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餐都是菜面糊,住在从地主家分的老房子里,一个个姑娘只看见眼睛转,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家里喂养的猪都是健杆型,杀的时候你去捉祂,祂一跨就猪栏飞出来了。
每年拜年都是爹爹背着哥哥去给与岳父岳母拜年!
有时听爹爹回家火气十足地说哥哥不懂事,喜欢与媳妇家的邻居叔叔打架。或者与媳妇儿闹别扭,后来岁数大了点,一天就往哪里跑。
因为那边打猪草的地方比较宽,回来就满满的一背篓。
每年过年喜欢下雪,一下雪就会结冰。无论是水田里,还是池塘里都是厚厚的冰块。
许多孩子还是光脚丫,既没有棉衣,也没有毛衣。个个都是缩头乌龟似,冷得牙颤抖。
在大的雨牛必须要放,即使雪把屋后的竹子压垮完了,就把牛放在那里吃竹叶。还要去坡上背牛草,去大木子树上取苕藤喂猪,家里有做不完的事。
每家每户的孩子又很多,大的可以穿新衣服,小的就只能捡上面哥哥姐姐们不能穿的旧衣。
有的补都不能补了还要穿,不是因为人懒惰,而是不能随便种地。买布必须要钱,要布票。
人们生活条件虽然差点,可是娱乐活动层出不穷。看耍耍,打莲香,玩狮子灯。
嫂子不爱多说话,随时随地都是害羞样,说话轻言细语。
不知何故待可以谈婚论嫁了,哥哥居然不要她了,原来是她有点耳背。
每年拜年必须买新衣服,还有其他的东西,都是值钱的。再说当时买衣服是需要布票的,给嫂子买了,下面几个弟弟妹妹就有人不能穿新衣服了。
每年必须打当阳节,必须买新鞋子,新衣服,还要带好吃好喝的东西。即使是一包糖都需要票,酒需要酒票,送给媳妇家里的任何物品,都是大家省吃俭用挤出来的。
有时候看见正福们一家人吃饼子,只能吞清口水,酒送了爹爹就不能喝酒了。
每年国家有计划的发票,有时候听见大人说台湾蒋介石准备攻打大陆,粮食,酒票,糕点票又要紧张一些。
买肉不仅没有票,只有上班的人才能凭票才能购买。
需要票的地方很多,比如煤油灯就需要票,一个月只能买几斤,有时候专门抽大人到万寨街上打一斤煤油就要走一天。
有时候有布卖,都是人重人的爬上去买,买到布匹都是山大力岿的人。
那时小偷小摸的人很多,动不动就有人喊自己东西被人偷走了。赶场卖的都是苕秧,撮箕,草鞋,刷把,几个鸡蛋,或者是耕田用的牵绳。
也有人卖柚子,橘子。
虽然也有人买卖猪仔,羊只类少之又少。
哥哥的媒婆是湾里二伯父,二伯父是位老实人。家里条件很好,两个大人养一个孩子,不知何故没有自己的小孩,只有菊梅姐一个人。还是二伯母带过来的,记得事的时候就与场上的远顺哥开亲了。
远顺哥经常跑过来一起玩,后来当兵了才少一些。
二伯是湾里很少起早床的男人,有时候放牛路过看见抓起一个碗站在门口往嘴巴里?东西。然后朝天仰头啊地吼,然后兜一口水,唔!唔地,再过一会儿朝远处狠狠地吐去。
每年队里按公分,分粮食他家最发的来,菊梅姐平常说话尽是说筛子皮面的。不管遇见什么年成都是丰收年。
还有一家人比他家里还要好,就是村里的大会计。就是两口吃饭,没有孩子,每次背柴路过,都是香喷喷的,不仅仅逍遥快活,而且神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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