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勃虽然重伤,但抢救及时,并没有昏迷。
他向警方说出自已的疑虑:他说,最近,丁香怀疑是自已叫人害了她的父母。
最近,丁香又在医院里服侍她姥姥。
武装迅速把犯罪嫌疑人,锁定在丁香的身上。
她对丁香已不陌生,调查周二娘离奇死亡案情之前,她就知道了她。
听武装说自已这么快就到家,张喜套道:“我妹今天早上旧病复发,下半身又瘫痪……”
武装一惊:“你说什么?丁香早上就旧病复发?”
张喜套道:“是啊,武科,你这是干嘛呢?你是怀疑丁香刺了纪勃?”
武装尴尬一笑:“所有在行刺现场的人,我们都要作调查。你也是在现场的,我们自然要找你谈谈情况!”
刘一猛忍不住的问道:“丁香病了,为什么不送医院呢?这位老先生……”
张喜套故意装着不认识刘一猛道:“你这位警察叔叔,你说,医院要能治好,我们能不送医院吗?”
武装道:“张家爷爷在阙德公司待过几天,那时候,小丫头们都喜欢喊他张大哥,我也喊过他张大哥呢……”
刘一猛愣了一下:“你喊谁张大哥?是喊喜套吗?”
“不是!是喊张爷爷张大哥。”武装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据医院匡院长介绍,丁香瘫痪,在医院治了两年,没有结果。后来,还是张爷爷治好的……”
“哦?!”刘一猛一惊。
能治好医院治不好的病,这就太厉害了!
此时,张山替丁香治病,只是装模作样。
见警察们来了,他也停下手来。
武装拉过一个中年女警道:“喜套,这一位是我们市警医,她要为丁香检查一下。”
“嗯。”张喜套清楚,这警医显然是看丁香的瘫痪是真是假?
如果是假瘫痪,那么,丁香的犯罪嫌疑就会增加。
如果真的瘫痪,那他们就不得不改变思路了。
女警医上前,用手指关节,对丁香腿部几个关节敲了敲,腿部神经,没有丝毫反应。
这样看来,从直观判断来说,显然是真的瘫痪了。
她不放心,又用银针,在涌泉等几个敏感穴位扎了扎。
随即,她拍了照,作了笔录。
她在鉴定上写下一行字:刺激神经没有反应,典型的瘫痪特征。
刘一猛望了一眼,他皱起眉头。
武装不敢断定丁香就是刺伤纪勃的凶手。
但凭张山的能力来看,要想瞒过大家的眼睛,太容易了。
他们具体采用的是什么方法?
武装也并不知道。
总之,没有证据,心中存疑。
张山为了转移警察的注意力,便观察起来。
他先观察武装,随即观察这位老警察。
刘一猛见张山望自已,便道:“老张同志……”
张山叹道:“警察同志,你们工作,可也要照顾好自已的身体啊!只有照顾好自已的身体,你们才能更好的工作吗……”
刘一猛笑道:“老张同志,我们的身体都挺好啊!”
张山道:“武装这小丫头,肩胛骨的子弹,十多天前我就说了,现在还在里面!”
听了张山的话,众警察大惊。
刘一猛也是吃惊不小:“老张同志,不是不取,是取会有危险啊……”
“唉,这位老同志,你肋骨处也有两块弹片……”
“啊?”刘一猛大惊,自已刚调来海凌市不长,就量武装也不知道自已身体上的弹片啊!因而,他故意道:“老张同志,你肯定是搞错了!我身体内没有弹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