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医生,接触到那个男人危险的目光,吓的浑身颤抖了下,低低的开口:“阁下,这个,我也没办法的,她体内的病毒,平日被压制住,可是,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允许随便乱用药物的,这还吃了春/药……”
傅遇桁面色沉冷,盯着那个被药物折磨的痛不欲生的女人,唇色一压:“想办法。”
医生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了:“是。”
这病毒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压制的下去的?
他也不敢随便乱用药,她的身体本来就特殊,万一适得其反就惨了。
思前想后,他只好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
药水缓缓推入。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痛苦中的人,渐渐安静了下来。
医生见状,暗自松了口气:“阁下,这样子,应该暂时就没有……”
“啊!”
原本安静的女人,突然掀开了眼帘,眼珠子瞪的老大,痛苦的捂着心口,身子半趴在床上,痛苦的动来动去。
傅遇桁用力的抿了下唇,质问医生:“怎么回事!”
医生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战战兢兢的回答:“回阁下的话,应该是镇定剂用的太经常了,现在,现在应该是已经失效了。”
失效了!?
傅遇桁皱眉。
病床上,慕时了蜷缩成一团,两只拳头,死死的握着,指甲陷入了掌心,她也浑然不觉,手背上青筋突兀的爆着,根根血管,无比清晰。
傅遇桁站了起来,对自己的助理开口:“把解药拿来。”
助理惊讶的回了一句是。
过了五分钟,助理才拿着解药回来,递到傅遇桁的面前:“阁下。”
“给她注入这个。”傅遇桁把一个小瓶子,递给了医生。
这次的情况,好像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来的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