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反应呢,是因为生气才挂的吗?
我垂头丧气地转身往回走,随即听到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停下脚步,一回头却撞到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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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国?”
抬起头,挂井正喘着粗气站在面前。他完全没有想到我是在楼下打的电话吧。一年没见的挂井的脸,看着我的双眼正惊讶地睁得老大……
“挂井学……”
好想见他。可我压根没想过他会像这样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说不下去了。
可能有些夸张,但我实在太过激动,仿佛一片黑白风景中只有他有色彩——这一刻……
“你这个笨蛋!”
挂井冲我迸出一句怒吼。再会的感激瞬间烟消云散,我愣住了。
笨蛋?
见我混乱得答不出半句话,挂井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随后他带着一张臭脸去了我的公寓,直奔电视和录影机开始安装,直到刚刚完工的刚才,除了问我一句在哪里上大学之外,一言不发……
“可是你根本什么都没收拾嘛……”
将视线从电视上转开,挂井重新打量着杂乱的房间。屋里只有电视和成堆的纸箱。
我原本以为行李不算多,谁知拿纸箱一装还真不少。几乎没什么家具,唯一算得上家具的只有一张床,但是还没组装,仍然是七零八落的零件状态。
挂井指着靠墙放着的床褥和床板。
“我给你至少把床装好吧,不然怎么睡啊。”
挂井快步走了过去,拿起其中一部分,我慌忙也凑过去。
“这点小事,不用麻烦了。等一下我自己来弄。”
“都说了我来,给我打下手吧。”
挂井甚至没有回头看我,就地坐下开始组装。不容分辩的强硬语气,我只好沉默着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