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也對。”男人笑道,“你是本地人嗎?”
“我剛來小樽不久。”
“從東京來的?”
“……”
爲什麼這樣問?我用眼神詢問。
“沒什麼,我是因公來北海道的,可是對這邊地形不熟,正在找嚮導兼扛行李的人。反正你很閑對吧?”
“……你怎麼知道?”
“昨天還有前天,你不是都在這麼一個不當不正的時間散步嘛。有工作的人可不會這麼幹。”
得知我已經連續三天被這人看到,心裡有點不舒服。
“托您的福,我現在失業,所以無法做您的嚮導。我知道的只有札幌市內,也許東京反而更熟悉。”
“啊,你果然是去東京的那批人。那你是不是被大城市的冷風吹了個透心涼,心灰意冷地回家鄉來的啊?”
男人放下攝影包,掏出菸。知道那是半開玩笑的話,但他說中了,所以感覺很不好對付。透過鏡頭,我看起來有那麼頹喪嗎。
“……我是不是一副喪家犬的德性?”
“哪有,與其說喪家犬……不如說是野貓吧。”
男人抽的菸和俊樹是同一個牌子,我的胸口微微一痛。紫煙仿佛享受自由般地舞蹈著向運河飄去。
“被人拋棄,無家可歸,就這樣死掉算了……你的臉上就是這種表情。順便一說,昨天還有前天也是一樣。”
“可我沒想去死啊。”
“是麼。”
“反正不像熱愛生活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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