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盈灵头都没抬,继续砍。
世人皆可怜疯子却不知道有时候疯子比所谓的正常人更幸福。
“南宫盈灵!”
文三一把拉住发疯的南宫盈灵,要躲走她手上的剑。
南宫盈灵没有反抗而是顺势一刀朝他砍去。
文三一惊,咒骂一声。
“南宫盈灵现在是不是除了温远致外你谁都不认了。”
“温远致……”
南宫盈灵短促的笑了一声。
灵堂内的经幡飘飘荡荡。
“文演你配提他的名字吗?”
“我不配?”
文三也气笑了,他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也不会像温远致一样把南宫盈灵当祖宗供着,哄着。
“你配吗?南宫盈灵,温远致的死你起码要付一半的责任,你凭什么怪别人。”
“你说的对,我得错,我就不该活着。”
文三脸色一边,愤怒上前。
“南宫盈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文三愤怒于南宫盈灵的要死不活的样子,拉着南宫盈灵登上京都城墙。
内城外城一片漆黑,只能从高悬的冷月下隐约的望见那或高或低的建筑和绰绰的人影。
“南宫盈灵你现在这个样子又考虑过其他吗?你睁开眼睛看看,看看这破乱的京都,看看这些可怜的人,你不觉得你该清醒了吗?”
南宫盈灵短粗嘶哑的笑了一声。
笑,这个动作好像被刻入了她的骨血里,也确实是被母亲用十多年刻进她血肉里。
“和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