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哭腔的声音说着,安然抓过被子就把自己蒙住,哭声断断续续的从被窝里传了出来,在这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安然想,要是昨天她再多喝一点,是不是她就可以解脱了,就可以离开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了,但是她又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白白坐了三年牢,最后还要被人诟病羞辱,沈清的死,安然不想再背锅了,哪怕现在的她无权无势,但是她还是想要一个清白,哪怕是用生命来换。
三天后,安然出院了,一个人慢吞吞的回到了宿舍,这次的医药费是沈司寒付的,可他也说了这算工伤不是吗?这次的事,安然不欠他的。
沈氏,这几天可谓是低气压的高峰期,蓝非辰从大门一路进来就已经感觉到了,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
“怎么了,沈氏要破产了?”
“你死了沈氏都不会破产。”
蓝非辰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办公桌的对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好一副公子哥模样。
“呵,我来是想告诉你,安然出院了。”
此话一出,握笔疾书的手一顿,但只那么一会儿,便又动了起来,沈司寒专心的写着什么,看不也看蓝非辰。
“跟我说这个干什么?你没事找事?”
哪怕是不客气的话,蓝非辰却也明显的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变化,呵,闷骚的男人,分明是关心人家的。
“要我说,你对安然到底有没有感情?”
这才是他最关心的,要是有,他大不了撮合人家就是了,要是没有,他也使点手段乘早把两人给隔开,相信纪言修也会同意他这么做的。
“你很闲,听说你家老爷子又在给你安排相亲,需要我给他打个电话?”
“别别别,不用了不用了,我忙着呢。”
笑话,相亲?他还没享受够单身的好不好?
沈司寒放下手中的钢笔,起身把一个盒子扔到蓝非辰怀里,自己则是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这次的事情有点严重,看来对方是急红了眼。”
语气中不乏听出些许担忧。
蓝非辰打开盒子往里瞧了一眼,顿时怒火冲天。
“他妈的,这分明就是挑衅,司寒,我们也得让他们知道知道,319可不是吃素的。”
蓝非辰已经感觉到全身血液沸腾,他已经好久都没有活动过了,这次的事情,想必沈司寒和纪言修都会同意他的。
“先别急,等言修过来,在商讨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