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已经找了几个洒扫宫女帮我探过,盛了麒麟血的金碗还在我俩那日吵架的大殿里摆着。我一路潜行,很好,精心选择过的路线根本没人发觉;悄无声息的潜入殿中,完美,这个时间应该是齐墨在前面宴席上讲话的时候,殿里没人;使一招苦练多日的妙手空空,满分啊,一点都没碰到周围的防御就把血滴偷到手了;现在可以转身溜走,妈的!!!吓死我了齐墨啥时候站在我身后的?
我脸上的表情太过惊愕,很好的满足了齐墨,我很早就发现了他比较喜欢我呆蠢的样子,他心情好,难得解释,“只要我想,宫中万物,全是我的眼睛,涂绛,你自以为天衣无缝,实际上一出我的结界我就发现了。”说完很是意味深长的瞟我一眼,似乎要我好好回味。
回味你个大蹄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又是什么以前不管我不看我是骄纵我宠着我,现在我不乖就要剥夺这些特权。哼这屁话我也会说,以前自愿不要自由和隐私还不是老子喜欢你,现在老子想做天底下最野的狐了谁搭理你哦。
但是我说不出口——齐墨在空中一点,血滴就像有自己的意识般飞了回去,他真要动手时,我是打不过的,而且我还想要这滴血回去救白澜,还是先不要上来就开嘲了。
“行吧你厉害,你想怎么样才愿意救白澜?”一锤子买卖你要啥快说吧。
“白澜白澜,又是白澜!”齐墨冷笑,复而讽刺的叹息,“你和我一起过了快千年的日子,现在除了白澜竟没点别的好说么!”
“是你把他娶回来的,不是我。”那我还能说什么?非要在我们中间不停加外人的是你啊,为什么一副我对不起人的样子!
“我娶他完全是政治联姻,你明明知道——”齐墨眼里有恼怒、不忿和一闪而过的委屈,似乎在怪我本就知道答案还非要他亲口说出,让他丢了面子,声音突然放低,“你明明知道,我心里一直喜欢的是你,从来没有变过。”
啥?从来没有变过?一边喜欢我一边娶小妾?我简直惊呆了,齐墨还自顾自的说了下去,“那些小妾,我一个都没有动,娶她们回来,就像在家里多摆放个花瓶一样,只是好看点的装饰罢了。你若是不信,就回忆回忆,她们就是再千娇百媚、身世尊贵,又有哪一个吃穿用度都高过你去?”
“白澜有什么好呢,”齐墨少有的苦口婆心,“他脸相阴柔,不如我英俊挺拔;身家寥寥,不像我富有万千;更不要说他妖力稀松平常,毫无建树;给白淼当了不知多少年的禁脔才跑出来,连点清白都没有,你看上他——”
“住口!你又开始编排人家,行了吧齐墨,话不投机半句多,你少说有的没的,只说怎么才肯把麒麟血给我吧!”
“连点实话都听不得,看来你是真的不肯改邪归正了,”齐墨眉毛竖着,压着声音,像暴风雨发作前闷闷的雷声,他突然伸出手像看见什么一样,拨开我头发反复摸着锁骨上方一小块皮肤,用力得几乎要揭下那层皮,阴沉沉的问我,“你让他肏了吗?”
第14章
真的警告啊,是强制车!强制车!强制车!痛痛的黑化了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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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墨阴沉的盯着涂绛,指尖按住那一点暧昧的红痕,胸中恶毒而浓烈的嫉妒之火,在涂绛心虚的侧转开脸时燃烧到了巅峰。
“涂绛,你是不是仗着我舍不得,就觉得我永远不会狠心?”齐墨轻柔的问道,眼神却像淬了毒的暗器,冰冷尖锐,精亮狠毒,他心念微动,指尖竟传出“滋滋”声音,像是皮肉落在了烧红的铁板上,转瞬散发出淡淡的烧焦气味。
涂绛似乎是被痛懵了,呆了一下才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嚎,他猛地后退,背撞在大殿的柱子上,紧跟着滑坐下去,想捂住锁骨的伤处,手在空中不停颤抖着,不敢置信的看着曾经温柔的丈夫。锁骨上的吻痕已经完全变为殷红坚硬的伤疤,红得发黑,连血都不会流出来。
涂绛缩成小小一团,像瑟瑟发抖的小动物,眼神惊恐不安,齐墨慢慢走上前,他吓得四肢并用的往后躲。齐墨笑声阴沉,不紧不慢的把他驱赶进死角,慢慢地俯下身,看他被阴影笼罩露出无法逃脱的绝望表情,轻柔而愉悦地说,“涂绛,我一直忍着,却原来我早该这样对你。你太大胆了,你是我的东西知道吗?居然还敢给别人睡,身上还敢留别的男人的痕迹——”
他越靠越近,涂绛哆嗦地尖叫,脚胡乱踢着想阻止对方的靠近。齐墨随手握住一只脚腕,轻笑着,“知道我平时对你有多好了么——”
话语声中一声脆响,他一手可握的细白脚腕痛得抽搐了俩下就怪异的垂落下去,再也不能做出什么抵抗。齐墨抬起涂绛被汗水浸透的小脸,指下的皮肤冷腻潮湿,他摩挲这这细巧的下颌骨,似乎在欣赏又似乎在威胁,“后悔吗涂绛,后悔以后就老实点,你乖乖的,我封你做王后好不好?你以前不是最想做我的正妻了吗——”
“可现在我不想了!”涂绛嘶喊着打断,他娇小的身体还在哆嗦,眼底却有一股不认输的狠劲,咬着牙恨道,“你有本事就弄死我,但我就是死,也不会再留在这个鬼地方!”
“哈……好,好得很,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走,”齐墨不以为意地哼笑起来,“而且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会死呢?”
齐墨在他耳边低声倾诉,手上用劲直接卸了涂绛下巴,轻柔带笑的声音宛如恶魔的耳语,“你只会生不如死。”
涂绛猛地睁大了眼睛,可他却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痛得天旋地转,眼前不断的出现着黑斑。齐墨解了裤带,粗大腥臭的凶器跳出来,他侮辱地在涂绛脸上拍打了几下,双手固定住涂绛的头部,一个挺腰,深深地捅进了无力拒绝的湿热口腔里。
他插得太狠太深了,涂绛的喉咙下意识的收缩着想推出异物,却让齐墨爽得喟叹,他更加用力地插进去,连饱满的双球都狠不能塞到里面。他就是想让涂绛痛,要他长记性,叫他知道什么叫害怕,根本不理涂绛喉咙里呜呜地哀声,不管不顾地大肆抽插,尽情享受湿热滑腻的口腔。
涂绛被他卸了下巴用双手固定着头部,根本无力反抗,他轻易地就能戳进对方的喉管,顶弄柔软无骨的舌头,肏遍每一处细滑的口腔内膜,齐墨心情好了不少,“这就是嘴硬的下场,知道了吗?再硬的嘴,我都能给你肏软了!”
涂绛已经被他折磨得快晕过去,腥膻的味道叫他几乎不能呼吸,嘴唇被磨得红肿,几乎要破皮,整张脸憋得通红,眼角是因为窒息涌上的泪水。在齐墨俯视的角度看去,这双狭长上挑的狐狸眼,泪光朦胧,眼尾湿红,异常的色情可怜,似乎在哀求着主人的怜悯和疼爱。
“接好了。”齐墨拍拍涂绛的脸,揪着对方的头发用力挺动,最后狠狠捅开收紧的喉口,在最深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灌了进去。
涂绛呛咳不止,齐墨射完松开他的头发,他就像水流一样滑落在地,掐住脖子抠着嗓子,几乎要把心肺都呕出来般的边咳边吐。齐墨看他嫌恶的模样,刚好一点的心情又恶劣起来。
涂绛的人形骨架纤细,腰肢柔软,在重重叠叠的衣服包裹中给人和兽形时一样感觉,是毛茸茸的小狐狸,柔弱无害、惹人怜爱;尤其现在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时候,更像是不安可怜的小动物,要主人好好地安慰疼爱。
齐墨以前在床上爱极了他这样,尤其是当他被情欲逼到极致,不能反抗臣服求饶的模样。那时心中的怜爱总能让他在克制住更加暴虐阴暗的念头,可现在不用了,以后都不用了——涂绛证明了他不值得怜爱,甚至连宠物的忠贞都没有,他合该被锁着被绑着,在深不见人的宫殿里做个禁脔,光着身子连床都下不去。对啊,圣兽王连精液都蕴含着无比的能量,他以后连饭都不必吃,等饿过几日,他还不扑上来哭着求着的要舔人肉棒?还敢像现在这样推三阻四,甚至避之不及地要吐干净?
涂绛伏倒在地咳嗽,不知道齐墨在想什么,只是下意识地背后一寒,赶忙拖着断腿、手肘着地的艰难爬行。齐墨见他还想跑,怒极反笑,慢悠悠地鼓掌笑道,“厉害啊涂绛,腿断了还能跑?”他迈着长腿,轻松几步就毫无声息地跨到涂绛身前,一脚踩在用力到青筋跳动的小臂上,“还跑吗?”
涂绛抬起头,一张惨白失色的脸,乌发狼狈凌乱的粘在脸颊上,满脸都是冷汗、泪水与白浊蜿蜒的水光,嘴唇深红肿胀,怎么看都是弱不堪折的模样,偏偏眼中明光不灭,似有火焰跳动,竟唬得齐墨愣怔了片刻,就听涂绛虚弱缥缈的声音,“我当然还跑……你关我一百次,我还可以跑一百零一次,我心不死,你……关不住我的!”
齐墨大怒,脚下用力,又是一声脆响,这次涂绛心有准备,只痛哼一声,伏在地上背脊起伏。齐墨揪住涂绛的头发,把他一路拖行,连上台阶时也没有放慢脚步。等涂绛被按在大殿最高的宝座上时,已经瞳孔放大,眼神恍惚,痛得连声都出不了。
齐墨懒得心疼,撕了对方衣袍的下摆,轻松地掰开大腿,随手从桌上拿了镇纸就从后穴捅进去,目不转睛地盯着涂绛瞬间神色扭曲,张着嘴,嘴唇不停颤抖,被分开在宝座把手俩侧的白腻大腿猛地僵直后无力垂下,再没有力气合拢。
宝座是由整块的昆仑白玉雕刻而成,用大量的纯金及彩色宝石装饰,本是无比神圣又宝光四射的地方,现下却飘散着火红的衣服碎片。涂绛整个人陷落在座位里,红衫滑落,露出大半肩膀和分明的锁骨,腰带还系得整齐,掐出一把窄腰,再往下的衣衫却撕得零碎,探出两条雪白的长腿,被大大分开,腿心的穴口插着乌金镇纸,被撑到了极限后红痕蜿蜒,鲜血顺着漆黑冰冷的石头一滴滴落在白玉上。齐墨浴火怒火齐齐烧心,理智燃烧殆尽,拿起玉玺重重盖落在涂绛大腿内侧,朱红文印瞬间出现白腻的皮肤上,平日庄重正经的图案,现在也变得无比色情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