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府里的奇花异树也是比比皆是,这总督府实在是有钱到了极致,一边走着路,柳霜似一边给刘爷爷不停的介绍各个景观的来历,刘爷爷感觉这里简直不像一个家,太大了,就好像是半座城一样大,当然,这么大的总督府肯定不是一次建成的,其实这个总督府的历史可比总督上任的时间长多了,几乎可以说是与国同寿。
从第一任总督开始,当时大乾才立国不就,又刚刚结束乱世,于是大乾第一任皇帝,明武大帝下令在各地分别修建总督府,王爷府,还有州县衙门在官员上任时期官员可以自行扩张,拆除院子,等到下一任来替换上任后继续使用,经过百年的积累,总督府终于修建出如今的宏伟气魄,但是总督府直到现在都依然在不断的增添新东西,只要不侵占良田朝廷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是自古的惯例都没什么好说的。
随着柳霜似越走越深,两人走了半个时辰结果到了一处最不想王府的地方,这里有两亩田,还种着菜,一位老汉在地里耕种,动作很是娴熟,锄头挥的相当有劲。
柳霜似看见那老汉跑去叫了声爹,老汉头都没抬,继续种地,还招呼柳霜似把旁边的粪桶给他提过去,刘霜似咳嗽了一声,“爹,有客人来了,姐夫家的管家。”
这下总督才抬起了头,擦了擦脸上的汗,转头看向刘爷爷的方向,又缓缓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丝,自己拿出一些装在别在腰上的烟杆里,随后轻轻抛给了刘爷爷,刘爷爷轻松接住闻了闻,称赞了一句真不错。
总督笑着说,“自己种的,种了好几年都长得不行,唯独今年的还可以,你拿去尝尝。”
谁知道刘爷爷一点都不客气,还伸手问总督要烟杆,“走的急没带,先给我好好过过瘾。”
总督不仅不恼怒还哈哈大笑,只是这次烟杆没有直接丢过去而是走上了田垄,将烟杆递给了刘爷爷,给柳霜似使了个眼神,对着柳霜似挥挥手,示意他先离开,柳霜似懂事的自己默默退下。
刘爷爷拿着烟杆抽了一口,舒服的长呼了一口气,种了这么多年地,还是很有长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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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督看着他抽完烟后一脸享受,“怎么样,这次的烟叶绝对是上得了档次的,跟那些名家比都差的不远了。”
刘爷爷没有理他的自卖自夸,“柳坤生,你说你又不是在农家出身,老想着种地是干嘛?”
名叫柳坤生的总督大人没好气的说,“我从小就知道民间疾苦,不像你白旻文,皇家出身,哪里会懂这些?”
柳坤生平静的说出了刘爷爷的真实身份,其实刘爷爷就是前朝皇帝白赢的大哥,真名白旻文,王书凡就在太子嘴里听到过这个名字,只是当时没有太过注意,后来重伤之后昏迷太久没有想起来。
当年刘爷爷以大皇子的身份主动放弃了皇位的争夺走起了江湖,正因为如此才能成就白赢的帝位,不然当年的皇帝是谁都还是不得而知,只是为什么白旻文变成了现在的刘爷爷,又为什么甘愿在李长师身边就又是一场绵长的故事了。
刘爷爷听柳坤生说完他知道明间疾苦开始就捧腹大笑,“你知道民间疾苦?你爹当年是朝廷大将军,从小你小子就在京城,靠你爹才让你三十岁就当上了总督,我当年都以为你这个三十几的总督要飞黄腾达,最少也能当个宰相,后面封个王,当个国柱应该都不是没有可能,谁知道还是你厉害,硬是当了四十年总督,把自己从三州总督当成了两州总督。”
柳坤生听完脸面有点挂不住,只好回击道,“你再乱说话老子马上把你烟给你扯了看你抽个屁!”
刘爷爷白了他一眼,“就你?算了吧,十个也打不过我一个呀。”
“就你个老东西厉害,仗着年纪大我几岁,皇宫里教你武功的老师请的好我才打不过你,不然那轮得到你在我这里嚣张。”
刘爷爷把烟杆里最后一口烟抽完,不耐烦的摆摆手,“懒得跟你扯犊子,今天来有正事儿要说,你女儿给人欺负了。”
柳坤生立马青筋暴起,“那个不开眼的敢欺负我女儿?李长师那个废物在干嘛?”
刘爷爷看着他摇摇头,“你这脾气收一收,别老一副没脑子的模样,都是七十好几的人了,老像是孩子一样算什么?”
刘爷爷从长袖的暗袋中拿出了李长师给他的书信,“这是李长师给你的信,应该是要你配合他,才能顺理成章的把那几家人置于死地,你看看就知道了,李长师那孩子的脑子最精,现在官当高了反而行事不便,他既然愿意动手了,肯定就是有了万全之策了。”
柳坤生不耐烦的接过信件把信打开,皱着眉头看完了信,然后把信件揉成一团,“行,这小子耍奸计还是有一套,不过这次我女儿被欺负了,我一定要打他一顿才能出气。”
“随你,我也早就想打他了。”
柳坤生把手里的锄头往田里一插,就开始大声吼起来,“柳霜似,滚过来,快点。”
在离两人不远的地方跑出来一个俊朗的身形,毫无疑问就是柳霜似了,“爹,有什么事情吩咐?”
“去告诉你陈伯伯,马上点出四千兵马,要好手,全部是骑兵,再从库房拉四箱银子,我要去一趟京城。”
柳霜似没有多说一句话,立马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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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师前天晚上在拿到了皇帝的诏令后,就马上赶回了李府,到了门口就看到了躺在门口的尸体,没有任何停留就牵着马跨过了尸体,敲了敲李府的大门,很快门就打开了,春花看老爷没回来所以一直在门口等着,大晚上的门口又有一具尸体让小姑娘很是害怕,更加没有困意。
李长师顺手将马绳递给了春花,然后问了门口的尸体是怎么回事,春花就把那个百伍长的话说给了李长师听,李长师听后点点头,就径直走向了屋内。
这时李长师心里已经稍微改变了几日后对三家的报复计划,京兆尹可以先放过了,具体如何还得看之后京兆尹家的后续补偿如何,如果那京兆尹大人态度诚恳,他李长师不仅不会为难他,还会因为他的聪明给予他一定的帮助,这就是聪明人之间看不见的交流。
但是另外两家嘛,已经晚了,而且到现在都还没有表明态度,可能他们也觉得自己的夫人被欺辱但是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那么他们的儿子被打断手脚作为补偿就已经足够,可是他们忘了,作为超一品官员的李长师这个人的脸面,就已经可以成为他们死的理由,李长师可以不在乎自己的脸面,但是他们没有那个不在乎的资格,他们更没有资格在欺辱了他李长师的挚爱之后不在乎他李长师的脸面。
李长师回了房,婶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婶婶看着李长师进门,轻声问了句,“长师,你干什么去了?”
“没什么,青青,我去找了一次皇帝,我李长师有些道理要好好给天下人讲讲了。”
三日后京城将大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