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飘飞过来以前,火车疯狂嘶鸣的声响
已经悄悄带出一道悠扬的伤疤。
必须要说,比起歌唱,你更懂得沉默
比起沉默,你分明更像个歌颂者。
多么矛盾的现实,苍鹰同白云同天际共舞
那长河伴着落日流淌出来的旋律
更像是夏日尾巴上一小撮弹落的卑微灰尘。
所以你懂得了原野之上生长着孤独
习惯性的萌芽,开花,结果,凋零
最后,孤独在你望向未来的眼神中化为腐泥。
......
当那一串精致的纽扣被一一拨开,当江放的手掌深入邱蓉敞开了的粉色衬衫,触摸到之前抵触自己胸膛上的那两团柔软,乃至于揉捏到那两颗想象中应该十分酡红的豆豆,江放清楚的察觉到,邱蓉那扑在自己面上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剧烈,越来越放荡。
或许还越来越舒畅。
然后江放肆无忌惮的将自己的头颅埋入眼前的粉色衬衫中。
然后江放情不自禁的张开了还带着烟味的嘴,伸出习惯与烟雾一起翻卷的舌头,吸了吸那两颗豆豆。
然后――
邱蓉本以为江放会继续行动下去,内心里说不出是紧张还是欢喜,江放当真那么做了,邱蓉同样不知道是该断然拒绝还是该勉强接受。这些只是存在于邱蓉脑海中的东西罢了,在现实中并未得到证实。现实中,江放很快就将自己的头从粉色衬衫中抬了出来,双手放开了邱蓉不是十分纤细的腰际。
经过一番不是十分彻底的云雨,江放的目光,在邱蓉眼中,俨然不再是单纯的目光那么简单。
在邱蓉看来,江放此时此刻的目光就像闪电一样,刷的一下,射在她的身上。
仿佛能将邱蓉全身上下都看个透似的,令邱蓉畏惧又羞涩。
“我现在不渴了。”江放微笑的望着邱蓉,这种微笑比之前江放露出的所有笑容都要来的真实。
邱蓉顿了顿,准确的说,是顿了半晌,才平息下了剧烈跳动的心。
“你――你坏死了,你――你就是个妖孽。”
江放闻言,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吓了邱蓉一跳,邱蓉以为江放又要继续之前的行为了,事实上,这依然只是存在于邱蓉脑海中的东西,江放并未让它变成现实。逼近了邱蓉,江放只是深有所思的道:“是的,我就是个妖孽,妖孽,这个名词好熟悉,似乎好久都没有人这么说我了哦。”
邱蓉嘟着已经被江放吸干的小嘴:“不是没人说,是别人不敢说。”
江放哦了一声,好奇的问道:“怎么?你听谁这么说我了吗?”
邱蓉想起了以前寝室里的几个好姐妹:“高中我寝室里的几个好姐妹都这么说你。”
江放不以为然,轻轻将锋利的目光从邱蓉身上挪开:“那她们为什么不当面说?”
邱蓉叹息一声:“这还用问吗,她们怕你呗。”
“我有什么可怕的。”江放更加不以为然了。
“你是没什么可怕的,可妖孽却是非常可怕的,她们怕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这个妖孽。”
“似乎只有那些无聊的男生才会怕我,在女生面前,我可从来都比较绅士的。”江放神情十分的镇定,丝毫没有为邱蓉的话所动容,只不过,镇定的同时,江放还是承认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在高中的时候,很多故作混混模样的痞子学生,总喜欢欺负和压榨那些学习优异却弱不禁风的学生。
说来也奇怪,很多学习优异的学生,总是显得那么弱不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