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_我不是哮天犬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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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哮天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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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队订房不难,订几房倒成题。我原说四单,白狐妹竟改一双足矣。我兄俩与掌柜不解,二郎神笑了笑,白狐妹指着他解:“我与他家就在附近,但容不下他俩。”

掌柜尴尬一笑,误以为他俩是夫妻,就不纠缠了。实际,他俩灵光一闪便可归天宫。伴我兄俩享晚膳,事后同聚房中论邻县妖风。二郎神往,白狐妹守。三更我醒方便,见她化原型趴桌上大睡,原来她真是八尾白狐。

她毛发白厚,为不吓坏凡人,平日惟化黑发示众。我欲碰她毛发,她耳动速醒,仰头视我,忽化人躯,迷糊柔眼道:“干麻不睡觉?天亮了么?”

我速否认,以方便为由离开。上茅房归来,她与哥哥不知去向。我欲寻,方转身便见二人立门口。我追问二人去向,二人竟亦口同声道:“上茅房。”

我顿住,他俩若去方便,我归来途中应有巧遇,何况男茅房八间,隔壁排去有二人,但确实不是哥哥。我怀疑哥哥上女茅房,白狐妹晓我所思,护哥哥道:“我俩刚出门,屋檐飞过黑影,便朝北方追去,但那黑影身手不凡,逃了。”

我越觉二人诡异,我归来寻他俩不过须臾,不可能没巧遇且这般快方便好。我已懵,他俩忽消失,身子忽晃得烈且有人唤。我睁目,方晓是梦。

天已亮,我迷糊下榻,哥哥与白狐妹不悦瞪我,白狐妹双手叉腰道:“没想到你是个赖床鬼,我俩费了好多口水方把你叫醒。说,该怎么罚你?”

我难置信,半夜梦上茅房,该不会尿了床,我盯床铺,白狐妹忽笑道:“放心,你昨夜确实上了茅房,你哥睡得香,你也没尿床。”

这野狐狸竟把我所想抖出,好在哥哥出外活动筋骨了。松口气之际,见二郎神立门外,我瞪白狐妹,她一副若无其事溜了,二郎神走近我道:“昨夜所梦乃你多虑,此程不知何时结束,不得已把你扯入,毕竟这是你的宿命。”

我向来不认命,今日经二郎神一言,宿命二字无论干何事都惦记着。不知为何动摇,白狐妹今日竟把我缠得更厉害,启程时还主动替我领行李。昨夜梦境诡异,似真似假,直觉告知,他仨隐瞒某事。

途中河边歇,白狐妹手捧一包馒头,各有份。回想数日前种种如梦,脑袋乱得很。哥哥走近我,调皮问我是否要玩游戏。这不像哥哥性子,他平日因病痛缠身而愁眉苦脸,今时之举显更诡异。我捏他胳膊,他竟会痛,这不是梦。哥哥想玩辨双生,我俩穿着虽一致,但他俩是神仙,这游戏玩不得。

哥哥失望去,我盯手中未啃尽的馒头,里有字条,上字:哮天犬,随我行,旁者非善类。欲将字条递于神仙俩,眼前黑影扫过,强风吹,不知将我带往何处,字条落,皆目睹。

莫名被拐,又梦南天门之战,连哮天犬往事全涌,此次醒来竟如哥哥般难受。使劲爬起,发现在榻上。烛火昏黄,视清四周,竟是间洞府。愣半晌,待回神,榻尾竟立黑袍男。

他看似比我年长,双目虽显不善,却如经历不欢往事惹人怜。他见我难受,二话不说便朝我施法,身子瞬间不难受,但仍觉他不安好心,我忍不住道:“你把我捉来有何用意?我若不测,二郎神定不会放过你。”

他走近我道:“你可还是哮天犬,这胆小样简直差太远了。听闻你转世,特来寻与查探。二郎神那家伙真不够意思,说好替你解除封印后便带你再与我见一面,可他倒好,换道行欲将你送走,还瞒你,难不成害怕某事?”

神仙仨曾说,解铃须系铃人,眼前这位兴许是魔帝。我小心启口问,他竟怒道:“他有什么资格当魔帝?为了凡尘女子,入天牢千年,毁我魔界名声!魔界历代帝皇都守名节,曾发誓不再滥杀无辜,定与世间和平共处。可他担任主考官,竟借此缘由带着魔界子民打算大闹一场!”

听他所言,他这般了解魔界,定与魔帝相熟,显然是魔界子民。见他那怒貌,我不多问,生怕他一怒拿我发泄。但我仍疑惑,他非魔帝,却能解封印。直觉告知,魂魄恐与哥哥换了,否则,我不会这般难受,二郎神与白狐妹都瞒着,昨夜之事非梦。

黑袍男子复冷静盯着我道:“你与孪兄情深,昨夜我告知二郎神有法子解魔帝血印助你兄俩换魂,你兄竟不舍让你承受哮天犬落凡尘时的伤,百般阻挠。我仨不得已下,惟有将他打晕,如今想来甚抱歉。我兄感情若如尔等,那该多好啊……”

血印,须施法者之血方可解,证明黑袍男子身上血与魔帝一致,他俩定是兄弟。我降戒心,却不敢妄动,惟坐榻旁盯着他孤寂身影,另寻法子逃。我瞄室四周寻物移其注意,可近身旁物惟有烛台与小桌。着急之际,无意打翻烛台,火燃洞府。

☆、逃离洞府

黑袍男子手一挥,火顿灭。好不容易点的火竟轻易被他灭去,这下倒好,注意力全撒我身。我心虚望别处,他步步逼近,忽灵光一闪,二郎神至,他方止步。

他打量二郎神,顿半晌方道:“昨夜说好再让我见他一面,怎就绕道而行了?是心虚不让哮天犬知道魂魄自由了,还是有心避开我的要求?”

记忆虽未归,但魂魄自由了,确实得感谢黑袍男子。即便如此,二郎神也不该拒绝他的要求,一分钱一分收获,天经地义。我主动问他所求,言至半,二郎神忽打断道:“王爷想篡位是王爷的事,我等乃外人,干涉了恐遭非议。倘若魔帝真做出违常理之事,玉帝佛祖自然会出手,届时你不争,王位还是你的。魔帝日夜训练兵力非异常,天界亦如此,但王爷为何非要我家哮天犬当诱饵?除此之外,可有其他要求可替代?”

王爷摇头示无,须臾又道:“只要能将他扣上罪名,逼得他让位,一切好说。我依稀记得,他曾于玉帝佛祖跟前立誓不滥杀无辜,而今他在乎的就是把你整到底,若凡人哮天犬葬于他手,也是滥杀无辜,届时哮天犬剩余封印自然解除归位,如何?”

二郎神犹豫不决,毕竟曾答应爹娘毫发无损将我兄俩送回罗府。可王爷稍急性,忽地把剑架我脖子道:“既然不为哮天犬着想,我就把他带到魔帝跟前,再借他刀下手。我倒要看看,日后你怎么向他爹娘交代!昨夜你将此事应了,但本王就知道你会反悔,留着记忆封印未解,今日就看你的了!反正你们也要拿他当诱饵,何不顺道助我一臂之力?”

他虽是魔帝兄长,但魔帝大权在手,若晓他谋划此事,定将他带回拷打问罪。封印未全解,此如下定金命人干活,若二郎神答应助他篡位,事成后方有赏。

先前三神曾向爹娘要求让我兄俩当诱饵引魔帝并夺其血解封印,如今却把他家王爷引来。二郎神不敢妄动,我再寻烛台,恰对面有座。我虽不懂武功,但蹴鞠本领也不差。足下巧有碎石,我一踹便中,烛台倒帘处,王爷弃我灭火,我速躲二郎神处。

火已灭,王爷瞪我道:“你就那么想烧我洞府?”

我捉紧二郎神肩,心虚望别处。回想王爷被我整两回,忍不住偷乐。

眼下没完没了,王爷得不到答复不放行,唯能让二郎神应了此事,若失败且无前路,逃便是,只要哮天犬不落入魔帝手,我死后封印同样自解,何况爹曾要求助二叔重返正道,此时巧遇魔界子民,倒不如把事一同办了。

二郎神曾有同样想法,原想悄悄将哮天犬藏了再做打算,未料王爷一路跟着。

二郎神不求他解哮天犬记忆,反倒要求寻二叔,王爷爽快答应,但篡位一事不得再告知第四者,似乎不愿将无相干人扯入。我仨出洞府,白狐妹与哥哥蹦跳赶来,见我无恙方松口气。

哥哥自责没能阻止换魂之事,心虚回避,白狐妹却道:“你别怪迁觅,是我们主张。”

事已过,责备无用,何况哥哥这些年遭病痛缠身,难得痊愈,应成全他,反正王爷已将哮天犬魂魄治好,这身子骨仍能活动。大伙启程往魔界,太上老君忽现,竟告知已寻得魔帝替身。他见王爷同行,顿悟卦象,还认得王爷,打声招呼,嘱咐看好我兄俩便去。

不懂卦象玄妙,更不懂老君意,王爷还得退让老君三分。我向哥哥提及习武之事,齐瞄白狐妹,却见她不悦盯着王爷。我兄俩细声问之,她竟说王爷非善类。我不解其意,王爷祛我病,连烧他洞府都不计较,何来不善?我移题至习武,她却说日后再议。白狐妹似换了个人,对此事忽冷忽热,且不多与我兄俩搭话。

二郎神与王爷畅谈,话中全带刺,笑里藏刀。与其让他俩斗嘴,还不如拉下二郎神,借他慧眼探白狐妹反常情绪。我正把他拖住,白狐妹就代他位与王爷同行,但不发一言。二郎神笑我兄俩多虑,王爷生在魔界,任何神仙见之定提高戒心,白狐妹只想守好哮天犬。哥哥亦赞同,竟说即便是凡人面对神仙也得百般确认是真是假,最怕遇见善中带恶之人。

兴许真多虑,我等眨眼达魔界,于入口处遭拦截,王爷称我等为友方放行。

魔界没想像中阴森,简直与凡界无异,街上百姓摆摊行商。但他们一生下便有法力,若不善用,将被魔帝夺回作惩。王爷一路向我等解释,至于他下一步打算如何篡位已与我等无关,只如初步,扣魔帝滥杀无辜罪,且让魔界子民晓,魔帝打算乱世得权,劳民伤财,让魔界陷战火,民不聊生。玉帝早晓此事,命王爷阻止魔帝,若失败,魔界从此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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