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默不作声,只泄出喘息。统一郎也一直无言。左目被绷带覆盖,右目被乱发掩藏,看不清他的表情。还是看不见比较好。衬衣大大的打开,粗糙的舌头摸索着他上半身的轮廓。
乳头给执拗地舐咬,气息在喉头打结似的絮乱起来。他还是第一次察觉到,那儿的皮肤竟是如此的薄弱敏感。接着,统一郎的手亳无休止的在雪人身上游移。虽优雅却亳不姑息的动作。那手往下伸的时候,他反射地起身。
看透了他的意图,统一郎按住了雪人,干脆利落的解开腰带、拉下长裤拉链。
“啊,等……!”
冰冷的手缠上裸露的性器。身体中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被随意抚弄,耻辱得教人眩晕。手指灵活的,以明知故犯似的下流动作,带粘着质的纠葛不息,以提高雪人的感觉。他认识这手。也认识这手指。然而却好像并不属于对方似的,手很冷。虽然冷,却强行迫使雪人体内热度上升。
“…嗯…!”
男人就是如此简单。那儿设有开关钮,而理性与感情亦是分开的。即使对手是同性,只要被直接玩弄,很难没有反应。
可是,在热切的皮肤表面之下,毕竟感到恶寒。被压在男人--而且还是同僚的身下被脱个半裸,还被尽情抚弄。一想起自己这副模样,屈辱与羞耻直让眼泪渗出。他不想发出声音,咬得嘴唇都快要出血了。
统一郎的脸靠近耳边,低声道。
“……櫂谷。请你当作被狗什么的舔吧。”
“那…是什么--”
差点儿就失声惊呼,他狠狠咽下一口气。
裸露的性器被温热包裹。又热又湿的感触。当他察觉到是被口交时,身体热如火烧,心头却是一阵寒。
“不、要……停手!”
雪人抓住统一郎的头想扯开他。男人纹风不动。膝下被分开,脚跟徒劳无功的有如牺牲者似地擦着地板。敏感地感觉到黏糊糊的舌头表面,让他濒临发狂。
“呼…啊……啊、啊!”
不要。不对。不该这样的。被做出这种事而呻吟。
“停手。你给我停手。黑…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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