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条毛巾是我的,我要是说出来岂不是没了面子?纵然哥们不会笑话,我也会觉得不爽。
“那条是用来擦桌子用的,你搭在脖子上干吗?”我表面上是在嘲笑他,其实心里暗骂自己装b。
猴子听我说完,便把毛巾扔到了外面。
“你还大老板呢,也不请几个帮工,你下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能搬的了吗?”我抽着烟问他。
“忘了,我原本当你不在家呢,谁知道门开着的,后来我发现,你确实不在家。”猴子说完笑着。我却没工夫跟他打屁。
朝露在我前面进来的,怎么一直没见着她人呢?
我想着朝露,来到一楼。屋里没人,但是包和手机都还在。这丫头又跑哪去了。
“你家这是要搬家吗?”
“不是,是笑笑朋友朋友搬来的吧。”
我听声音,一个是钱欣露,一个是朝露。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迎了出去。
“笑笑,是谁来了?”朝露放开钱欣露的手,跑过来问我,看来他还不知道猴子在楼上。
这时候,我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站在我眼前的这位钱欣露,正是房顶上忙碌着的那位,外号叫做猴子的前女友。如果他们见面的话...
我知道平时猴子的不羁与放纵,正事因为我眼前的这个女人所始然。但是,我却一直不清楚他们之间有着什么样的感情和过节。
这突然的一切显然让我又有些不知所措。
这丫头,尽给我找事做...
“来尝尝,这是笑笑发明的。”朝露把加了枸杞的碧螺春,端给钱欣露。说完笑嘻嘻的看着我。
她以前可是从不承认这是我发明的喝法,这回倒像是炫耀似的说着。
她俩像大婶一样坐在沙发上瞎扯着,我想找个借口,譬如你手机坏了,或者包丢了之类的话把她来过来,告诉他猴子和钱欣露的事,可是这么一来,我就骗了她...
时间紧急,猴子说不准什么时候会下来,我把朝露拉到房间里,关上门。
“丫头,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叫钱欣露啊,还是你同学,怎么了。”
“她是猴子的前女友,现在猴子就在楼上。”这时候不论从哪方面来讲,只能长话短说。
“啊!那怎么办?”朝露明白过来,没有主见的问着我。
“人是你请的,你问我。”我确实有些无奈,谁遇到这事都不好说,最好的方法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时候再把她撵回去,不管借口合理不合理,都无异于打自己嘴巴。
“小龙,楼上忙完了。你来帮我抬下冰箱。”声音从三楼传来,顶多还有半分钟的时间,就会到一楼。
“怎么办啊,都怪你,怎么不早说。”这事我都不知道,她倒是埋怨我了。
“能怎么办?硬着头皮上吧,见就见吧,有什么事我抗着。”说着我拉开了门。
“人呢?”这话是朝露说的,貌似这几天她经常说这个词。
原本在沙发上的钱欣露不见了,茶还冒着热气。
也许是她听到猴子的声音走了吧,我心里这么解释道。看来他们之间的误会还是很深的,不过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现在倒是给我省麻烦了。
“她怎么走了?”朝露问我。
“走了不好么。”
朝露有些许伤感,我也觉得自己有些自私。
“还磨蹭什么呢?来抬冰箱。”猴子和老k结伴下楼。
“上面忙完了?”我随便的问他,事实上只想不让他察觉刚才钱欣露来过。
猴子,老k,我还有司机,几个人把上面的杂物半会的工夫抬下来,司机赶着回家吃饭,先走了。
我在那堆东西里,发现了一个抱抱熊,还是新的。
“你搬家带着这个东西干吗?”我拎着抱抱熊,看了一眼问猴子。
“嘿嘿,送人的。”我没工夫理他,刚才的事还影响我。
我们先把大件的东西,想冰箱,床之类的东西抬了上去,随说三个小伙子,倒也够累的。
下了楼,猴子见茶几上有两杯茶,他和老k一人一杯,三两口见底了。那是刚才朝露泡的茶。
“渴死我了,你也不给点水喝。”
然而,这时候我却没有调侃,因为有个女声传来。
“露露,咱们今晚做好吃的。”我的脑袋已不再是阵阵疼痛,而是一下子懵了。
没错,那个声音正是钱欣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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