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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才是狗血文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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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想起了被割喉的车夫!山匪浑身涨红,脚趾死命地抠紧地板,这才没抹了脖。

好不容易站稳,那股凉意又贴了上来。

山匪张口欲言,顿觉着喉咙哑着疼,竟连恐惧都无法发泄出来。

昏暗中梁沂眉眼微扬,察觉到猎物的恐惧,他漫不经心把玩起刀柄,脸上被摇曳不定的烛火投下一片片阴影。

“告诉我想知道的,我便不杀你。”

声音极具蛊惑,山匪大喘一口气,为了求生,小心翼翼点头,刀刃果然没落下。

“我,我都说。”

得到想要的答案,梁沂满意地撤走了匕首,山匪腿跟着一软,跪在了地上大喘息。

“我都说了,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当然。”身后人应了下来,紧接着他感觉手腕一痛,湿热的鲜血涌动了出来。

山匪瞠目结舌,在出声前一刻嘴里被塞进一根木桩,不大不小正合适。

梁沂拍拍手,“别担心,我真不杀你,我只是想同你玩个游戏。”

“呜呜,呃......”山匪惊恐地呜咽着,似是在控住他的不公。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已经很手下留情了。”梁沂冷了脸,将想要逃走的人抓了回来,用绳子把对方的手脚捆住。

“你瞧,你手腕的口子并不大,血都是几滴几滴的流着,要是他们早些发现你,你便能得救了。”

山匪的一只手被捆在腰间,受伤的那只则被绑到了柱子上,稍稍一动弹便钻心的疼,他只能死死盯着罪魁祸首。

梁沂擦完手和匕首,轻飘飘丢下一句话,“下辈子记得擦亮眼睛,好好做人。”

此人来去无踪,确定他真的离开了,山匪累得翻起了白眼。幸好,他还有机会,待喝完酒,那几个家伙定要来取笑他的糗事。

到那时,自己便能被发现。

山匪庆幸地想着,紧绷的精神松懈开来,他必须撑住。

然而不过过了半柱香时间,门外隐约传来走水的呼救声。随着声音越来越多,山匪睁开昏昏欲睡的眼睛。

有人来救他了吗?

山匪眼中燃起生的希望,等听清人们的呼救声那一瞬间,他眼神混浊得宛若油枯灯尽的老人,蓦然没了生气。

*

首领的屋子着了火,寨子变得鸡飞狗跳起来,众人围在陷入大火的房屋前,商量着如何救出头领。

“这么大的火......首领不是说回屋换身衣裳吗?怎么起火了。”

“谁知道,这火起得也忒邪太猛了点。”

“那我们还要不要?”

“救!当然得救!不然你想来做这个首领?”

那个山匪不说话了,招呼着人去提水。

“什么?水缸都被砸了?!”他差点跳起来。

“是......只剩一个水缸有水了。”

“那两口井呢?”

“也被堵了......”

现场一片哗然,这时他们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天/灾而是一场人祸,有人要头领死。

“不好了!周围也被火势包围了。”

山匪们回过头,看见身后的房屋也烧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

“还愣着做什么!”第一个山匪急哄哄就要走。

同伴拦住他,“头领不救了?”

山匪用一种愚蠢的眼光看着他,“我们去救他,大家都要被烧死!再说烧这么久了,救出来恐怕也面目全非了,他还能带给咱们什么?”

话说的没错,同伴也被他的大变脸惊到了。今晚无风,寨子的选地就是头领当初为防山火选的,只要及时跑出火圈,到附近的水塘挑来水,火便能救下。

“快脱掉外衣到水缸那浸湿!水要是少了,跑出去的人把湿衣扔进来。”

山匪们井然有序的开始撤退,最早出去的人拿着水桶不停装水灭火,一个时辰后,火终于灭了。

“不对,怎么没见刘風那小子?”清点人数时,有人发现了不对劲。

“遭了!他该不会被白日那事吓得失了魂,忘了跑吧。”方才还嘲笑过人的山匪一拍大腿,脸色惨白。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走吧,去看看。”

来到刘風门前时,山匪们松了口气,好在离得远房子没被波及,人应该还活着。

“刘風你这混小子,差点没命了都不知道?”

同伴一掌将门推开,语气带着庆幸与责备,可当他看清屋内的景象,浑身不由颤栗起来。刘風一身鲜血躺在地上,地面的血甚至流到了门槛,他们脚下踩着的便是......

“我...我们走吧,离开这里。”此情此景,明显是在警告,谁若是留下,下一个杀的便是他。

山匪们大半都是今年刚入的行,不似老匪头们根基硬,现在寨子唯一有经验的都死了,又出现这一幕,还有谁再敢顶位?

咬了咬牙,招呼道:“都收拾收拾东西,散了吧!”

塞子里乱糟糟,一场大火止住了孙闫的步伐,他藏在隐蔽处,见男子不紧不慢走了出来,没忍住叫住了他,“这位仁兄,为何深夜独自一人烧匪寨?你和他们有何仇怨?”

梁沂脚步未停,继续自顾自走着,只是步伐加快,好似急着见什么人。

孙闫不想放弃,站了起来,“季連是不是在你那,你是他什么人?”

普通人绝不会为了对方一手烧毁整个寨子。

男子身形一顿,好似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转过身来脸上却是一片平静,“我是他什么人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现在归我了。”梁沂挑了挑眉,“你便是孙闫孙领队吧?”

孙闫不适地移开视线,眨眼手里多出了一叠银票,“你这是何意?”

男子沉声道:“一点心意,孙队不是最爱钱财。”

“你!”孙闫来了气,再看人已经走了。他怔在原地好一会,才没入黑暗。

梁沂回到客栈时,时辰已经不早了,掌柜听见声音,打了一半的盹烟消云散。

“这位客人,您可算回来了,您的那位友人可是在这等了许久,熬不住才去睡。”

梁沂眼神一下就变了,有些懊恼自己的耐性,应该等白日再去的。

掌柜的见他忽然话少,坐在一旁纳闷去了。

来到沈清执的门前,见里面的灯火已灭,梁沂歇了敲门的心思;转脚打开了隔壁的门,看到在桌上放着一盒点心。拿起纸条一看,话语言简意赅。

——猜想公子许会晚归,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甚至连署名都没留下,可真是......梁沂收起纸条,拿起一块点心放到嘴边,停顿片刻又摆了回去。

第二日清晨沈清执起了个大早,他很识相的没有去打扰某人清梦。但大事不能误,便拿起纸笔打算再写一张留信。

“有什么事不能亲口同我说?还学人留纸条。”

梁沂站在门外,走进来想要看他纸条上的字。

沈清执则是讶异道:“梁公子昨儿回得那么晚,今儿怎么起得这般早?”

“怕你跑了。”他笑嘻嘻地靠过来,“你起这么早,不也是怕那孙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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