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反而有些期待孙政委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孙政委还真色胆包天的回来了。瞿卫红看着她那副色迷迷的嘴脸,心里一阵冷笑,心想还不知道是谁收拾谁呢,脸上还是平静如水,什么话也不说,坐在凳子上动也不动。
孙政委推门而入,此时瞿卫红穿着湿了半截的旧军装,却遮掩不住她凹凸玲珑的身姿,尤其是那对紧贴在衣服上好似随时要蹦出去的大奶子,再看她的俏脸,目光冰冷,薄薄的嘴唇紧抿,神色中微带一丝悲怆之色。
两人目光触碰片刻,孙政委有些恼怒,命令道:「臭婊子,赶紧把你身上那身破皮给我脱了!」
瞿卫红直视孙政委的目光,轻蔑地说道:「真是笑话,你用孩子威胁我就范,我不反抗是为了孩子,难不成我还要主动脱光衣服伺候你不成?反正我现在已经成了你案板上的肉,想吃就自己来拿呀!」
孙政委是瞪着眼睛听完这番话的,他的怒火显然熊熊燃烧了起来,只见他一个跨步冲到瞿卫红身前,重重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非常清脆的一个耳光,瞿卫红没有躲,苍白的脸上显现几道红印。
「你这臭婊子不知道都给多少男人搞过了,还敢在老子面前立牌坊。你第一天进农场老子就准备搞你了,等了这么久那是给我弟弟面子,像你这样的骚货贱货,有男人愿意搞你你就该乖乖地撅屁股!」说着,又是一记极重的耳光打在瞿卫红的脸上,一缕殷红的血丝从瞿卫红紧抿的唇间流了下来。
瞿卫红竭力将身体挺直,怒视着孙政委道:「孙德富,全世界的男人搞我我都愿意,唯独不愿意给你搞,因为你是个人渣,你是个骗子,你和你弟弟一样都该被雷劈死!你今晚可以抢占我的身体,可以夺走我的孩子,但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你,你——」孙政委指着她的鼻尖,几乎气疯过去,「你要让我付出代价,哈哈哈!」他怒极狂笑,「老子现在拔了你这身破皮,看看你他妈的有多骚!」
孙政委抓起瞿卫红的衣领猛地一扯,散落的钮扣如断线的珍珠般纷纷散落。他不是在脱,而是在撕瞿卫红的军服,在他的蛮力下,浅绿色的军服变得丝丝缕缕,象飘舞的彩带罩在瞿卫红的身上。
眨间功夫,瞿卫红的布内衣也被撕得稀烂,晶莹如玉的浑圆巨乳裸露在了孙政委的面前,「这么大的奶子,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了,真他妈的贱!」
看到那对美得眩目,大得晃眼的乳球,孙政委突然有了发泄怒火的目标,尽情地抓、揉、捏着雪白的乳肉,嘴里含糊不清地吼骂着。他观察着瞿卫红的神情,无论他怎么蹂躏那对大奶子,瞿卫红都没吭声。
她越是平静,孙政委就越是不爽,就像猛地一拳期望对手痛呼,却哪知打在绵花上,对手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种有力使不上的感觉让孙政委又怒火凭添了几分,气得一把揪住她褐色的乳头,使劲地用力一拧,瞿卫红才终于嗯地一声低吟,疼的瞿卫红浑身颤抖着哼出声来。
孙政委刚准备得意地喝骂,忽然手上一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低头仔细一看,顿时露出一丝淫笑:「他奶奶的,都忘了你奶子里还有货呢!」他低头张嘴,一口叼住瞿卫红一只硬挺得像个橡皮头的乳头,吱吱地用力吸吮。
处于哺乳期的瞿卫红最大的弱点被男人揪住了,那敏感而泌乳的乳头被孙政委狠狠地咬着,一股股乳汁被吸了出来,作为母亲的天性令她双颊似火,原本软绵绵的乳房也开始渐渐发涨变硬,尽管她从心底感到屈辱和不堪,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是她无法控制的。
终于,两个乳房都被吸得差不多了,贪得无厌的孙政委才把嘴从瞿卫红的乳房上离开,乳晕上尽是他留下的牙齿印记,看起来触目惊心,可这男人却毫不怜香惜玉,一边咂着嘴拍着她的乳房道:「这母乳味道就是好啊,又香又甜,给你那小娃娃吃真是浪费了,应该挤出来拿出去卖!」
瞿卫红双颊似火,可眼眸里看男人还是那么恨意盈盈,孙政委看的是咬牙切齿,拎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凳子上揪了起来,站起来后的瞿卫红又开口问道:「孙德富,你难道就没有母亲吗,你就是这样对待母亲的吗?」
「呵呵,我妈……我妈可不像你,长了这么大一对奶子,整天晃悠着勾引男人!」
孙政委的一只手还不停在乳头之上又搓又捏,两粒敏感的尖峰,所感受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也把永难忘记的屈辱深深印在瞿卫红的心底。孙政委的另一只手则伸向了瞿卫红的纤腰,摸索着解开她的皮带,浅绿色的长裤无力地褪落到脚底,和大多数女工一样,裤子里面没有其他衣物,因此,脱去长裤后她的下身就只剩下了一条棉内裤,一双丰腴白嫩的诱人大腿赫然呈露出来。
瞿卫红被男人粗暴的扔到了床铺上,从男人那鼓胀的胯间她可以看出孙政委这个人面兽性的男人忍不住了,就要开始奸污自己了,她唯一的机会也就要来了。
孙政委确如瞿卫红所预料的那样,他的兽欲已全面被激发了,小小的棉内裤已被撕成了絮状物,他的中指猛地插进了瞿卫红的阴道,接着又将食指也加了进去。两根手指加起来虽然并不粗壮,但在毫无准备时强行插入,还是给她身体带来巨大的痛苦,那手指还在干燥紧闭的阴道里猛抠,更是让瞿卫红愤怒。
见这一招毫无成效,孙政委一低头,全身都趴在了瞿卫红的身上,抓着瞿卫红的乳房狠狠地咬了下去,这一咬可比刚才的要狠多了,褐黄的牙齿深陷白皙的乳肉之中,待张口时乳房上如盛开一朵艳红的桃花,一排牙印中渗出密密的血来。这般痛感比刚才要强烈得多,瞿卫红也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双手偷偷地伸到了枕头底下,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响。
孙政委咬了第一口,感觉不过瘾,便重重地再次咬了下去,插入阴道内的手指更猛力上提,力量之大使瞿卫红不得不踮起脚尖来,不过这也是她很快就摸到了事先准备好的那块玻璃片。
瞿卫红还在强忍着男人近乎变态的虐待,看着他如豺狼般一口一口将雪白的乳房咬着满是血痕,怒火在胸口聚集,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爆发,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孙政委已快接近疯狂,他竟把无名指也强行地挤入了阴道,几乎将阴道壁撕裂,尔后又抽出两根手指,找到阴唇上方那突起的阴蒂,用指甲猛掐着那柔软的嫩肉,最后更一口咬住了乳头,在乳头即将被咬断的瞬间,瞿卫红双手猛推了一下,孙政委被推了一个挒趄,差点摔倒。
「你这个变态,我说过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短短这一瞬间,瞿卫红手里拿着那块尖锐的玻璃片,最锋利的尖峰对着孙政委的脖子,尽管她的乳房被咬的热辣热辣的疼,但她还是强忍着痛,正气凌然的对着孙政委说道。她能做到这一点,其实也跟她曾经出演过《红色娘子军》有关,毕竟戏如人生,人生如戏,潜移默化间吴清华反抗南霸天的精神也激励了她。
然而,孙政委却一点也不害怕,梗着脖子挑衅说:「臭娘们,你以为我会怕你?你有本事就把老子弄死,我保证你到死都找不到你那小娃娃,哈哈哈哈!」
「孙德富,你这卑鄙小人!你把我女儿放到哪里去了,快说!」
尽管瞿卫红的语气依然凌然,但神色却有些黯然了,她没有料到孙政委竟然如此下作,她不知道孙政委是否在虚张声势,一方面对女儿的安危十分担忧,另一方面又不愿就此屈服,手里的玻璃片已贴到了孙政委的脖颈上。
「好……好……你冷静……你冷静,我……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你冷静……冷静……」
生命的威胁近在身前,孙政委也有些害怕了,他不敢再刺激瞿卫红了,一点点从床上爬起来,瞿卫红手里的玻璃片也跟着他一起从床上离开。
「我警告你,你不要想耍什么花招,老老实实地带我去着孩子,我就不把你的事情告诉警察!」
瞿卫红已经在二人的角力中占了上风,孙政委战战兢兢的走在前面,全身颤抖着,生怕那玻璃片划破自己的喉咙,了断自己的性命。二人走到了门口,瞿卫红却突然腹痛如刀绞,走不动路了,痛地浑身发抖,连玻璃片都从手里摔到了地上,短短半分钟,攻守之势异也。
孙政委满头冷汗地转过身,瞿卫红还在试图克服剧痛,弯腰捡起玻璃片,他旋即一脚把瞿卫红踢倒在地,彻底取得了这场角力的胜利,一把抱起蜷缩在地上的瞿卫红,往床上一扔道:「看你这骚样子,还更跟老子叫板!」
连平躺都坚挺丰满的硕乳,扁平的小腹,水嫩的肌肤,阴部那弯曲而黑亮的阴毛,鼓溜溜的两片大阴唇将阴户虚掩,鲜艳得像成熟的水蜜桃,令孙德富欲火中烧,无比亢奋,双眼烧得通红,全身上下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孙政委抓着自己怒气冲天的肉棒,对着女人柔黑阴毛掩映下的阴户而去,瞿卫红羞愤的泪水夺眶而出,奋力的本能的想合扰自己的大腿,但这不但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变态兽欲,孙政委硬生生地用自己的龟头挤开紧合一处的阴唇,在上面上又顶又磨,故意的玩弄着女人的阴户,阴唇上方的阴蒂也慢慢肿胀起来。
瞿卫红没有再反抗了,她想起了这些年所有噩梦中的牛鬼蛇神,想起了梦中那个大雨之夜里被强奸的女工,想起了每一次从噩梦惊醒后的惊惧,现在这一切都变成了现实……命中注定,全是命中注定,失去一切反抗能力的瞿卫红一遍遍对自己说道。
心理防线一旦被攻破,肉体的沦陷也随即而来。瞿卫红在男人这般玩弄下,胯间淫水横流,湿了阴毛,也弄湿了孙政委勃起的肉棒。孙政委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乐呵呵的说:「贱货,还没被老子干呢就发骚了!」
男人粗大坚硬的肉棒顺着湿热的肉穴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瞿卫红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
「他妈的,你这小骚逼老子终于操到了,老子的鸡巴都要被你这小骚逼夹断了!」
孙政委的肉棒完全的进入了瞿卫红的身体,开始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密的肉穴里重重地抽插起来,已是两个孩子母亲的瞿卫红的肉穴紧的出奇,死死地裹住了他的肉棒,爽得他飘飘欲仙,吼道:「」操,我操,老子要狠狠地操你,操死你!「
在男人狂暴粗鲁的奸淫下,瞿卫红毫无反抗地任凭他奸淫着,由于男人急促的撞击,发出嗯嗯的喘气声,男人粗大的肉棒浅浅的抽动弄得瞿卫红心慌意乱、淫痒难熬,不知什么时候,那硬邦邦的肉棒又会猛地一插到底,插得她心脏扑扑乱跳,几乎背过气去。最让她难为情的是,刚才强烈的腹痛感竟在这般粗暴的奸污中消失全无。
孙政委见瞿卫红被自己插的失魂落魄、连翻白眼,顿时兴致更加高涨,两只手又抓住了那对已伤痕累累的大乳球,大力的抓揉起来,忽然觉得手指缝里有一种湿漉漉粘糊糊的怪异感觉,低头一看,原来是被他抓在手中的瞿卫红的两只乳房在他一波接一波的按压下正向外汩汩地淌着乳白色的乳汁,「嘿嘿,真是个浪货,给老子干了两下就又有奶水了,还不好好谢谢老子捅你的烂逼!」
「石康,石康……我爱你,爱你………我要,要……」
瞿卫红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的下身已经被又粗又硬的肉棒插的酸麻难忍了,现在胸脯上又传来一阵阵过电般的感觉。她的身体里有一股邪火在到处流窜,无法控制的欲望和潜意识里对强奸的抵抗让她再度产生了幻觉,竟将孙政委视为石康,开始无拘无束释放心中欲望,越来越多的淫水从阴户中涌出,身体更配合的抽送扭动着。不一刻,她即快要攀上了高潮,身体紧贴在男人,疯狂地扭动着,口中更发出销魂的呻吟。
「他妈的,真是个骚逼!」瞿卫红的变化有些快得出乎孙政委的意料,现在的确变得更加主动了,虽然身体上更加爽快,但心里却缺少了那份征服的满足感,而且瞿卫红还把他幻想成了另一个男人,孙政委心中自然不爽。
就在孙政委感到瞿卫红到达欲望巅峰时,他猛地把自己的肉棒从女人的身体里拔了出来。瞿卫红尚没从幻觉中清醒过来,她的两只手都被孙政委钳住了,只能紧紧夹着大腿,摩擦着私处,但这样的快感哪比得上真家伙呢?
「我要,要……」只看瞿卫红在床上辗转翻滚,犹如发情的母兽一般。
「要你个头!到底是老子玩你,还是你玩老子呢?你这贱货,烂货,骚货,破鞋!」孙政委忿忿地骂着,从床下拿起皮鞋,用鞋尖抵在瞿卫红的阴户上,左右的转动着,还继续骂着:「要,他妈的,我让你要!」
瞿卫红混沌的大脑感一阵刺骨的寒意,有赤身裸体的瑟瑟发冷,也有锃亮皮鞋头传来寒气,瞿卫红身体的扭动慢了下,如流动的水被冰冻起来一般,眼神中浮起着令人心碎的哀怨悲恻。
孙政委把皮鞋从床上扔了下去,靠在墙上,冲瞿卫红招了招手说:「你他妈的终于清醒了,看清楚了,你是在被老子干,不是哪个狗屁男人,知道吗?想要老子的大鸡巴,还不赶快过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