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不给她用药的话,她会疼死,也说不定。
医生不敢多问什么,把药剂吸入针孔内,对着慕时了的胳膊,针头刚要扎入,就被一把挥开了。
“别碰我!”
慕时了声音沙哑,却格外的骇人。
医生也被她吓的站了起来,不知所措的看着傅遇桁:“阁下,这……”
傅遇桁定定的对上她倔强的小脸。
突然,他弯腰,捡起针筒,强行握住慕时了的胳膊,要扎入动脉。
慕时了尖叫了一声,拼命的挣扎了起来,趁着他一个不防备,夺过针筒,在空气中,摁了出去。
“慕时了!”
傅遇桁速度再快,也只抢回一个空的针筒。
他看了眼针筒内的一滴也不剩,用力的握着,几乎要把针筒给捏碎掉:“慕时了!你要找死,是吗?”
他愤怒的质问了一声,尖尖的针头,对准她的眼睛,用力刺入。
然后,停在半空。
她的眼睛距离针头十厘米都不到。
可她连眨下眼都没有。
慕时了虚弱的扯了下唇,不知道在嘲笑着谁:“休想!你休想!休想我会上瘾!我死也不要!”
这是最后一份解药了。
再也没有了。
傅遇桁望着她咬的流血的唇瓣,不阴不冷的笑了两声,点点头:“好,可以!”
“既然这样,那就给我好好活着!”
“慕时了,你要是挂了,我要薄亦浅,给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