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说不定有朝一日,我被莫名其妙赶下台。尤其是,现在一些事情压得我透不过气来讲真的,我确实想激流勇退。”
“那好啊,你当机立断,退出来呀。”
“但是,我最终仍不愿这样做!”
“为什么?”
“因为,退却不是我的性格,我从来不服输,不想在问题没有澄清,自己理想蓝图没有完全描绘好时,主动放弃。”
“哎,到头来,还是死脑筋!”
“死脑筋就死脑筋!我对你说:你再也不要对我讲这话题了。如果你真正想帮我,则请帮我解决好原料问题,请你出谋划策,让我摆脱目前困境。”
见自己根本不可能说服胡白,蓝悦珊想了想,最后干脆地说:“好,我保证不再提邀你办厂这话题了。”
胡白极其诚恳地说:“老妹呀,讲真的,我现在很难啊,我由衷地希望你给我支持,希望你不再给我增添麻烦啊!”
“支持?理所当然!”突然,蓝悦珊恍然大悟:“噢,对了,想起来了,我在天井集团公司听说了有关杨化辛的传言。天井集团也有氧化锌厂,他们同时也对佛山几家陶瓷公司供货,肯定知道些内幕。这样吧,我设法摸清情况,千方百计为有关部门提供证据。我想,解决了这个问题,应该对你是一大支持!”
胡白点了点头,“这也许能为有关部门提供线索,也许是对我的极大支持!”
蓝悦珊又说:“哦,杨化辛在佛山的一些名堂,水波儿一定有所了解,你也应该叫她想方设法,认真找找杨化辛的违法证据呀。”
“她呀,靠不住。”
“对付那企业的败类,应该是她的职责,再者,这也关系到她自己呀,她应该不会袖手旁观吧。”
“别说她了,她和猪脑壳打架,麻烦还没解决呢。”
“打架?”
“嗯。”
“两个都是中层干部,怎么会打架?”
“别提了,这些还没处理好,她又坚持要辞职闯深圳。刚才我和几位主要厂领导去处理她和朱舟科的纠纷,并做工作要她留下来,她呀,真是倔得很。”
“她现在离开你,真不应该,顶过这场风波需要她,今后的工作更需要她。”
“你去找她谈谈吧。”胡白想了想,说:“不过,可能没什么用,她是那脾气,何况她现在经受得太多,何况她对你……”
胡白显得十分疲惫地倒向病床,前面的话还没讲完,嘴里又冒出一句:“你们两个女人啊,专门给我兴风作浪,把风浪兴起来以后,结果,一个要我离去,一个要离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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