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见张山问她的目的,她道:“我还在十一二岁的时候见过纪勃。这十多年过去了,他决不会认出我来。我听大姨妈说过纪勃和我妈的情感纠葛,我装成我妈的模样,目的是套他的话……”
张山道:“傻孩子,你的这点小伎俩,纪勃怎么可能看不穿呢?”
丁香幽幽地道:“他喊我茶花了,我就喊他小硬子。他应该对我妈入迷太深,或其他缘故,他当时和我一说一搭的。我说,你为什么要害耀哲和我?我是以我妈的身份说的,我问的就是他为什么要害我爸我妈……”
张山叹道:“唉!情到深处,人自迷啊!”
丁香突然抽泣起来:“他叫人害了我爸我妈,又害了我和张大伯,这仇一天不报,我的心一天难安啦……”
赵美云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她的心,在一阵阵抽痛。
唯一令她感到安慰的是:丁香留下遗书自杀,并不是因为喜套进了她的房间。
张山道:“丁香,你还是孩子啊!你首先要保护好你自已,其次是你的亲人……如果你死了,我,你大伯,你大妈,还有喜套,你姥姥、你大姨妈,还怎么活啊?”
“爷爷我……”
“我说了,你要有心事的话,你可以对你大妈说,也可以对喜套和对我说……你这就冒失了……”
张山的话还没说完,只听有人敲进户门。
赵美云打开门来,只见六个警察走了进来。
她大声道:“这位警察姐姐,你们饭吃了吗?”
张山一听,一把将丁香抱到床上,将她翻转身体朝下。
他的手,放在了丁香的腰上。
张喜套看爷爷的速度,他震惊了!
这让他又想起了风。
想起了猎豹。
想起了飞弹。
他老人家,在用整个生命保护着孩子们啊。
赵美云嘴里的这位警察姐姐,不是别人,正是武装。
还有一个老警察也跟了进来。
他,就是刘一猛。
当然,这种刺伤人的事件,他作为一个副市长兼市局局长,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场合的。
是因为他听到武装讲张喜套还有一个神奇的爷爷。
他,要借这一次调查事件,来见识一下这个老头。
“喜套呢?”武装道。
赵美云大声对房间里喊道:“喜套,这位警察姐姐找你。”
谁都能听得出来,这完全是一副通风报信的口气。
要不的话,用得着那么大声音吗?
赵美云喊过之后,立即进了自已的房间,她开始烧香祷告起来:“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太白金星老仙啊……保佑我家小丁香,度过这一劫难吧……”
武装推开丁香的门,走了进去。
张喜套看见后面的一个人,他大吃一惊:刘一猛怎么会来?
这个案情重大吗?
张喜套平时笑惯了,这种紧张的时刻,他也笑道:“武科,你晚饭肯定没吃吧?是不是来我家蹭饭来了?”
这一轻松的话语,除了王冲,其他众警察无不吃惊。
这家伙,跟武科这么熟?
刘一猛也理解张喜套没有和自已打招呼。
因为自已的到来,毕竟是不适时宜的。
“喜套,你刚才还在医院里替纪昊治病,怎么这么快就到家了呀?”武装冷声道。
刚才,武装接到报警,勘察了现场,了解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