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说好商量的老公去哪了?
杳杳震惊地看老公原地变脸。
因为这些天经常通宵,杳杳洗澡后一直精神抖擞,半夜三点左右才睡,早被闹钟叫醒时,第一次明白老公为什不允许打扰他睡觉了。
睡不饱真的是太痛苦了。
早杳杳也没做饭,坐在副驾座昏昏欲睡,老公去买了早餐给他坐在车吃。
杳杳吃了两就又睡了。
等到学校,老公帮他办好续,杳杳搬新学期的书去室。
还没室,小胖就尖叫跑出来,“杳杳你怎才来学校?之前请假去哪了?”说他还把杳杳怀里的书一把搂到自己怀里。
杳杳见到小胖也很高兴,眼睛笑得弯弯的,“之前回了一趟老家。”
“你老家什地方?怎连信号都没有。”小胖虽然说埋怨的,是杳杳能回来学,他是全班最兴奋的,“班里都调整座位了,我特意跟老师申请的,我们还坐同桌,你的卷子我都帮你收呢。”
说他们一起了室,班里他同学看到杳杳回来,一蜂窝围了过来,最后还是靠小胖的格破开道路。
大家七嘴八舌,最多的还是问杳杳怎这长时间不来学。
小胖俨然成为了杳杳的代言人,一边帮杳杳回答问题一边让大家别那挤。
等到课铃声响起,大家才回到自己的座位。
这节是数学课,大家都老老地坐听课。
杳杳一开始和大家见面的兴奋感过了后,很快身开始疲惫,一开始还能听清老师说什,后来只能听到一个年级稍大的严肃女声在耳边不断回响,眼前模模糊糊的,像糊了一层雾,头也越来越沉。
突然小胖推了他一下,杳杳冷不丁被推醒,大脑刚刚还在做梦,骤然回到现,他还有点弄不懂情况,吸了吸鼻子,『迷』茫地看了一眼小胖。
小胖急死了,悄悄指了指讲台面。
他兄弟也太猛了,竟然敢在数学老师的课睡觉!
杳杳这才抬头,正好和数学老师的眼神对,登时脑子里的困意烟消云散。
完了!
数学老师盯他,不紧不慢道:“杳杳,我刚刚讲的什内容?你复述一遍。”
杳杳挪了挪椅子站起来,汗都要滴下来了。
数学老师讲了什他完全不知道,他低头仔细看自己的课本,面还有他困得要命时强行记的笔记,可惜不停使唤,字迹像蚯蚓一,现在根本分辨不清。
数学老师又问了一遍。
杳杳要哭了,觉得好丢人。
小胖悄悄朝他使了使眼『色』,把胳膊挪开,借前排的遮挡,用指了指课本刚刚讲过的公式。
杳杳透欲滴未滴的眼泪,颤颤巍巍把公式念了出来。
课堂静悄悄的,杳杳生怕自己说错了,一颗心七八下。
数学老师这才点头,让他坐下,“课要打起精神。”
杳杳一颗心终于落定,靠数学老师提问,杳杳后半节课都非常精神,一下课间他又去买了两罐咖啡,这才熬到中午午休。
下午有一节自习课,杳杳把今天午数学课留的业拿出来做。
是一个多星期没课,老师不可能只等他一个,加午听课时溜号,杳杳面对业,有点『摸』不清头绪。
第一题就不会做。
杳杳戳了戳小胖,小声问:“答案是a吗?”
小胖:“选c。”
杳杳虚心道:“你怎做的呀?”
小胖一脸为难,也说不清楚。
课不太方便问别人,下课后杳杳本来打算问秦明月,是因为调位,她的位置远了不少,杳杳只好退求次,问近处的粱苏祁。
粱苏祁每次都拿全校第一,这道题对他来说肯定很简单。
粱苏祁这个学期初就去老师办公室问过杳杳为什还没来报道,他分析了半天育的重要『性』,班主任这才决定给杳杳的家长打电。
没到杳杳今天真的来学校了。
他本来准备最后一节课去学生会开会,没到杳杳突然过来问他题,于是粱苏祁硬生生又坐下来了,他有些不自然道:“你哪道不会?”
今天老师留的最后一道思考题确有难度,杳杳不会很正常,粱苏祁暗暗呼了一气。
然一旁软乎乎的声音道:“粱苏祁啊,你知道第一题怎做的吗?”
粱苏祁脸的僵硬瞬间变成『迷』惘,第一题有什好讲的,他怔了一瞬,“不是最后一题吗?”
“是第一题。”杳杳以为粱苏祁没听清,指习题册很认真道:“最后一题我还没做到呢。”
粱苏祁:……
粱苏祁看简单的第一题,在不知道该怎讲。
了半天,他把数学书拿出来,给杳杳指了两个公式,“这道题先用这个公式,再代入这个公式,结果就出来了。”
什叫这个公式?杳杳连它怎来的都不知道。
门外学生会的副『主席』过来喊粱苏祁去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