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套表面看,他是在白兔山下散步,而他在密切“追踪”着白兔庵中禇奋的动向。
当然,他用的是气息追踪的法门。
只要禇奋没溜,武装她们就有抓到他的可能。
即使禇奋会一些歪门邪道,但在枪火面前,他也难以阻挡!
只是,要是抓到禇奋,弄的不好,可能会造成损伤。
这时,张喜套的手机响了。
他一看是武装打来的,他便接了起来。
武装急道:“喜套,那个大个子尼姑不见了。问主持,她说并没有此人。”
张喜套冷笑:“这很正常啊!这人太有可能是禇奋扮的尼姑了。主持有可能受到禇奋的胁迫,也可能是同伙,也可能被收买,她为了掩护他,肯定会这样说啊!”
武装叹道:“这一次行动又失败了!”
“……”
这时,张喜套有一种感觉,禇奋的气息在山肚里向西移动?
这是什么状况?
难道禇奋还有穿山甲的功能?
张喜套不敢怠慢,默念气息追踪术的咒语,密切注意禇奋的气息。
他现在在山的北面,他开着汽车,向山的西边而去。
他估计,禇奋有穿山甲功能的可能性小,有地道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这些,都是建立在自已的感觉没有失误为前提下。
张喜套停下车来,迅速向山坡上行去。
禇奋的气息,越来越近。
与自已相距,已经不足二十米。
张喜套躲在一棵树后。
只见一处草丛的草在动弹。
张喜套心想:好家伙,人家在抓你,你却跑这里来了!
……
这草动之处,正是禇奋弄出的动静。
白天,在张喜套的追赶下,禇奋没命的逃跑。
他本想逃往别处的,然而,张喜套追得紧,他也算是饥不择食,才来到这白兔庵。
这白兔庵,是自已的重要避难的地方。
遇到武装带着人来搜查,禇奋本来打算藏身于地道中的。
无奈,这地道口却在一个菩萨像的身下。
地道口隐秘是够隐秘的了。然而,庵里尼姑来来往往,这要让她们发现,这就不是秘密了。
没法,禇奋只好脱了衣服,穿了尼姑服,除去脸上伪装的疤痕。
主持亲自为他剃去青丝。
他拿着扫帚,便开始打扫起院子来。
他的唯一的缺憾,就是个子大,在尼姑中如鹤立鸡群。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别的好伪装,这身高是没法伪装的,又不能削去一截。
就这样,他扫地,低头,掩盖喉结。
武装一行人搜查屋里屋外,可是,又怎么会把一个扫地的大个子尼姑,与禇奋联系起来呢?
再者,武装等一行人也是先入为主,她们的统一认识是:禇奋戴着墨镜和口罩,脸到眼上有一块长疤。
口罩和墨镜可以随时取下,长疤却不能一把抹去。
再看人家这大个子尼姑,貌相也算端庄,白白净净,她们谁也没有朝禇奋的身上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