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光缭绕,夹着兽性张狂的红男绿女蹦跳
这时候,请不要相信纯洁,贞洁,甚至受戒。
夜色在夜晚来临前已经在淫秽里侵透了
谁的尴尬的仰望,到了后来也必将是尴尬
使自己不知不觉以堕落的方式去验证夜的智商。
请抓紧时间脱掉外套,内衣,甚至面具
哪怕最终发现这午夜不过是放荡无羁的浪子
也请相信,生活往往不如表面上那么安静。
......
江放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广告传单竟然发到了邱蓉手里,邱蓉这次打电话过来主要就是追问“心理医生”的事情,江放自然不好做什么非常细致的回答,唯有敷衍了事。谁知道邱蓉那丫头却突然告诉江放,说如果江放真的做了心理医生,她那里兴许会有一桩大买卖。
邱蓉附带的一句话是“这桩大买卖兴许只有你这个特别的心理医生才能够搞定”。
说真的,自诩智商不低的江放,竟然没有弄明白自诩智商不高的邱蓉的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在江放看来,多半还是邱蓉那丫头被自己的特殊初吻搅得天翻地覆,忍不住想要见自己一面,顺便找找机会回味一遍那种初吻的滋味。初尝春味的女人嘛,这个解释虽平庸却不失道理。
而江放所感到难堪的是,今晚究竟如何才能让邱蓉重新回味一遍那种特殊的初吻。
一不做二不休,将邱蓉带到火车站,奔上火车,只为一次热吻,然后在火车开动前匆匆下车?这么做似乎有那么一定的可能性,甚至还很有个性,问题是,所谓再而衰,有些事情重复的时候,确确实实少了不少第一次的韵味。关于这个道理,江放刚刚体会没多久,自然不会在上面栽个闷坑。
管它呢,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又不指望跟邱蓉那丫头早婚。
找到这个借口后,江放总算放下刚刚升起不久的尴尬,看了看时间,已是下午时分,自己今天是趁着午饭的时间从“黄金沙滩”跑出来的,再不回去,到了月末扣工资那是一定的。于是江放匆匆忙忙赶回“黄金沙滩”,到晚上又匆匆忙忙赶到“纵歌舞限”同金重汇合,套上保安的伪装。
按照规定,江放在“纵歌舞限”的工作时间为每天晚上的八点到十二点。
到了十一点钟的时候,江放使了个让金重这浑身长满肌肉的健男都忍不住哆嗦的眼色,金重便心有灵犀的明白了什么,然后主动拍了拍胸脯,向江放保证了什么,再然后江放便提前洒脱的离开“纵歌舞限”。
贯皖大剧院,号称能够横贯整个安徽的一家大剧院,对这个名字江放可谓不陌生,至少在几个月前同邱蓉一起下火车的时候,从邱蓉那张诱人的芳唇里听到过一回,一回生二回熟,再次听到自然算不得陌生。
如果是亲眼见到的话,或许还会因为视觉上的隔阂感到那么一点点的陌生。
离开“纵歌舞限”后,江放打辆出租车,趁着茫茫然的夜色直奔到贯皖大剧院门口,邱蓉那丫头毫无疑问根据约定早早守候在了那里,江放下车的一刹那,就迫不及待的小跑上前,给了江放一个寒夜里显得越发温暖的拥抱。在江放看来,这个拥抱的温暖还不如那两团柔软来的舒适。
正是这种舒适,激发了江放积压已久的欲望,忙不迭的将邱蓉拉到大剧院旁边一条暗黑的小巷中。
接下来的事情不言而喻,一阵急促的热吻过后,江放没忘记将手伸入邱蓉下面那条紧身牛仔裤内,左拐右拐的拐到那条手感上判断应该是花边的内裤内,触碰到那对邱蓉来讲应该是最敏感的部位后,才念念不舍的将手拿出。此时的邱蓉,俨然一副桃花渲染过的模样,粗气喘的比吹风机还迅疾。
毋庸置疑,比起第一次,这一次的江放行动明显深入了一步。
不多不少,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步,好歹也是个飞跃,相信足以让邱蓉这迫不及待的丫头感到满意了。
“你这个妖孽,一来就折磨人家。”邱蓉缓过神来后嘟着嘴唇。
江放故作无奈的摊开双手:“怎么?你让人家过来,还找那个借口,不就是要我来折磨你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