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是忘了,不知何时被时光一巴掌
扇掉了对从前的依傍。还有一只脚踹我
也似乎踹掉了从前一些人物,地点,事件。
至于今天我说不清是个什么样的日子
对今天明朗的天气,我微笑后保持中立。
只当是迷途中的虹,只当是沙漠中的绿洲
只当是追梦的半途偶尔邂逅的一米阳光
当她告诉我,原来还有一个从前的我。
......
有钱拿,江放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伪君子似的喊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事实摆在江放的心里,江放之所以罩个“心理医生”的帽子,多半还是冲钱来的,目前正是缺钱的时候,有句话说得好,跟什么过不去都不要紧,千万别跟钱过不去。
将崭新的五十张百元大钞塞进口袋,江放重新正视着中年妇女:“那可不行,你刚才说了,只问我一个问题,也就是说,一个问题五千块人民币,现在你竟然还要再问我一个问题,那就得再拿五千块人民币来。这可不是我诈骗,而是你自己定下的价码,怨不得我一丝一毫。”
“小混混果然还是小混混,更是个狡诈贪财的小混混。”
江放很有风度的摇了摇头:“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到现在,我都没有承认自己是什么小混混,你若一直都如此以为,我也不好再辩解什么,毕竟在我这样的人看来,小混混并非什么丢尽颜面的帽子。好吧,现在我亲口告诉你,我是小混混,不过你该知道小混混狡诈贪财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不狡诈,不贪财,这样人估计不多了。”江放继续很有风度的补充道。
中年妇女闻言冷哼了一声,面色表现出滔滔江水对涓涓细流般的不屑,内心却不得不承认江放的这番话有着绝对道理,别说小混混了,自己又何尝不是狡诈贪财的人,不狡诈,不贪财,估计就不会出现今天如此高贵的自己了,不狡诈,不贪财,那是所谓的圣人挂在嘴边用来敷衍的东西。
咖啡厅落地窗外,方才忽然阴沉下来的天空这时重新明朗起来。
再一次随手从身边的皮包中掏出一叠崭新的百元大钞,轻而易举的扔在面前的咖啡桌上,中年妇女再次在江放心里演示了一遍什么叫帅:“罢了,这里还有五千块,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若能回答的让我满意,这钱你依然拿去,若是不能,依然乖乖给我去找个无人的角落自己卸下一条腿来。”
经过方才的恐吓,这次的恐吓来得似乎不那么猛烈了。
所谓再而衰,有些事情重复的时候,确确实实少了不少第一次的韵味。
“什么问题,你就问吧,我今个好好为你这贵妇人掂量掂量。”
“你该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才对,别张着嘴说话不牙疼”,中年妇女依然保持着一股十分高傲的姿态,使江放由衷的觉得,同样是人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这种高傲自己就是想展现怕都没那个资本和经验。
“我问你,那孔雀如何才能在众多的雄鹰中独占鳌头?”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中年妇女实在忍不住连连摇头,甚至觉得自己今天是不是走火入魔了,还是吃了什么不正常的东西导致神经失常脑蛋白损耗严重。中年妇女实在是想不通,对方不过是小混混模样的灰白头发的青年,自己怎么会将这样的问题摆在他的面前,让他作出回答。
中年妇女的表情被江放看在眼里,让江放以为她是为钱心疼呢。
不过江放很快恍然大悟,像这种女人是不会为了芝麻大的小钱心疼的,真的如此,那估计天和地换了个地儿,沧海和桑田共同患上了梦游症。一万块,芝麻大的小钱?至少对这种女人来说是这样。
“你知道江湖吗?”江放忽然反问道。
“江湖?”中年妇女理所当然的诧异非常,“怎么?这个问题跟江湖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