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繁将里衣褪下,只剩下身一条亵裤蔽体,浑身僵硬不敢乱动。沈昀倒是满目清明,与容繁面目相对,正人君子般心无旁骛地拉开量尺比上容繁的肩。
手指温温地触着容繁的皮肤,指尖似有似无地轻轻划过前胸,掠过腹部,在腰侧停留。
沈昀缓缓单膝跪在容繁身前,拉着量尺环上容繁的腰际,容繁的呼吸重了,忍不住道:“沈…沈昀…好了没。”
保持着单膝跪着的姿势,沈昀轻声笑着回道:“还没。”说话时的气息喷在了容繁要命的地方,他不自在地挣了挣,推了推沈昀的肩向后退了一步,眼底有些闪烁。
沈昀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意,站起,手上驾轻熟路收起量尺,拿过挂在架上的衣裳给容繁披上。
容繁松松垮垮披着里衣,心如擂鼓。沈昀眼睛不眨地瞧着他,将他的脸都瞧着有些发热,窘迫地转了身,匆忙将里衣连同外袍穿戴整齐。
裁缝铺老板在外等了许久,对小厮道:“哎,那俩公子咋还没出来。”
小厮嘿嘿笑了,小声道:“我瞧着这两位公子关系不一般。”说罢,指了指南方。听了里屋有了出来的动静,便噤了声,向老板挤眉弄眼。
小厮迎上去,只见沈昀出来,唯唯诺诺记了沈昀报出的两组数,说道要按两个尺码各做一件衣裳。
这时,容繁整理着衣袖掀开帘子出来了,耳尖发着红。沈昀已经付好帐,见人已出来,拿过挂在外头架子上的毛披风给容繁罩上。
容繁有些不大乐意披着,只闻沈昀轻声道:“外头起风了。”
这时小厮将领领衣裳的单子递给沈昀,多嘴道:“二位公子感情可真让人羡慕,普通夫妻都未有二位如此深的感情呐。”
容繁忽的慌乱起来,抬头偷偷去看沈昀,却对上了一双不明情绪的眼。只听沈昀低笑,嗓音又低又沉道:“自然。”
不知沈昀是有意或是无意,容繁心中都是无比震动。
现世好南风之人并非少数,更有甚者有妻有儿仍旧会去南馆寻乐子。容繁虽不好女色,却也未曾想过自己好南风。忽的面对沈昀,平日里再轻浮也难免会面露窘色。
感情如同根深的古树,表面看去依旧无差,却不知心绪已蔓延深入到何种地步。或者说,即使枝干尽焚,那根依旧是不变的。容繁莫名地觉着揪心。
“若大师兄认了此罪,师妹便不会把大师兄心里藏着的事儿告诉师傅。”女子的声音带着些狠戾,扣住男子的腰猛的往下压,一手指尖勾着下颌娇笑着道:“若大师兄不愿认,我想师傅知道大师兄有此等龌龊的心事儿必定会对大师兄失望至极。”
穴道被封住,男子被迫处于女子上方无法动弹,下身贴着下身,只靠着一双手撑在女子头侧轻轻颤抖。
女子又道:“大师兄,可选好了?”
男子一言不发,额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双手开始麻痹将要支撑不住。此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和人的说话声:“大师兄。”
见时机已到,身下的女子缓缓解开衣袍,双手扯住男子的前襟尖声叫道:“大师兄!不要啊!求求你不要这样…救命!”同时,解开了男子的穴道。
男子脱力趴在女子身上,门外的人早已听闻屋内的叫声冲了进来,满脸惊诧地指着榻上交叠的二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闻声赶来的人持着剑围住男子,为首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