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看什么呢?”女人虽然一直在很专心地嗑瓜子,但总算没眼瞎,好歹发现了我们的飞儿同学,而且发现这个家伙正盯着她雪白的山峰下那一条幽深的山沟吞口水,不由恼火地朝飞儿同学瞪了一眼。
飞儿同学被人看破机关,脸上不由一热,但他很快便镇定下来,将眼一抬,转而盯着女人的小脸,从烟嘴旁边的嘴缝里冷冷地递出几个字来:“看值得看的!”
“呵,小子,你拽哦!”女人放下手里的瓜子,拍了拍手,突然发现胸沟里貌似有一片瓜子壳,便倾身伸手去掏。
我们的飞儿同学的目光被硬生生地拉进了女人的胸沟。那真是一个好地方,两峰对峙,一如雪白的双兔,随着女人抖动吊带裙而快活地乱撞。两峰之间,幽深静谧,雪地之中,人迹罕至。飞儿同学多么想当一回旅者,去那个地方寻幽访胜啊!可惜,女人很快就清除了那片瓜子壳,断了他寻幽访胜的念头。
“看什么看?没看过啊?”女人再次瞪了飞儿同学一眼,不知是真怒还是假嗔,声音很大,却没有动作。
“现在看过了!”飞儿同学也再次从嘴缝里递出了几个字。
“洗头吗?”女人似乎这才想起自己是干什么的。
“如果是洗脚,我会上你这里来吗?”我们的飞儿同学似乎为自己找到这么好句答词而相当得意,嘴角翘着一抹笑。
女人怔了怔,怪怪地看了看飞儿同学,总算开口笑了:“看你不出哈,一个小屁孩,说话还这么鸟!进来吧!”
女人站起身,扭着屁股,款款地进了发廊。飞儿同学看着女人滚圆的屁屁,不由自主地干咽了一口。我的个神哦,多好的屁屁啊,穿裙子都能雕塑得那么圆滚滚的,要是穿牛仔裤,还不圆死我啊?飞儿同学心里想着,跟在圆滚滚的屁屁后面,走进了发廊。
“大姐,剪个脑壳多少钱?”飞儿同学觉得应该先问个明白,免得挨了宰没处伸冤。
“十块!”女人干脆响亮地道。
“洗呢?”飞儿又问。
“也是十块!”女人这回有些不耐了,“我说小伙子,你到底是剪呢还是洗哟?”
“又剪又洗。”飞儿同学咬牙道。妈妈的,这不得花二十块吗?幸好刚才从老爹那儿顺手牵羊弄了一张百元钞,否则……飞儿同学这样想着,将t恤扔在一旁的沙发上,打火机揣进裤兜里,嘴里的烟却依旧叼着,坐到了椅子上。
女人早站在那里拿着工具等,见他坐定,才笑话道:“小伙子,从没进过发廊吗?连这都要问!”
“什么话呢?”飞儿同学不快地道,“先问后不乱嘛!”
“呵!看你娃娃不出来,人小心眼倒不少!”女人笑了,一边剪头发一边解释说,“我们这店,进店十块钱,连剪带洗,一条龙服务,不存在宰人哪,你就放心吧!”
“这么便宜?”飞儿同学笑道,“我听说便宜无好货哦,剪得好不好,洗得爽不爽哦?”
“你娃娃才多点点儿大?晓得什么叫爽?”女人嗔笑道。
“是人都晓得什么叫爽!”飞儿同学笑道。
“那等会儿帮你洗你就知道了!”女人笑道,“包你舒服就是!”
“那我倒要好好领教领教!”飞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