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握住镇纸,用力捅了俩下,哪怕鲜血湿滑,依然手下感觉艰涩,又拿出情丝绕,随手挖了一大坨塞进穴口,重新用镇纸捅了进去。
涂绛脱力的瘫软在宝座中,头歪在一侧,眼前黑斑白光交替闪烁,半晕厥中意识和感觉都是朦胧的。他恍惚中感觉齐墨在肚里用镇纸随意搅弄,然后换上了更粗大火热的东西压进身体,脆弱的内壁被冰冷而棱角坚硬的石头和药力辛辣的情丝绕苛责过后,敏感到了极致反而变成了麻木,火热肿胀的内壁只会生理性地抽搐吞咽,潺潺流出汁水和血液。
齐墨终于完成了心中所想,撕烂涂绛衣服,打断他的手脚,粗暴地抽插占有,打上永不磨灭的记号,看他露出痛苦脆弱的表情,最后要他哭泣求饶、低头臣服,发誓再不敢离开。可是不论他如何地用力顶撞索求,故意反复辗轧最隐秘敏感的地方,甚至舔舐亲吻、唇舌交缠,让涂绛不停地流出眼泪,可那双曾经灵动善睐的狐狸眼,只会茫然的看着高高的穹顶,散开的瞳孔里映照着微茫的天光,仿佛受苦的肉体和神志断开了连接,灵魂早已飘荡在天空、不知去向。
第15章
齐墨射过一次后开始觉得索然无味,涂绛是在哭,穴肉也会反射性的淌水吞咽,刺激的狠了还有微弱的叫声,但是这不是齐墨想要的反应;他越发凶狠地去操弄,手上的力气在腰部握出了青紫的痕迹,却始终不能泄愤,他想要涂绛发自内心的求饶、后悔,想要他在身下欲罢不能的沉沦,他想要涂绛明白自己有多么重要、多么无人能及,所有的痛与快乐、爱欲与惩罚——都由他赐予,他是控制、掌握和征服,他是涂绛不能反抗、不能摆脱、不能拒绝的天地。
齐墨心中焦灼难耐,他明明已经得到,却感觉自己正在失去,他更用力的去索取,却仍旧得不到想要的回应。在这个档口,他突然感觉到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冲着大殿而来,神念微转,他就看见了白澜在花园中偷偷摸摸潜行的样子。在圣兽王宫中,圣兽王的力量可以发挥到极致,白澜只觉得像被什么突然锁定了一样,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吸入大殿之中,殿门在身后轰然关闭。
白澜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就猝不及防的看到宝座上仿佛被玩坏了一样的涂绛,那个他恨不得天天放在心尖上去疼宠的小狐狸,如今手足瘫软,俩眼无神,双腿合不拢般支棱大开着,大腿内侧的肌肉不规则地抽搐,映衬着朱红淋漓的印记如同鲜活了一般;外翻玫红的穴口更是不住张合,白液和鲜血汨汨流淌着,凄惨中又无比的艳情。xxx
白澜脑海中轰然作响,他觉得浑身的血液刺骨冰冷,紧接着又因为怒火几乎沸腾蒸发。“我杀了你!”他猛地抽出宝剑,剑锋的光芒一瞬间亮的几乎能让人目盲,在这片刻的白光中,白澜宛如利箭一样直冲齐墨而去,声势惊人,恨不得一剑就能将对方劈成两半。
齐墨微微一笑,不慌不忙一挥袖袍,空中猛地出现法阵的光芒,白澜整个人撞在上面,像凭空撞在一张网上。白澜改为双手握剑,用力咬牙,剑光突然大涨,唰地切开了法阵,他双手高举宝剑,重新向齐墨当头劈去。齐墨不躲不闪,只在剑芒下诡秘一笑,白澜心知不对,但剑光到处,齐墨的人影如水中的幻影一样消散,紧跟着他腰间剧痛,旧伤处被狠狠抽中,整个人倒飞出去,砸在柱子上滑落下来。
齐墨下半身已变成墨色的麒麟,上半身手持双锏,甩了个鞭花,血液溅射到涂绛眼里,涂绛闭了闭眼睛,泪水和血液一同流下来,流进他的嘴里。他神色恍惚地睁开眼,正是齐墨将白澜挑起又一铁鞭抽飞的景象,耳边是齐墨得意又嘲讽的声音,“你又失忆了吧?空有一身力量却忘记了怎么使用,只会瞎劈砍刺,你还敢对我动手?!”
白澜半跪着一剑拄地,随手擦去嘴角的鲜血,冲他露出鲜血淋漓的森冷笑容,重新站起来又是一剑横劈。他在战斗中成长得快极了,剑光中龙吟呼啸越发流畅,可是齐墨不会等他,一鞭更比一鞭凶狠毒辣。涂绛手肘移动着,艰难地爬下宝座,“白澜……别管我,快跑吧……”虚弱的声音在兵器的碰撞声中微不可闻,白澜却仿佛听见了般浑身一颤,再次被齐墨打落在地,颈间一凉,锏顶端尖锐锋芒已经戳刺在喉结上。
“不要——”涂绛吓得浑身冰凉,手肘一软,直接从台阶上滚落下来,在白玉阶梯上落下蜿蜒的血痕,白澜看得心神俱裂,顾不得颈间兵器,飞身扑去,两个人一起重重衰落在地,白澜打斗中断了几根肋骨,被这么一压,更是嘴角涌血。他努力咽下满口的血腥,冲涂绛轻声安慰,“别害怕,我一定带你走——”
“你们谁都走不了!”齐墨倒提着双锏,锏上鲜血滴答,他眼中光芒森冷阴郁,心里的恶意和不甘宛如洪水翻滚,他冷笑着提起涂绛,亲昵而邪恶在他耳边问,“你指望他带你走?那是不是我杀了他你就走不了了?”
涂绛赶紧摇头,泪水滚落下来,那双刚刚空茫无畏的眼里一下有了神采,水光盈盈地仿佛会说话,害怕又恳求的看着他,看得他腹下浴火重燃。“没有?你总是忤逆我,怎么让我相信?”齐墨终于找到了让涂绛主动低头的办法,他的锏尖前移,白澜雪一样的脖颈上就是一个血洞,“不、不要,我听话——”涂绛立马哭叫起来。
白澜刚想说话,齐墨前蹄上踏,直接踩住对方的断骨,看白澜在身下痛苦的扭曲惨叫。他满意地把涂绛往身下一塞,变为兽类后那一根越发粗长,紫黑的表面上青筋突突跳动,极为的凶残可怕,直直戳在涂绛脸上,“好好舔,这次你自己主动喝下去。”
涂绛回头又看了一眼白澜,泪盈于睫,水光溢满了整个眼眶,再从眼角滑落,毅然低下头张开嘴去含。只是那物事过于巨大可怖,简直像个凶器,涂绛尽力放松口腔,也只能勉强吮到头部。齐墨微一摆动腰部,涂绛就快被噎死地呛咳起来,来回几次始终塞不进温暖潮湿的地方,他越发急躁不满,用力把涂绛推倒在地,就想压上去。
涂绛拖着断手断脚,本就不稳当,更何况被推搡?发丝飞扬,他直挺挺地往后倒下,放弃般地闭上眼睛,却落入了白澜的怀抱。白澜接住他后一个翻身,把人藏在腹部,执拗地重复着,“我一定能保护你,我一定能——”
“你什么都不能。”齐墨残忍而快意地打断了他,伸手去掏涂绛,白澜宛如在老鹰爪下护崽儿的母兽,左支右绌,徒劳地想用残破的身体将涂绛遮掩住,红着眼怒喊,“齐墨,你疯了!他已经受伤了——”
“他怎样,用不着你管。”齐墨冷笑,“倒是你觊觎我的人,今天一定会死。”
“你又不喜欢他,假惺惺的——”
“谁说我不喜欢?就算我不喜欢,也轮不到你!”齐墨被戳中痛脚,脸色越发阴沉,一把握住白澜的肩膀,手中用力,连坚硬的龙骨都发出不堪重负的迸裂声音。
剧痛加身,白澜却只皱紧眉头,吸着气道,“你若是喜欢,又怎么会舍得……涂绛只是一只普通的狐妖,若真让你得手,还有活路吗?”
齐墨下意识就想反驳,涂绛当然可以,又猛然想起上一次这般做已经是好几百年前的事情。这些年里他的兽形长大不少,涂绛的人形却还如当时一样娇小,现在如果强行进入,还真有可能弄出什么惨状来。齐墨一时间恼羞成怒还气急败坏,欲火焚身又不想变回人:兽形当然比人形更舒畅自然、没有束缚,若是可以,他每次都想用兽形。
齐墨深吸了好几口气,却根本平复不了胯下的邪火,他给涂绛用情丝绕,自己的性器上也不可避免地会沾到,现在焦躁得直用蹄子刨地。他突然扬天嘶嚎,然后低下头重新打量起白澜,良久,阴恻恻地道,“是啊,涂绛他不过一只资质平凡的赤狐,容纳不了我的原身,我舍不得让他来。”
“——但你身为白龙,颈骨柔韧,就算是穿肠破肚了也不会死,对吗?”
“你、你要干什么?”涂绛猛地从白澜身后探出头来,伸手搂紧了白澜,警惕地瞪着齐墨。
齐墨俯下身,笑容里混合着嫉妒、恶意和轻蔑,“涂绛,我舍不得这么对你,却很舍得对白澜,他不是说一定能保护你吗,机会来了啊——”
“就让他以身相代,不然就还是你来。不过我想,白澜也很愿意的吧,毕竟,龙性本淫呢!”
白澜定定地看住怀里的涂绛,突然伸手捂住了对方的眼睛,手心里一片心碎的潮湿,涂绛抱着他胳膊哽咽,“白澜,你不要相信他!千万别犯傻……他恨我变心,他恨的是我,要报复的也是我!就算你……他也不会放过我的,你千万别答应……”
白澜亲了亲捂住他眼睛的手背,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强行勾起的颤抖笑容,故作无畏地道,“没事的涂绛,龙性本淫,是我自己愿意的,麒麟也不算什么,我们龙族和牛和马都没事呢,更何况圣兽。你别把自己想的多重要,我这样和你没关系。”
“不——”涂绛哭着抓住白澜,却被他温柔而坚定的一根根掰开了手指,对方轻松而温柔的说,“这对龙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别害怕,闭上眼、你闭上眼……”白澜哽住,很快又强行平静了颤抖,“你闭上眼不要看我好不好,”他轻声地、带着不自觉的恳求,“我不想你看见……”
第16章
“不——”涂绛哭着抓住白澜,却被他温柔而坚定的一根根掰开了手指,对方轻松而温柔的说,“这对龙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别害怕,闭上眼、你闭上眼……”白澜哽住,很快又强行平静了颤抖,“你闭上眼不要看我好不好,”他轻声地、带着不自觉的恳求,“我不想你看见……”
“我就要他看着!”齐墨见他俩一副苦命鸳鸯互相怜惜的样子,更是怒气勃发,他抓住白澜的手摁在涂绛脸侧,随手一抓,空中倒飞过来被打落的佩剑,朝着那白净而骨节分明的手背捅了下去!
鲜血贱了涂绛半脸,他发出仿佛自己受伤般的惨叫,白澜却咬着牙一言不发。齐墨拽着白澜的头发,逼迫他抬起脸给涂绛看个分明,“涂绛,你好好看看你指望的这个废物,哈哈哈哈哈还想让他带你走?死心吧!没有人能从我身边带走你,我告诉你,连你的喜欢,都是对别人的伤害!”
“没有……别听他……”白澜几乎是从牙后槽里磨出的声音。
齐墨毫不留情地撕开白澜鲜血淋漓的腰带,他才懒得给对方扩张,纯粹是不想自己被夹着疼,直接倒转了锏柄,插入白澜的后穴,听对方发出仿佛被刀捅般的闷哼,对涂绛炫耀般地说,“你喜欢谁,我就伤害谁,你多看谁一眼,我都想毁了他,懂了么涂绛?为了世人好,你可千万老老实实地别出去害人!白澜这么惨,可都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