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_狗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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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摇摇头。

这是避孕套,你爸你妈就是没戴避孕套才生下你这么个小杂种。

男孩的手指忍不住捏紧筷子,躲在面碗后面的脸红到耳根。

“我给你钱。”,李牧说。

孟雨山点点头。

洗干净的孟雨山比第一眼看上去还要漂亮,他现在吃饱了,身体逐渐暖和起来,白皙的脸颊下面透着微妙的粉。李牧拨开他粘满毛球的旧毛衣,发现躲在下面的小果也和他的脸颊一样粉绒绒。

轻柔的亲吻从耳鬓开始,他吻孟雨山像吻一件易碎品。李牧的神态过于温柔,以至于孟雨山错以为他的人会和他的吻一样温柔。

柔嫩的乳尖尚未被采摘,挂在白皙的胸膛上好像稍微揉捻一下就能碎裂挤出甜蜜的汁液。男人用手揉搓着一边,另一边含在嘴里,黏腻的触感打在神经上像一道电流,带着第一次的羞赧和好奇心窜上头皮。男孩两条腿蜷起来,小心翼翼地捏住男人的肩膀:“哥哥,叔叔,先生......你能不能关灯?”

“为什么要关灯?”

“求求你了,关灯吧。”

“你害怕吗?”

男孩点点头。

李牧伸手关上灯,温热的呼吸凑近他的耳朵:“你害怕什么?怕自己不漂亮,还是怕发现自己天生就骚?”

瘦弱的男孩身体一僵。

突然触感潮湿的东西捅了捅他的屁股,男孩吓得抓紧了床单,夹在男人腰侧的大腿下意识收紧。李牧掰着他的大腿在穴口周围揉弄按压,孟雨山这才知道原来正在捅他的是李牧的手指,上面还戴着避孕套。

男人不耐烦地“嘶”一声,拉开窗帘,从窗台上够了一管看起来像护手霜的东西,他把它挤在手上,很快这一滩液体就被插在他屁股上,是塑料味儿掺着香精味儿。后来孟雨山才知道这管润滑液是草莓香的,只不过他怎么闻都不觉得像草莓。

润滑之后李牧的手指终于顺利滑进了男孩身体里,紧缩的穴口应激一夹,一股怪异的感觉漫布孟雨山全身。男人扯了扯避孕套,把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

两根手指在穴道里缓慢地转动,一点一点抽插。现在孟雨山还感觉不到痛,但是一种莫名地征服感握住了他的喉咙,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他好像从头到脚完完全全地被支配被占有了。

陌生的感觉很快就掺上了性欲,过去孟雨山以为舒服就是窝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吃不完的爆米花,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舒服也可以是全身麻瘫软发麻。但是这种隐隐地快乐很快就被痛苦取代,李牧把手从男孩身体里抽出来,巨大而狰狞的阴茎抵上了穴口。

钝圆的龟头在顶上肉穴的一瞬间男孩就想逃跑,它比手指大上太多了。孟雨山用力抓住李牧的胳膊,缩到了单人床最角落的位置试图躲避这根粗壮的欲望。但是男人并不可怜他,男人一手握住他瘦得可怜的腰一手扶着阴茎狠狠捅了进去,不带一丁点儿的同情和体谅。

抓着男人胳膊的手立刻翻上床单,孟雨山不敢抓李牧,只能用力地撕扯床单,痛苦从下身传到指尖,在手心留下一排发白的印子。男孩全身紧绷着,两条腿僵直地伸着,他痛到一动不能动。他的肉穴紧紧绞着,本能地排斥一切试图进入他的东西。

李牧被男孩的不配合弄得有些烦躁,抓着他的脚踝向后扯。两边膝窝被握在男人手里,李牧把他的腿向下压,自己从床上跪了起来,打桩一样一下一下钉在男孩身体最深处。男孩的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刚刚回暖的身体瞬间出了一层冷汗。他太痛了。

他想要让这一切结束,想要让李牧舒服,但是他不知道应该摆什么姿势叫出怎样的声音。男孩狠狠咬住下唇,几乎痉挛的手又重新攥紧床单,他把腿分开再分开,把泛红的肉穴完全打开,欢迎男人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

李牧射在他身体里的时候男孩终于脱力地陷进床垫,他以为自己的嘴唇一定被咬破了,但是他摸了摸上面却什么都没有,只有迟钝的痛滚烫地笼罩着他的脑袋。他感觉不到一丁点儿愉快也丝毫不享受,他以为只有相互喜欢才能上床,哪怕是走投无路被别人带回家,也应该有一点点喜欢,一点点就好。但是陌生的男人不喜欢他。

李牧拉开灯,发现孟雨山哭湿了他的枕头。

男人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他把这个十七岁的小男孩操哭了,他现在不能只给他一百块让他去住招待所了。他说不定应该亲亲他抱抱他,还得说喜欢他,像所有骗女人上床的男人一样。但是他说不出口,他看着男孩沾着眼泪的睫毛连谎话都没勇气说。这个男孩说不定和他一样正经历人生最莫名其妙的时刻,他现在心里一定有数不清的为什么和凭什么,可是他找不到人说,连像李牧一样骗人回家上床都不行。

李牧扔出去三张纸币的时候,连说话都没有底气。他想起来很多年之前,拿着只考了二十分的数学卷子见爸爸的时候也是这样,充满了愧疚和恐惧,然而他现在面对的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他不知道因为什么被扔在了路边,他又冷又饿,苍白纤弱像张纸——如果他没有遇见自己,可能很快就会死掉了,或者离开自己很快就要死掉了。

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男孩抱着膝盖躲在被子里,姿势和李牧在街上捡到他的时候一模一样。他脸上的眼泪还没擦干,即便这么瘦脸上还留着稚嫩的婴儿肉,就在柔软的嘴角。

“我不要钱,”,男孩开口的声音小得像没断奶的猫,“我不要钱。”,他又说了一遍。

“我不要钱......我不要钱的话,你可以收留我吗?”

还不等李牧答应,刚刚才止住的眼泪又重新流出眼眶,他是带着绝望问的,癌症患者质问医生一样地绝望地请求。

“你能收留我吗......把我当成你的宠物就好,我吃的很少,也会做家务,我不会打扰你......”,眼泪断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掉出来,男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渐渐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一次一次反复地哀求,他说,求求你,求求你。

李牧背对着床点燃一支烟,他没有动作的背影看起来不近人情,背后哀求的小男孩停止了哭闹,缩在被子里发呆。

孟雨山突然想起来不久之前在片场遇到的导演说他不够瘦,等他饿了几天瘦得摇摇欲坠,导演又说他瘦过了头,反复折腾几次孟雨山终于明白了,什么胖了瘦了高了矮了都是委婉的拒绝。小孩的拒绝是“不”,而大人除了肯定句以外都是拒绝,包括“等通知”、“考虑考虑”。李牧没有他们那么虚伪,用沉默当拒绝。

孟雨山想,他可以死皮赖脸一次,就一次,他今天晚上想睡在这里,哪儿也不去。明天可能他又要流落街头,但是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能遇见第二个李牧......

半支烟扎进喝掉一半的冰啤酒,李牧仍然背对他。

孟雨山攥着被子不敢出声,他觉得或许自己可以装睡一次,连赶他走都要思考这么久,李牧一定不会随便把他扔出门。

“宠物?”,李牧突然开口,“什么宠物?”。

孟雨山看着薄帆抱着胳膊的背影不敢动,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李牧尚且干净的背在一年之后会纹着自己的名字,他说孟雨山是他的行李,他要永远背在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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