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求报酬的帮他吗?”
“咦?那个啊…也对啦。反正总不能跟小孩子拿钱吧……嗯,我想想,要是顺利解决的话,就跟双胞胎的父母收费,怎样?”
很明显地一副觉得“报酬怎么样也没所谓”的样子,统一郎就这么掩饰过去了。
沉默数秒,雪人叹息。
“那么,为什么会知道他在涉谷呢?”
雪人低声的问道,统一郎便充满魅力的笑了。
(……就败给这张脸了。)
突然感到哭笑不得,可雪人却没在脸上显示出来。
结果,自己还是无法胜过统一郎。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不管什么自己都会给他。正如以往某一天所作的。
跟他被那双大手紧紧抓住的某天一样。
--那是不幸还是幸福,他都不知道。
“那个啦,奏说他在涉谷见到律的画。”
统一郎的声音把雪人从沉思中唤醒,脑筋一转。
“律的画?是律所画的画吗?”
“不。是那个名为透的画家,绘画了律的肖像画。奏跟朋友到涉谷游玩时,偶然在画廊见到那张画,不过是抱着膝的背部的画像。”
“只看背部怎知道那就是律呢?”
“因为在背部有伤痕。那是律在小时候去远足时跌落山崖而受到的伤。伤痕正好在两边的肩胛骨附近,看来好像翅膀被拿掉的痕迹似的。”
肩胛骨是翅膀的遗迹--好像是有一本书叫这个名字的,雪人在头脑的片隅灵机一动的想。
“嗯。那么,对方有跟该画廊作交易吧?”
“大概是的。虽然奏向画廊店员请求说想见画那张画的画家,但是不获受理。嘛~始终是小孩子吧。只是,那位画家似乎有个女性的名字。不过奏还是坚持说画中人肯定是律。”
“是伪名--雅号之类的东西吧。那个闭路电视影像里的男人,就是那个画家吗?假设他真的跟画廊作交易,也不代表他一直都待在涉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