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啊……啊啊!”
泪水流出。停不下来,啪搭啪搭的落在地上。那是什么意思,他都不知道。也不想去想了。
从内侧感到灼烫的苦痛。侵犯自己的质量,令腰到大腿都抽搐着。对方缓慢的动作,让他觉得好像连自己的内部也滑溜溜地被揪出。可是在下一瞬间便被深深的进入,呼吸也停顿了。
紧握的拳头内侧,指甲掺入掌心里。没有感到半点快乐。也不可能会感到。撤头撤尾的暴力,但是在内在外感到的热度,却觉得非常重要,不禁悲从中来。
“……櫂谷。”
有如哭泣的声音,在耳边呼唤他的名字。也许真的在哭。你别这样吧,他想着。
希望他不要这样呼唤自己。希望他不要哭。落在脖子间的灼热气息。还有在背后感到的男人身体的质感。
这一切都要把自己破坏。
“櫂谷……櫂谷……”
“啊、啊……啊!”
不行。不要叫名字!被叫著名字时,自己逐点逐点的崩溃。被那双大手猛地抓住带走。
要是变成这样,自己会怎么样呢,他怕得不敢想了。雪人只有紧闭双眼咬着唇,等待折磨自己的暴风过去。
那是唯一一夜。
就是现在,到底还是无法相信,那一夜竟然联系着现在的每日,而且位于与他作为同僚的日子的延长线上。
那是特别的一晚。二人堕落在黑暗的洞穴中,从洞中挣扎爬起来。
再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那之后再次跟统一郎见面,是在涉谷警署的刑事部室里。一脸清爽戴上眼带的统一郎,看到雪人便淡淡一笑。
笑着说,“受你照顾了哪”。
那个笑脸。
把一切都轻柔地掩藏起来,锁上了。
自此以后,彼此再也没有提起过那件事,了无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