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武装的责问,张喜套苦笑一声,没有回答。
讲理这玩意儿,天下什么样的理都是有人讲的。
特别是女人,你就更不要和她讲什么道理了。
他清楚,目前,破获谁陷害刘二龙的关键人物,就是禇奋!
“晚上,我决定还要来搜查!”武装咬牙道,“我就不相信,在这么大的庵里,就搜查不到!”
张喜套道:“武科,禇奋的背景调查清楚了吗?”
武装叹息道:“还正在查……我们的人到奥迪4s是去过了,禇奋提供的资料是假的,包括身份证。”
张喜套叹道:“那么,除了他的身份之外,谁也没有见过禇奋的真正面目,我们怎么去抓他?”
武装道:“他有一个异于常人的特征,那就是脸上通到眼上有一道疤……”
张喜套静静地望着她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你没听麦晓冬说吗?”
“麦晓冬也只是听说过,也没有真正的见过禇奋的那张脸,要是禇奋故意欺骗他人……”
“麦晓冬不是说纪成旦见过禇奋的真正面目吗?”
“对于禇奋那样的人来说,他的身份证明都是假的。他要是在脸到眼上,做一道这样的疤痕,你认为困难吗?”
“喜套,你怎么认定禇奋是伪装的呢?”
“我不是认定,我只是认为有这样一种可能!”
“我在搜查的两个多小时里,多次见到一个高个子尼姑,我也曾怀疑她是个男的……只是,我一直没有认为他是禇奋?毕竟我先入为主,认为他的脸上有道明显的疤痕。”
“她的脸上有那条长疤吗?”
“没有……你对她有怀疑吗?”
“我哪里知道?”张喜套也没见过她本人,真的不好回答,“天底下大个子的女人和小个子的男人,是比比皆是啊!”
“喜套,我问你:你为什么不随我们进去检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张喜套又想把丁香的下落告诉武装了!
因为武装知道了,对丁香只会多一层保护,是利大于弊的。
“武科,其实你应该能够想到啊!”
“我怎么能知道你不进庵里去?仅仅是男女有别吗?”
“在我家里,多了一个花笑虫,又多了和个庾英慧,可是,我家又少了一个人……”
“你说是丁香……你说是丁香在庵里?”
张喜套道:“丁香的爸爸妈妈去世,她的姥姥也去世了,她是万念俱灰,她为什么不会遁入空门呢?”
“你是担心主持认出你来,会对丁香不利?”
张喜套点了点头。
“难道白兔庵的主持认识你吗?”
“丁香离家出走,我找到了这里。给主持十万块钱,叫她照顾丁香……”
武装苦笑道:“难怪你认为我们不可能找到禇奋。我搜查了多遍,我连丁香都没认出来,又何况是面貌隐秘的禇奋呢?”
“……”张喜套无语啊!
“哎呦……我以前一直认为我很牛呢!那个看佛书的小尼姑,她聚精会神地看着书,我说她怎么有几分面熟……原……原来她就是丁香?”
“……”
“喜套,你感觉今晚我再来搜查的安排怎么样?”
“……”张喜套淡淡一笑,没有回答。
张喜套想起一篇报导,说的是米国一所大学研究人员研究,说女的的语言蛋白质比男孩多了三成。
说女性一天说话达到两万个字,而男性只说七千个字。
这具体数字张喜套不知道是否准确,但女人的话确实不少。
……
农历初五,月牙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