
“不知道。”我确实不知道。经常性的一觉起来什么都忘了，不知道是下午还是早上，还得等到太阳从哪边出来才知道，要是阴天，还得看一会天是越来越暗，还是渐渐变亮。
“哼，你又是故意的。”她娇怒着说着。
女人在乎的无非是这几个节日：春节，情人节，生日还有圣诞节。
“生日用得着打扮成这样吗？”我又问她。
“人家想给你个惊喜嘛。”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岔开话题。
“人家你家没找到你，到球场才找到。打你手机又没人接。”
我想起胡云找我那会走的急，却是忘了带手机了。
“今天是我生日，你陪我逛街。”她这么说，却也无可厚非。
回到家，换上衣服。带上钱，因为今天特殊，指不定一会她要我买什么送她。
到蛋糕店，和老板定了份蛋糕，告诉他一会回来再取。
我和她就这样在街上转着，陪她逛街的次数多了，倒也习惯了她动瞧瞧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