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傅桥捻灭手中的烟,“他们一开始接近你,就是有目的的。这次,不过是被他们抓住了机会。”
“除不掉程家的原因,这是其一。”
“李梵光倒是个情种,也不知道这程希夷是真心待他还是在利用他。”
何斯年却不忿,“身为大夫,本应该妙手回春救治伤病,却用这些下作手段来害人。”
傅桥拍了拍何斯年的肩膀,“倒是白白连累了你。”
没成想何斯年酸溜溜地说了一句,“谁他娘的叫我长了一张舒长华的脸。被连累得还少么。”
傅桥哭笑不得。
何斯年眼睛一亮,看向傅桥,
“桥大眼儿,那李医生还被你扣着吧?”
傅桥点头,看向顾清久的眼神里全是调侃“没顾司令的命令,咱哪儿敢放人!”
何斯年冲着傅桥笑,“你把这人交给我处理好不好。”
笑容像只狡黠的小狐狸,可又让人不觉得他滑头。
傅桥看向顾清久,“顾司令,问你呐。”
顾清久没没有什么反应,简单地应了一个好字。
何斯年心说这李医生害他戒毒的时候那么惨,还挨了清哥的打,怎么说也得好好讨回来。
李梵光被押在军部,程家的人知道,似乎也没什么反应。
顾清久早就让傅桥向程家递了消息,程希夷依旧是没有任何动作,李梵光不过是可怜的棋子。
他们,还动不了程家,动不了南京。
何斯年这下子天天都跟着顾清久去军部混脸熟。
尤其对李医生所在的关押室重点照顾。
“啊——啊——”关押室里面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嚎叫,恍若受了极大的痛苦。
然后又是轻声的呜咽,或是癫狂的大笑,还有崩溃一般的大哭。
有时嘴里还喃喃地叫喊,“希夷、希夷。”
看守的人早已见怪不怪,这是李梵光又犯了毒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