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掀开隔帘爬过来呢?”
“因为我实在很害怕……”任中杰叹了口气,道:“真正的人,真正的事,很多时候都
跟想像中不同,何妨保持住现在这种神秘感呢?”
金然道:“我也不是别人,只不过是个武功不错,而且头脑极为冷静的
人。你若想干净利落的除掉一个仇敌,我正是最适当的武器!”
凌韶芸的呼吸忽然变得有些急促,颤声道:“你杀一个人,通常要收多少银子?”
“很多时候我不收银子……”阿平笑了笑,慢吞吞的道:“我喜欢叫雇主拿东西来交换
,用他最宝贵的东西来换!”
“最宝贵的东西?”凌韶芸茫然地重复了一遍,有些不解地望着他。突然间,她发现这
少年的眼光正无礼的落在自己高耸的酥胸上,那种贪婪急色的神情,竟像是把自己当成完全
赤裸的!
“你做梦!”她羞愤交加的叫了起来,娇躯震颤的就像是风中瑟缩的枯闲的样子,安静的等待着她。
“好!这笔交易我做了!”凌韶芸用尽全身力气地嘶喊着,娇美的脸庞扭曲了。她用一
双噙着热泪的大眼睛瞪着阿平,寒声道:“但你若是不守信用,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
过你!”
阿平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齿展现了出来,面色冷酷的点了点头!
这时,凌韶芸已经脱掉了外衫,只剩下一袭洁白的贴身内衣,紧紧的包裹住曲线玲珑的
胴体。她屈辱的闭上了眼睛,用最大的努力驱使着自己的双手,毅然的扯脱了娇躯上的最后
一缕布片……
秋风无声的轻拂着,彷佛是在呜咽叹息,她已是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黯淡的星光铺
洒在她晶莹如玉的肌肤上,使她完美无暇的裸体看上去越发显得凄艳动人!
她的肉体充满了青春的气息,而且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胸前一对小山包似的乳房饱满
坚挺,深邃的乳沟雪白粉嫩,两颗娇艳欲滴的淡红色乳头矗立在玉峰顶端,不知是因为恐惧
还是寒冷,在男人目光的凝注下迅速的凸起、发硬。
“很好!凌大小姐的身材果然没让我失望!”阿平的脸上带着满意的神色,眼珠子好不
容易才从她的细腰丰胸上挪开,却又放肆地再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瞄去。那双拼命合拢的修
长美腿,以及结实耸翘的两团雪臀,都如磁石般牢牢的吸引住了他的视线。
“既然是这样,那……那你还等待什么呢?”凌韶芸忽然睁开了双眼,声音冷静的不像
是从她嘴里发出的,挑舋的道:“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难道你也害怕么?”
阿平面色一狞,就像是只发情的野兽般冲了上来,两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乳房,粗糙的
指头夹住娇嫩的乳蒂恣意的摩挲着、拉扯着,原本色泽淡雅的乳晕很快被蹂躏得又肿又涨,
并呈现出了一种触目惊心的血红色!
凌韶芸痛得冷汗直冒,光滑的皮肤上也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她咬着牙,忍受着他的唇
舌扫过胸膛时带来的恶心,强抑着自己不呕吐出来。
“婊子,你给我兴奋点!”阿平目泛怒火,猛然一拳打在凌韶芸的肚子上。她的人立刻
被打得弯曲,弯着腰坐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秀眉一蹙,胃里的苦水已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
阿平呼哧的喘了口气,狞笑着一把捞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身子揪了起来,摆弄成了一个
四肢着地、粉臀高翘的婬荡姿势!
凌韶芸羞耻的垂下俏脸,一声不响的任凭对方饱逞手足之欲。她那羊脂白玉般的动人娇
躯,已因紧张而泛起了略微的粉色。耸起的丰满臀部上,深陷的菊花轮秀气而娇柔,彷佛不
堪灼热眼光的炙烤,正在惊惶不安的微微蠕动。
“这样美的天生尤物,我一定会好好的享用的!”阿平眯起眼睛,手掌恣意的爱抚着她
嫩滑的大腿,片刻后又顺势爬进了幽深的臀缝,轻薄地拨开了毛茸茸的芳草,触摸在战栗的
微隆花丘上……
“噢──”凌韶芸娇躯剧颤,嘴里情不自禁的轻声低吟。最神圣最纯洁、从未被开发过
的处女禁地,今天终于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侵犯了!她的心头一片模糊,全身的感觉似乎都
集中到了股沟间。那热切饥渴的触摸,既令她觉得痛恨厌恶,又令她享受到了一种麻痒美妙
的新奇滋味。
阿平得意的笑了,指头上逐渐传来的湿热告诉他,这身份尊贵、不可一世的美貌少女,
敏感的身子已经作好了合体交欢的准备了。
“呼啦”一声,他把凌韶芸的胴体翻了过来,让她正面对着自己。他要亲眼见到她在失
去贞操时的悲痛表情,只有她那痛不欲生、苦楚难耐的样子,才能够让他完全亢奋!
“嘿嘿,凌大小姐,我要来了!”阿平怪叫一声,挥手扯下裤带,挺起青筋毕露的丑恶
肉棒,缓缓的抵在凌韶芸娇嫩的花唇上。此时,那粉红色的泛滥溪谷已是纤毫毕现,在疏落
有致的茂密丛林下,散发出了一阵阵处子特有的幽香。
泪水霎时浸满了凌韶芸的眼眶,她的心里纵然有万般的不情愿,也已失去反抗的可能了
。命运的安排往往就是如此残酷,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就注定要付出难以想像的牺牲
……
阿平凝视着她的面容,忽然冷冷的道:“大小姐,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凌韶芸喘着气,呻吟道:“现在……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
“我明白,可是这件事我一定要先说出来!”阿平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意,狞声
道:“当你听到了这个秘密以后,我占有你的肉体才会更有劲、更销魂!”
凌韶芸的心中忽地升起不祥的预感,颤声道:“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阿平瞪着她,淡淡道:“你知不知道我姓什么?”
凌韶芸茫然的摇了摇头,高耸的双乳急促的上下起伏。她竭力平稳着呼吸,等待着他说
下去。
阿平一字字道:“我姓沈!我父亲就是死在你爹爹掌下的,『快意堂』北方分堂主,号
称『惊虹快刀』的沈之武!”
凌韶芸惊呆了,半晌后才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她疯狂的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嘶喊
道:“你骗我……卑鄙小人……你竟敢骗我……”
“哈哈……我就是要你尝尝被仇人强奸的痛苦!”阿平纵声狂笑着,肉棒微微一挺,轻
易地迫开了合紧的迷人玉缝,逐寸逐寸地探进了温暖的蜜穴!
“不要……不……”凌韶芸绝望地哀鸣着,眼睁睁地看着巨大的武器被粉嫩的花唇咬合
着,马上就要贯穿了自己处女的封印,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让我做你的第一个男人吧!”阿平怪叫了一声,双手用力抓住她丰盈的乳峰,奋力将
腰部向前拱去……
俪影蝎心第十九回剑从背后刺来
“好好记住这一刻吧!”阿平暴喝着,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狰狞可怖。他用膝盖顶住了
凌韶芸白皙柔滑的大腿,胯下的巨龙坚硬如钢铁,恶狠狠的往嫩穴里捣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哧、哧”两下极轻微的暗器破空声响起,窗外突然飞进两道灿
烂的金光,就像是绚丽的流星横扫过黑暗的天空!
阿平骇然变色,急急翻身在地下一滚,堪堪避开背心要害,但那锋利的暗器边缘,却已
在他肩上拉出了长长的血痕,血珠子登时渗了出来!
“是谁?”他虽惊不乱,纵身跃起,厉叱道:“背后偷袭,算得什么英雄好汉?”
“小女子本就不是英雄好汉……”外面传来了一个极优雅的女人声音,淡然道:“而且
,对阁下这样的无耻之徒,也根本用不着讲什么江湖规矩!”
阿平脸色发青,扫了一眼瑟缩在屋角的凌韶芸。她正手忙脚乱的掩着衣襟,俏脸上犹自
挂着羞愤的泪花。
“不管你是哪个,听到了我的秘密,就得死!”他冷哼一声,也不穿衣服,就这样赤裸
裸的走了出去,大踏步来到了屋外的空地上。
他的目光突然凝结,因为他发现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顶巨大的轿子!
凄凄惨惨的月色,空空荡荡的树林,神神秘秘的花轿!阿平猛然间察觉,一股令人窒息
的沉重压力劈面袭来,逼的他几乎连呼吸都无法顺畅!
他的瞳孔蓦地收缩,沈声道:“金叶子?”
“正是!”金叶子回答的很干脆,反问道:“『无形煞刀』沈平?”
“不错!”沈平顿了顿,忽然道:“听说从未有人进过你的轿子,更没有谁能见到你的
庐山真面目!”
金叶子淡淡道:“这是因为,世上还没有哪个男人有资格见我!本小姐的芳容正如阁下
的刀一样,不是轻易能给别人见着的!”
沈平沈下了脸,冷冷道:“我的刀并不是对所有人都保密的,起码有一种人能见到!”
金叶子叹了口气,柔声道:“你说的是不是死人?”
沈平没有否认,眉宇间开始凝聚起浓重的杀机!在这一刹那,时间和空间彷佛都停顿了
,只剩下森寒刺骨的强大气势在两人之间流荡。
僵持了片刻,金叶子忽然咯咯娇笑,银铃似的笑声妩媚而清脆,就在她笑的最动听的时
候,数十道金光连连闪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急打沈平的胸腹要害!
沈平没有躲避,他猛地飞身疾掠,迎着满天暗器冲了上去。几乎就在同时,一片雪亮的
刀影如鲜花绽放,耀眼的闪现在黑漆漆的夜色中。
他的双手明明是空的,刀光却偏偏自掌中亮起!
刀光一闪,只一闪!所有的暗器通通消失了!
他的手就是刀,傲视天下的一柄刀!他的人是平凡的人,手也是平凡的手,可是这双手
幻化成的刀锋,却绝对能令任何敌人心胆俱寒!
“唰”的一响,沈平已撕开了轿帘,直挺挺的撞进了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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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首望天,没有一颗星星,没有月亮,甚至连漂浮的云层都看不到。今晚的天气,就像
绝大多数秋夜一样,是压抑而沉闷的。
在夜幕的掩护下,任中杰和祁楠志在小迳上轻灵的疾掠着,两双炯炯有神的眸子时不时
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我实在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容易就混进总坛了!”祁楠志皱着眉头,不安的道:“你
难道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任中杰漫不经心的答道:“对神风帮来说,凌振飞的死讯不亚于石破天惊!此刻总坛里
人心浮动,调度必已出现混乱,被我乘虚而入又何足为奇?”
祁楠志不以为然的摇着头,忽然道:“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有些古怪,不晓得你注意到
没有?”
任中杰转脸望着他,道:“什么?”
祁楠志道:“你曾经跟我说过,凌大小姐为了应付比武之约,想用『惊魂夺魄针』来对
付我!”
任中杰随口道:“是呀!那又怎么了?”
祁楠志面色凝重道:“照理说,只有结了不共戴天的仇恨,才会想到动用如此歹毒的暗
器。但她后来居然轻轻易易的就把我放过了,再也不来找我的麻烦,你不觉得这种转变太突
兀了些么?”
任中杰微微颔首,喃喃道:“确实有些古怪……确实……但最让我感到古怪的却还不是
这个……”
祁楠志目光闪动,试探道:“不是这个?那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任中杰苦笑道:“我老是有一种感觉,这几天发生的某一件事是不对的
,可到底是哪里不对,我又说不出来……”
话犹未了,数十丈外突然传来了一声无比恐惧、无比悲戚的惨呼!惊呼声彷佛是一柄森
寒的利器,一下子就戳进了心脏的最深处,令人全身毛骨耸然!
任中杰脸色骤变道:“不好!傅恒那屋里出事了!”边说边风驰电掣般循声掠去,祁楠
志也展动身形,紧紧的跟随在他身后。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穿进了屋子,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大滩的血迹!已经凝固了的,紫红
、紫红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