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将自己关在甘露殿。
桌上整整齐齐依次排列着狐狸面具,鲤鱼戏水桂花纹香囊还有苏芜画像。
这件事虽然被强权压下,但过程中出现的系列问题令他深思。
皇帝觉得他可能做错了事,找错了方向。
究其初始,皇帝翻乌才人牌子在于赵相逢的一番话,他虽不想承认,但翻牌行为确实有赌气的成分。
皇帝认为赵相逢那么轻易将那些让他去找别人的话说出口,原因在于赵相逢没有很在意他,他甚至对之前她说喜欢他的话产生怀疑。
这份喜欢分量如此之轻?
与他的喜欢相比,皇帝些许伤心。
赌气,激将,后来得知她隐瞒的气恼,以及某一刻突然的想证明,证明自己并非非她不可。
然而事实证明,皇帝的行径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反而适得其反,越推越远。
他想得到赵相逢的注目,可实际上他在失去。
皇帝思考得头昏脑涨,仿佛下一刻要爆炸,他呼出一口浊气,将狐狸面具拿在手中把玩。
他的思路是错的,他不平衡于两人对待感情的差异,他很少感受到赵相逢对他的主动和主权宣示。
“要看她想要什么……”皇帝盯着面具喃喃自语,想着苏芜之前对他说的话。
下一瞬,福至心灵,皇帝如醍醐灌顶,大彻大悟。
赵相逢受六年后宫生涯影响颇深,从笃信皇帝薄情到能够开口说出喜欢他,已是巨大的突破。然她心房的塔垒在
随时待命,当察觉或将受到伤害或认为不值得,塔垒又会高高筑起。
因而如若赵相逢不甚在意他,那他就应该努力让她更加喜欢他,让她离不开他才是。
他应该正向解决,推着她前进,而非反向逼迫,让她不得不重铸心墙。
那夜皇帝确实想就此临幸乌才人,他是皇帝,哪个女人不可以?
当乌才人脱去外罩,中衣,再在他注目下将里衣褪下,只着小衣和里袴。
小衣被丰盈挺翘撑得鼓囊囊,可以看见深深的沟壑,目测当要比赵相逢的大上不少,外露的肌肤如玉胜雪,纤腰雪肤,足以和赵相逢媲美。
美人褪衣,皇帝记得每次赵相逢脱衣,春光无限,他看得口干舌燥,看着小手扒拉恨不得直接上去撕开。
同样场面,皇帝竟没有任何感觉。
皇帝抿唇,主动拉她光滑柔嫩的胳膊,稍稍一转乌才人便坐在他腿上。挨得近,一股不知名的香气扑鼻,皇帝早早闻惯了桂香,此香浓郁,他皱眉将她推开。
乌才人直接被推在地上,肌肤接触冰凉地面不由轻叫出声。
“抹得什么香?刺鼻至极,去汤沐洗了。”
乌才人去沐浴,皇帝脑中想赵相逢现在可有出什么事,会不会偷偷哭。
陝眼间,他又为自己出现这种想法而可笑。
不知不觉间,在确定喜欢她,在追寻如何喜欢他的阿鱼的道路上,他的喜欢原来已经如此之深。
而他不觉有什么不妥,甘之如饴
。
他不喜欢张瑶,当时侍寝是宫中安排,后来自己也没有想过她,对皇帝来说,张瑶似有若无。
除了必要的利益相关,宫中很多女人对他来说皆是可有可无。
当想通后,皇帝有了别的想法。
他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