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我了,你拎一会吧。”
“你过生日又不是我过生日,干吗让我拎?”我现在心情不好,没工夫怜香惜玉。
“死笑笑。”朝露嘴里嘟囔着。最后,我还是默不做声的接过蛋糕。
我没理她。我低着头思索着刚才自己到底计算错在哪。
余光无意中看见刚才那间茅草房里,刚才亮着灯现在灭了,而我一直在这条巷道里。心里一阵怀疑。
难道...
“不可能的。”朝露小声对我说,怕是惊动了里面的人。
我记得去年她拿着笔记本问我,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这回我却宁愿相信这是事实,没有去逃避。哪怕我推开门看见的是一位老人,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我。我也心甘了。
我把蛋糕叫给朝露,轻轻的走到门前。
至于里面的人为什么关灯,可能是听到我刚才和朝露说的话了,也可能是累了休息了。总之,现在灯是关着的。
我现在才看清楚我一直所谓的茅草房。
土墙,房顶是草,门也就是许多竹篾编制而成的,一边拴在“门框”上,一边虚掩着。
我试着推了一下门,破门便喘得厉害。按说如果她在里面,关门的时候我应该能听到声音的呀?想必是我心思不在这上面没听到吧。我这样自己解释着。
里面没有声音,这样反而增加了我手上的力度。我把门用力推开,地面上扬起一股灰尘。
隐约看见床上躺着的人身材不高。我不知道灯在哪。掏出手机,借着微弱的荧光,我还是看清了她的脸。
“小红!”我至今也不知道她的名字。这个称呼还是去年某个小青年喊的。
两个字从我嘴里脱口而出,朝露赶来进来。
“她就是那个女人?”朝露问我。
我没理她,因为我发现这个女人没睁眼。即使我大声叫着她的“外号”她还是没睁眼。即使那一年前的某一个称呼没有惊动她,她依旧没睁眼。
“快,快。打电话,打120。”我对朝露说。这时,我已慌了手脚,明明她大包小包的拎着,我两手空空的,却是她打电话。
虽然我没学过医,但是气息和脉象都很微弱,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喂,爷爷,我和笑笑在路上遇到一个朋友,她现在昏倒了,可能有生命危险。你快来吧。”
朝露没打120,打的她爷爷的电话。想想有些时候人的作用还是很大的。
“糟了,我忘了告诉爷爷在哪了。”朝露也和一样慌乱。
“这里离铁路道口不远,你就叫他在路口等吧。”
我对朝露说着,我把他抱起来,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哗啦一下全撒出来了。
我拿起一看,一袋开了包装的方便面,还是最便宜的那种。
这里最多十个平方,除了窗和一个勉强算是桌子的木头板以外,什么都没有。
“她没有水,干吃着方便面。”我对朝露说着。
这时候我也明白个大概了,刚才她去买方便面,回来的时候开着灯打开包装。后来感觉自己很“困”就把灯关了。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朝露在外面对我喊到。
我赶紧抱起她,向外跑去。
“我发现你越来越喜欢发愣了。”我仍旧没理她,她也似乎习惯了。
“等等我。”朝露穿着高跟鞋在我身后铁路的枕木上跑着。她一直说脚痛,我却没背她,现在为了一个朋友的托付,为了一个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我把她甩在身后。我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我只想对她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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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