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有些人,不是你永远不会忘,而是还没达到那个遗忘的节点。到了,自然也忘了,再回头却以无法牵动你的感情。
物事人非事事休.所有的欢乐和痛苦,只在那经过遗忘节点的刹那,烟消云散了.我,不知道那最后一滴眼泪是何时为你风干,而痛苦又是在何时变得云淡风清了.时间,抹杀了一切的一切.然而,这个过程,是以我痛苦的俯视昨天而来的。
一句寒暖,一线相牵;一句叮嘱,一笺相传;一份相思,一心相盼:一份爱意,一生相亡!都已钩不起我对你的思念,思念的才羽早已随风漂泊,随云去流浪,拂亡岁月的尘埃.我就是我,不再为你羁留.风,已恢复了昔日的放纵。
——摘自《甲贺叶子情感回忆语录》我不知道我的出生是为了什么?
杀戮!是的,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杀戮。只有在那鲜红鲜红的血与散发着一阵阵腐尸般的腥味中才能找到我的价值——这就是身为忍者的人生。
在遇见他之前,我还是很享受这样的生活的。可是,直到遇到他后,我开始变得越来越讨厌这种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没有人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但我却明白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是身为忍者所不能容忍的感情,所以,我只有将他秘密尘封于心底。
夕瑟倦鸟已归亭,霜露寒风红锦冷。花落水流情易逝,别语离愁意徊徨。唤起两眸泪萌萌,何堪回首月明中。
到现在我还记得我们第一见面时候的情景。那是也个冰封的雪国,他追着一只受伤了的白鹤而与当时在冰川流逝的小溪中下沐浴的自己相遇。
沐浴,那是我每次出任务回来后必须。而每次不管是有意或无意在我沐浴的时候闯进来的人或物无一不死在我的‘收魂术’下。这次,也不例外。眼与神,迅速的在变化,我知道又有个人将罔死在这了。一想到这,我就浑身不舒服,只想再将身体一遍又一遍的洗尽。
“别动!”他突然喊道。
我当时真的镇住了。不是被他的声音所镇住,而是不别自己所镇住了。他居然能逃过我的‘索魂眼’。这一震惊,让作为忍者的我迅速的作出了本能的反应——高手,也忘了自己赤裸的身体,冲水中一跃而起,再也故不得岸边不远出的衣服,摆好迎战的准备。
你如果是个男人,当你赤身裸体的对着一个女人的时候,也许你会尴尬,但作为一个女人却要赤身裸体的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那种尴尬你是永远也不会明白的。更何况那近在眼前的衣服,原本伸手可及可你却又不敢拿的痛苦,那是种揪心。都是作为一个普通的女人所拥有的心态,也正因为这种心态往往让女人很好机会。可我是忍者,这也明却了我的心态——那就是杀了眼前的人,只要眼前的人一死,那么一切都不成发生过。更重要的是作为忍者的我更明白女人的本身的武器,比任何一把名器都要适用得多。
所以,我出手了。一出手就要致对方于死地。对方同样的作为一名高手,我一出手就没有留有余地,同时我心里再怎么明白的女人身体的武器,我再怎么是个忍者,起码我也是个女人。害羞人之常情。就这么一矫情,这一出手难免就又点扭捏了。所以,我自己出手后只能强求驱逐这不速之客让其给退到我能拿回衣服的安全距离之外。
“嘎吱!”、“噗通”两声几乎同时想起。要不是因为我们都是高手,机会不可能同时听到这两种声音。
“嘎吱”。这是一种武器刺入人体肉身的身声音,这种声音我是一辈子也不会听错的,只是因为我听得实在是太多了;至于“噗通”一声,却是一人一鹤掉入水里的声音。
“你这人这么这样!叫你不要动了。你为什么还要动!没有看到小白刚才站在你头上吗?”那位不速之客小心的从水里抱起那只受伤的白鹤,头也没有抬的抱怨甲贺叶子道。
“”
我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居然有这种人。明知道自己要受伤,还要去救那么一只可怜的小白鹤。如果不是刚才自己丢出去苦无还在他的背上,我真开始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
“你还是先穿好衣服吧?虽然你不冷,但你这样实在是不雅观!”这位不速之客,将白鹤边用干衣将它沾湿的羽毛擦干,边道。
可恶,居然又这种男人!自己擅自闯进人家的澡堂不说,还说人家光这身子不雅观。我当时的气氛与尴尬,你们可想而知。可是没办法,我还是之有乖乖的穿上自己的忍服。
“原来,你也是忍者!我怎么没有见过你?”等我穿好忍服,他也刚刚料理好他的宝贝“小白”,看这我问道。
“这么说,你也是忍者?我好像也没有见过你!”我这才仔细打量一下这位不速之客——高高的鼻梁,在那弱显消瘦的脸蛋上却丝毫没有显得突出。
什么!我们居然没有见过彼此,居然有作为甲贺流当家的我没有见过的忍者,脑袋里快速拉起了警报,只有一种可能,他一定是伊贺流的忍者。
“哦!原来你是甲贺流的忍者啊!”他突然将手中的“小白”放飞了,道,“你好!我是伊贺流的忍者!很高兴认识你!美丽的忍者女士!”
这家伙是不是有病?这是我当时脑袋里能起动的第一反应。甲贺流与伊贺流的忍者对立也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了,这家伙居然碰到了敌对的对头,居然还笑嘻嘻的打招呼,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他是忍者的真实性。
“哦,我美丽的女士!你这样太失礼了。在这美丽的峡谷中让我们相遇即是缘分,既然有缘,我们又何必一定要刀刃相见呢?既然不能刀刃相见,那我们该做些什么呢?既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好,那我们和不暂时的放弃彼此的成见、身份,就做一次两萍水相逢的人,彼此谈谈心?你看怎么样!美女的女士!”
这个无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我却莫名其妙的用点动心了。刚出完任务,心实在是太累了,真的好想找个值得依靠的人放松一下。在族里,自己是个高高在上的家主,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影响着怎个家族,丝毫不敢放松。只有这里,才是自己唯一一个可以轻松的地方。既然这个人突然闯来了,也许真的是缘分。聊聊也无妨,反正他又不是我族的人,只要小心点就行了。
就这样,我们认识了。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伊贺申二。当然,到后面当我知道他的身份居然也和自己一样是一族之主的时候,我更明白他了。因为我与他一样背负着的压力是多么的沉重。当然,这是后话,今天就不谈了。
说到这,我也该休息一下了,去看看小殇同志将我与他的故事安排得怎么样了。你说这小殇啥,我要一不在他身边,他就给我将伊贺哥哥身边安排一个美女——左兰儿,这还了得,伊贺哥哥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我得去顶紧了,see-you-lala,下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