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茯苓性子执拗,这厢因爱生恨贸然进了楚馆,又挑了馆子里脾气最犟的清倌,被cuiqing香撩拨得不能自已,哪还有平日里风姿飒爽的将军模样,被男人操弄得魂儿都丢了。
皇宫里头正有一处幽幽花丛之地,草木茂盛,因着素日鲜少有人踏足,愈发显得幽静,于无声处却听见shenyin低喘,风往里头探看,却见花丛里头正有一对男女行那快活事。
此时男人仰卧于簇簇花枝之上,而半跪在他腰间的少女绛色宫装褪到臂弯间,一对玉兔掐在衣领口,随着她吞吐揉舔硬物的姿势而颤颤跳脱。
真真似那活泼的大雪兔儿。
若是一般男人见了定要赤红着眼大力rounie,可这个男人却架起双臂将脑袋枕着,双目紧阖,神情似欢愉,又似极为痛苦,汗珠滚滚地流。
过了许久浓稠jing+ye才尽数灌进少女温热的口中,yanju仍然硬热如火,男人抓过少女圆润的胳膊将她压在身下,双腿折开到最大的弧度,yinshui从saoxue里流出来,硕大的分身一插而入,狠狠挺进。
男人咬牙盯着快活得快死了的少女,一只手轮流揉她的大naizi不断顶弄着:“爽不爽,叫出来叫给爷听。”
少女这是头一回被男人cao,身子骨却爽快极了,听了男人这番粗俗浪言,梨花带雨哭哭啼啼道:“啊,啊不行了,好哥哥饶了奴家,啊奴家的身子要坏了……”
男人狠力拍她的屁股,眼里渐渐带暴虐狂躁之色,又掐住她的腰肉,高架她的腿次次尽跟没入出时狠狠拔出,不仅如此还直勾勾地将她看着,眼尾微挑,勾尽了风流春意。
少女在一次次的顶弄下更是缠紧了腿儿,又要紧贴上来勾住男人的脖子轻吐出粉舌:“唔,官人轻些奴家受不住了……啊……”
男人却不吻她,贴着她的耳闷喘轻笑,又是重重的一记顶弄:“说,自己是不要脸的dangfuyinbsp;“唔我是dangfu,嗯啊……是不要脸的yinwadangfu,见了男人就要脱衣裳,啊……官人……官人轻些奴家,奴家要被cao死了……”少女都依着他,声音如软绵绵的小猫轻轻地哼着,那含羞又fangdang的模样极为撩人。
酣战许久不觉高氵朝迭起,男人抽出硕肿的器物将女人翻了个身,器物硬邦邦地抵着雪白似ru的后背喷涌出大股的jing+ye,少女啊的一声尖叫翻了个白眼,却是高氵朝得晕过去了。
之后幽幽醒来便靠在男人的怀里用痴缠的目光将他凝着,男人闭目养神,半晌,才懒懒开口:“你今年多少岁了”
少女脸色羞红,在她的家乡若是有陌生男子贸然问起自己的芳龄,定是有想娶之意,心思不由翻飞,娇声道:“奴家今年十六。”
少女名叫柳嫦儿,鹳州籍贯,父亲早丧,从小便由母亲带大。
多说寡妇门前是非多,父亲去时母亲才二十出头,正值风华年岁,起初还有点良心,日夜流泪惦记着亡夫,时日久了却越发忍不住寂寞,白天穿戴整齐保守,可到了夜里却爱穿窑子姐儿的那一身衣裳,和自家门里的仆人颠鸾倒凤,夜夜干到三更天。
柳嫦儿被隔壁母亲的langjiao勾得辗转反侧,时常绞着嫩腿将帕子咬碎了才得以入睡,心里对男女之事自是渴慕至极。
怀揣着如此心思柳嫦儿长到十三岁便已出落得楚楚动人,往门口盈盈一站,那媚眼如波的模样直接让街上的langdang子喷出一股股浊白,不到一年的时间家里门槛都快被媒人踏破了。
但是前来求亲却都是些破落户儿,柳嫦儿看不上便让母亲推了。
这样耗着又过了一年,十五岁那年的夏夜在院子里散凉,脱得只剩下个红肚兜,被热意缠身翻来覆去不得眠,突然一双手从身后缠上来,一把捏住她的奶儿。
柳嫦儿大惊,定睛一看却是与母亲私通那仆人的儿子,年少英俊,红唇齿白,此时正腆着笑凑上来,闻闻她颈窝间的香气,又揉她的奶儿。
柳嫦儿禁不住撩拨,顺水推舟由得他干,但却始终不让那物儿插进去,任少年好妹妹好心肝地哄着,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