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沓符箓留给爷爷,少年稚气的他,连着挺前十步,立身喊道:“不就是要我一人嘛?放我爷爷走,随你。”
“这孙儿可比爷爷识时务多了,我答应你。”
高个白衣为了稳操胜券,边说边横剑,并指摁过剑脊,铭文的五彩光芒晕开;三首朱蛇爆成无数红线,前方有顿美味的补品,咯吱咯吱的直直奔向那男孩。
白老乐怕伤着白凤,不敢使用符箓,他跑向孙儿...
红线超乎想象的快,白老乐才起两步,缠住白凤的四肢,似穿针引线,要裹覆他...
一条条粘稠红线,已经摸爬、蔓延白凤的身躯,浑身瞬间软绵绵...他心有无数细针穿过,身体的某些地方,好像有一扇扇门打开了...月白在一点点消失...
...
一道明黄天刀落斩初具蛹状的红线椭球,唧啦~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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喳喳痛苦锐声后,白凤重见月夜星空,周身断成节儿的红线,化为一滩腥臭的黑血。
“日月教境内,魔道竟敢如此猖狂?”
缩回玉瓶的红线,在叽哇乱叫,高个白衣纵剑指去,怒问:“连我的事,都敢插手!你是日月教何人?报上名来!”
“你又是何方魔道?”踩叶飞来之人,正是试炼道场的黄袍老妪。
她即刻合掌,手指变化万千,不愿与白衣废话,结印丢出一颗虚实不定的明黄光球。
玉瓶再次血光大起,红线拧成独首朱蛇,张开血盆大口,呲着獠牙奋进。
独首朱蛇吞下明黄光球之际,咚!蛇头爆裂!
“师妹,动手!”高个白衣脚踏新生的蛇头,携着血光,近身冲剑。
矮个白衣踏地纵身跃去,出鞘寒光,是柄软银细剑,抖出的剑花,似走蛇急舞...
白老乐上前,抱起瘫坐在地的孙儿,差点脱手,白凤身躯的滚烫,便是一块正燃烧的火炭。
“爷爷,咱们快走呗。”白凤眼皮一低再低,昏昏欲睡。
“对,还有药。”
白老乐将小瓷瓶的黑沫,统统往白凤嘴里倒完,一股脑用水服之...
刹时,白凤好受许多,虚弱问道:“爷爷,他们打架怎么不先报名号?”
“狗抢肉吃,叫唤是不顶用的。”白老乐顾不得感伤,在全身左摸右翻:“我记得带在身上的,不可能会丢啊?”
白凤想起,那用线扎成整沓的黄纸,墨文排列杂乱、更繁密。
他从怀里掏出这沓符箓,递交爷爷手里:“在我这儿,刚才太着急忘说了。”
“本来我们可以轻松离开的,你下次遇事冷静点。”
白老乐入手掂量,询问:“怎么少了两张?”
这沓符箓,肯定比先前所用黄纸好。白凤支支吾吾了两声。
他们没闲心情,欣赏这眼花缭乱的争斗。
“不管了,少两张应该能用。”
白老乐向空中一撒,墨文黄纸限在五步之内焚飞、震动摇晃...
(本章完)