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一脸惊诧:“你现在又不想回家了啊!”
我把这一周都要赶早场、台词背不住、化妆时间比较长等等非沈思之外的原因当成挡箭牌。王朝听了也只能答应,说去剧务那边问一下,现在剧组包房还有没有空闲。
剧组当然有空闲,他们似乎都知道赵思阳在我身上的打算。
中午在化妆间化妆的时候,我听人说,赵思阳投了几千万在这个剧里,在我身上花了一千来万,所以我的戏服比女主角的还多那么三四套。
这房间安排看的也是赵思阳的面子,只要赵思阳的钱到位,我就有酒店套房住。
我在酒店住了一个星期。
沈思一个电话都没打给我。不慌神是不可能的,我打过几个给他,他不是推脱在忙,就是说有机会再聊。
我躲在剧组厕所又给沈思拨电话的时候,赵思阳的电话先挤了进来。
我立刻就接了。
赵思阳在电话那头笑嘻嘻的问:“我听说你进剧组了,很辛苦吧……”
我只好摆出一副资本主义面孔,充满服务精神的笑道:“还好。”
“我今晚想请你吃饭……”他说。
我说好。我正心慌意乱、乌七八糟,吃吃喝喝的应酬正好消磨那些孤独的晚上。
晚上的时候,我都不用跟王朝说,王朝就先替我跟导演请假,他一定早就知道赵思阳晚上请我吃饭的事情。
去的是一家新开的酒店,但还是一如既往的富丽堂皇,还是一式一样的金玉满堂。
红木家具与红木格栅相互辉映,装饰匾额上挂着红色绦络,一旁边桌窄案上放着乾隆时期审美的碎花瓷瓶。
菜单也是金灿灿的让人睁不开眼。
有一道金箔龙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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