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电话,“抱歉,我想查一下沈暮泽今晚的目的地。”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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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来了吗?人呢?”
当陆昀渔一人来到了一西南边陲小镇的分部中心,门口的行政人员看着报名表上的信息,又看了看陆昀渔身后。
“沈暮泽呢?”
“他临时有事来不了了。”陆昀渔回道。
“那你来有何用?老师这次是要见沈暮泽,他要是见不到人,你可得兜着走。”这位姐姐好心提点了她。
她心里何尝不知道,这次谈话的重要性,但沈暮泽连夜消失是个事实。
“老师到了吗?”她问。
“到了,你进去吧。”
地方在山里,一栋别墅,有很多房间,有一些很重要的会议会在这里进行。
当然,一些很重要的人,也通常会在这里见面。
到了顶楼,被人引入茶水室。其实是一位前辈的书房。
进门后,没有见到人影,只有刚烧好的茶水,门被关上了。
前辈从里间走出来,穿着华丽又低调的褂子样式外套,金丝眼镜一如既往。
“你来了?”
“是的。”陆昀渔低头问好。
“人呢?你一个人来有什么用?”声音轻细,如润物无声,但陆昀渔的腿已经在颤了。
“老师,他有事冲突了。我想……我可不可以代他来听您的教诲,我会全部转达的。”她的头更低了。
“昨天发生什么了?”他转过去,拿起茶。
“昨天无事发生。”
“好啊,那你走吧。”他将茶一饮而尽,没有转过身,还是一样的语气。
“那……沈暮泽……”
“你越发懈怠了,昨天发生什么了?说。”他转过身,陆昀渔感受得到他的目光,不容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